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正中央,横六竖五的摆着三十个箱子。
三十个玩家是圆形状分布站位的,离中心店是等距的。
大家都是经历了不少关卡才来到晋级赛的,没有人在第一时间轻举妄动的冲上去,大家各自看着,似乎在等别人先动手。
根据这个游戏的尿性,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找东西和看运气的事,主神给的信息已经说明了里面有不同寻常的东西。
约莫五分钟后,才有第一个人走了上去。
他的手碰到了放在最上方的盒子,把它拿下来打开了,大家都屏气凝神,朝着盒子里张望,于是都看见了盒子里放着的一张闪闪的卡牌。
那个人笑出声,有些按捺不住的人立马就冲了上去,毕竟只要开五个盒子就可以晋级了,手慢就没有了。
在有些混乱的情况里,有人接二连三的发出了惨叫声。
有人的手被盒子里伸出的嘴咬断了半只胳膊,很快中毒死了,有人被盒子吸了进去,只剩下半截身子在不停地晃动,转瞬间就死了五个人。
盒子在他们触碰后就消失了,只剩下玩家的尸体横陈在那里。
原地的盒子,只剩下十三个了。那些还没抢到或者是只开到了一两个好箱子的玩家连忙后退了,如临大敌的看着原地的十三个箱子。
才不过几分钟,参与人数就从三十变成了二十五。
阮时衡和余岁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那一批人,阮时衡看着那些尸体,只觉得胃里更恶心了。
这个盲盒游戏是概率问题,但是问题是没有人知道分配比。首先三十个人一百个盒子的分配率就注定是要让一些人消亡的,其次一百个盒子不可能都是好的,哪怕是好坏掺半,满打满算下来也只有十个人能活下来。
那些摸了盒子又死掉的人,盒子数量是没法返还的,别人找到的盒子越多,其他人的生存空间就越小。这场游戏并不是多少人能够分配到多少个盒子,也不是三十个人杀掉十个人或者二十个人就能稳Cao胜券的。
不仅要抢速度保证自己找到尽可能多的盒子,也要保证自己不被人杀掉,更要保证自己在开箱子的时候不被盒子杀死。
大部分人都想通了这件事,面色谨慎的看着那十三个箱子。
在这种安静里,余岁走了上去,阮时衡站在原地看着他挑选那些盒子。
当余岁的指尖触碰到一个盒子的时候,周围的人比他还要紧张。盒子里的技能卡闪着金色的光芒,有人哇了一声,羡慕的看着余岁。
余岁没有再出手,返回了原处。
阮时衡问:“猜的?”
“刚刚那个箱子原本是在第二排第三个位置,我观察过了,刚刚的死去的四个人摸到的都是它周边的盒子,按照概率分配它不是最好的就是最差的,显然我赌对了。”
余岁将那张卡牌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他的背包里悬浮着不少卡片,闪烁着光芒。
阮时衡找他投去了惊叹的一瞥,不知道是该夸他胆大敢赌,还是在刚刚那么混乱的场景里,他居然能记住死去的几个人摸到了哪几个盒子。
“我的手气可一向不太好。”
阮时衡看着自己的手喃喃。
“分你一些。”
余岁的手贴在了阮时衡的手掌,那是极为亲密的动作,顺着手掌的将五指插入阮时衡手指的缝隙里,肌肤相贴摩擦带来潜藏意味的暧昧缭绕,像是缠上猎物的冰冷的蛇。
镜片反射着光,以至于阮时衡一时看不清他眼里的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黑沉,只是为他这话笑了笑。
他感觉到余岁上钩了,心里却沉坠坠的,并无什么愉悦,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这种心情和当初栾玉爱上他时一模一样。
他也不是多无情,可也没法多投入,那过于厚重的浓郁的爱意在某一瞬间会让他萌生愧疚,因为喜爱的不对等。
啧,烦。
阮时衡挥散了心中的想法,看着大厅里的十二个盒子,正准备进行选择的时候,腹部忽然一痛。
一只冰凉的手蛮横的握住了他的手,似是不满他还握着别人的手,握的更用力了些。
站在阮时衡不远处的人浑然不知不远处的高大男人正被一人一鬼左右围着,只觉得周身温度忽然有些低。
阮时衡被他拉着往前走,他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对着余岁摇了摇头。
余岁松开了他,看着他走到了那些盒子面前。
盒子面前也有其他人,但他们都是站着十分踟躇,虽然有人有技能卡可以使用,但是用在这公共场合的盒子里,总觉得有些亏。
阮时的手被见凌握着,被带着去触碰那些盒子。
阮时衡开出第一个好盒子的时候,其他人有些羡慕和意动。
阮时衡开出第二个好盒子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是瞪大了眼,有些羡慕有些有了小心思。
当阮时衡开出第三个好盒子的时候,旁边的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