“你能借我一身衣服和场地吗？我们家空间太小光线太暗了，我怕效果不好。”
“没问题，你真的想好了？”薛佳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虽然这是老板给她安排的任务，可她多少有点不忍心看到眼前的女孩子因为一场骗局，走上不归路。
“想好了。”叶夜扯起还肿着的嘴角，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能麻烦你帮我申请一个账号吗？我不太会用这些。”
“好。”
薛佳替她申请好账号后，带她换完衣服进了一间粉嫩嫩的房间，帮她调适好机器教会她如何Cao作后准备离开。
“你能留下陪我吗？”叶夜问。
薛佳没有拒绝，站在机器拍不到的角落里，拿出手机进入直播间沉默地观看起来。
叶夜对着镜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有观众进来，看到女主播呆坐在床前地毯上纹丝不动，以为网络卡了，很快便退出了。
这样过去十分钟，薛佳有些坐不住了，她找来纸和笔开始给叶夜支招。
叶夜磕磕巴巴地介绍着自己的情况，颤抖的声音透露出她极度紧张。
不断有观众进入房间又很快退出，只有薛佳一人的账号还坚守在线。
薛佳在纸上写下“才艺展示”四个大字，举给叶夜看。
叶夜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她抱膝靠坐在床边，闭上眼睛开始清唱起时下流行的歌曲。柔美的声线将不安和紧张隐去大半，只有尾音偶尔的波动起伏透露出她的紧张慌乱。
她一首接一首地唱着，仿佛渐渐回到自己的世界里，越来越放松。
但直播间的观众并不买账。
【放纵不羁爱美色:我们是花钱来看性感美女的不是听你唱歌的】
【猛男大叔：就是，要唱歌滚去隔壁，别再这浪费我们的时间和金钱】
【干就完了：出来卖还穿这么多，装什么清纯，真是又当又立】
一时间，直播间的弹幕刷满了各种辱骂声。
薛佳轻咳一声，提醒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叶夜。
叶夜回过神，看着pad上不断刷过的污秽弹幕，又一次懵了。
“告诉大家你是初次直播，问大家想看什么。”薛佳快速写下办法，举起给叶夜看。
叶夜照做。
【无名：跳脱衣舞】
【山风碎片：自摸到高chao】
【干就完了：被人cao哭】
【炼潼大法好：连麦玩游戏，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
【猛男大叔：炼潼大法好＋1】
【放纵不羁爱美色：炼潼大法好＋2】
【炮king：炼潼大法好＋10086】
炼潼大法好的提议被刷屏，叶夜知道自己没退路了。
她将薛佳写的游戏规则念了出来，“不论输赢，每名观众只能参与一次，选择观众的方式是随机抽取用户ID。接下来首位连麦的观众是用户ID为5527的‘猛男大叔’。”
屏幕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叶夜，一部分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您想玩什么游戏？”叶夜开口问。
“掷骰子，比谁的点数大，谁赢。”山羊胡提议道。
“好，您先请。”
山羊胡掷出6点时，叶夜的心凉了一半。
等她看到自己掷出1点时，彻底绝望了。
叶夜脱掉一双黑色英lun风皮鞋，结束连麦，选出下一位观众，“炮king”，进行连麦。
这次，他们玩的是剪刀石头布，她众望所归地输了。
叶夜选择脱掉裸色丝袜，然后连麦下一位观众。
接下来两轮掷骰子，叶夜赢了，总算长出一口气。
第五位观众是“茄子大侠”，是位戴着紫色长茄子面具的男士，他提议玩猜拳。
叶夜不知道怎么玩，茄子大侠讲完规则，两人才开始。
叶夜不出所料地输了。
弹幕立马被“脱”字快速刷屏了。
叶夜看着满屏都是让她脱衣服的弹幕，眼眶里立马蓄满了泪水。
她今天直播穿的是学院风系列淡蓝色格纹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百褶裙，内搭白色抹胸。
叶夜抬头望了一眼角落里的薛佳，慢慢脱下了外套，白嫩的肩膀和小腹慢慢出现在镜头里。
很快迎来下一位观众，“山风碎片”，是个胖乎乎的大哥，他知道叶夜不会玩猜拳，便选了这个游戏。
叶夜再次输了。
这次让她快脱衣服的弹幕刷得更凶猛了。
叶夜攥着裙摆，眼泪就要奔涌而出。
一时间，污言秽语混合着让她赶紧脱衣服的弹幕齐齐刷屏。
叶夜站起来咬牙不让自己流下泪水，一点点地拉开了裙子侧面的拉链，极为不情愿地将裙子慢慢脱了下去，露出白色纯棉内裤。
她重新坐回镜头前，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下体，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