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阮时衡依旧在余岁的房间里醒来。
余岁已经在床边穿戴整齐,他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晃悠着走向浴室。
他昨晚就把体内的Jingye给清除来了,背部有些划痕,是昨晚动情挨Cao的时候被枝叶是石子划的。
他洗漱好后,和其他玩家们一起吃了早餐。
余岁说了他们昨晚的发现,阿宋激动起来。
“那是不是就能证明凶手就是这个夫人了,不然我们现在去看一下花园里的那具尸体是不是厨子或者女佣?”
“不用,还需要验证一件事,就可以推算出谁才是那个有动机的凶手了。”
其他人一愣,似懂非懂的点头。
阮时衡他们来到了夫人三楼的鉴赏室里,那里挂着琳琅满目的油画,看起来高雅又昂贵。
被请到这里来的夫人表情有些厌烦,她皱着眉走进来,看见余岁的时候表情才缓和了一些,将看脸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们叫我来这里干什么,这儿不过就是我的收藏室而已,和迪莉娅的死有什么关系?”
“夫人,稍后您就知道了,不过我想和您探讨一下这些画作,这幅画当初我记得是以三千万被拍卖走的,原来是被您拍卖走的,这种画的价值,对夫人您倒也般配。”
阮时衡触碰着画的画框,看着刻在木制相框上的东西,面上带着笑容。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赞美人的时候目光缱绻,在嗓音的衬托下仿佛在说情话。
其他队员知道一定有情况,目不转睛的盯着夫人的脸,余岁却是面色一沉,镜片下的眼睛闪过暗沉不悦的光。
这个男人怎么和什么人说话,都像是在勾引人?
“这当然,只有最美丽最昂贵罪有气质的东西,才能配上我。”
夫人昂了昂下巴,十分受用奉承的说。
阮时衡又说了另一幅油画的价格和内容,她也是欣然点头答应。
“啊,抱歉夫人,刚刚那副画似乎是我记错了呢,那副画好像不是三千万,这幅画才是,夫人您也记不清吗?”
阮时衡这话一出,夫人的脸色就微变。
“这都是别人买来送给我的,我又不时常去看,再说了我有这么多藏品,记不住也是正常的事,”夫人为自己解释人,然后提高了声音,“好了侦探先生们,你们应该去调查迪莉娅是谁害死的了,而不是在这里对我问个不停。”
“不用了,夫人,我们已经知道答案了。”
余岁淡淡地说,阿宋他们也摩拳擦掌的点头,。
没错,就是夫人自己指使人杀害了她的女儿,并且将参与的人杀死!
“你们确定吗?”
夫人的脸色有些古怪,她的嘴角勾起生硬的笑容,那张扑了许多粉的面庞在光下显得青白。
“真正的迪莉娅并没有死,她不就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不是吗,迪莉娅小姐?”
阮时衡接话,看着面前这个打扮的贵气的女人。
准确的说,是少女才对。
夫人大惊失色:“你们胡说什么!”
“真正的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才是那个死者吧,虽然她是一个侏儒,但无论如何也无法伪装成一个女孩的。”
余岁解释,其他队友也是一脸懵。
“什么?这样吗?我说怎么有点怪怪的。”
陆茹摊手说:“看,我就说了吧,真正的贵妇衣服怎么可能那么少,而且哪里会有小女孩穿那么老气的款式啊。”
“不可能!你们是怎么猜到的!”
夫人,或者说是迪莉娅,有些失控的尖叫道。
队友们也很好奇,余岁开口解释缘由。
从一进庄园开始,游戏就给了第一个迷雾讯息,马车。
林德说有马车在等着夫人,其实后面还有几句话,是说有生意要去谈,而余岁他们在询问过新进来的女佣后,得知这座庄园的主人也就是夫人,其实非常神秘,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模样。
管家林德的配合,大家会先入为主的认为眼前的迪莉娅就是真正的夫人,一旦顺着这个思路去寻找,就很难知道真相了,但只要对着一点存疑,其他地方处处是线索。
包括队友们说的死去的女孩面庞太成熟或者说老气,根本不想真正的小女孩,衣橱里过少的衣服应当是被处理过的,以及面前夫人化着浓妆,就是为了遮掩住自己过于年轻的真实面容。
但是肌肤是会暴露人的年龄的,就算她再怎么涂抹自己的脸,手也能将她年轻的事情展露一二,更何况阿宋碰过她的手,知道她的指尖是有茧的。
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手心怎么会有茧子呢,除非她日复一日的练习着什么,钢琴、小提琴以及大提琴,她明明说自己不喜欢那些乐器,但是却能准确的说出厚厚的乐谱里鲜为人知的乐曲的名字与区别。
女佣艾琳达除了留下自白书和不易让人发现的珠宝外,还有一些小纸条夹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