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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锻炼的极佳的肉体似乎成为了绝佳的性爱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栾玉以手触摸,又或者是以唇舔吻过,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主权。
除去这些痕迹之外,奶尖已经被人吃得磨破了皮,蜜色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交错的勒痕,满是情色的意味。
男人味十足的略带匪气的面庞满是红潮,眼眶红红似乎哭过,嘴唇肿胀,还留有男人的齿痕,他被操的嘴唇微张,舌尖探出,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唇下落,已然情难自禁。
这不仅不让人心生怜惜,反而加重了人心底暴虐的情欲。
恨不得再摧残的过分一些,让他哭叫得更惨烈一些,让这横陈的肉体更加沉沦。
阮时衡的股间早已是一片狼藉,浓密的阴毛一缕缕的黏在一起,和栾玉的互相摩擦。
他又被换了个姿势,藤蔓将他放了下来。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着,浑圆的臀部被打成了红色的蜜桃,屁眼红嫩肿胀,流着身后少年的精液。
他的小腹也微微鼓胀着,鼓起色情的弧度,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他被操的又哭又叫,但栾玉织就的情网将他牢牢的困在了里面,他像是被完全捕获的猎物,只能徒劳无功的挣扎,永远也无法逃离。
“不来了……不要……啊……太……太快了!太深了!栾玉……啊……老公……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啊啊啊又要……又要射了!”
阮时衡发出来的声音时断时续,他快被操的崩溃了,但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是钉在他的身体里,穴口被磨得发烫几乎要失去知觉,肠子似乎要被这根肉刃顶破。
栾玉精致的不似凡人的面庞上露出愉悦的表情,他低头亲了亲阮时衡肿胀的唇瓣,下身的动作放缓。
当阮时衡以为他就要射,就要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那根打桩机却有如狂风暴雨一般操干起来,一下将他推上了感官的顶峰。
阮时衡哭着射了出来,他已经不记得今晚是他多少次释放了,因为他的体力和耐力增强,以至于他挨了一整晚的操都没有昏过去,可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昏死过去了。
稀薄的精液在空气中飞溅,而后有黄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别看……不要看……”
尿骚味让阮时衡羞耻到了极点,他捂着脸不愿去面对自己排泄的模样,而栾玉似乎更兴奋了。
他掐着阮时衡的脸,强迫他看着他,和他接吻。
熟烂的穴肉无力的吞吃着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在被日昏过去前,阮时衡听见了今晚,或者说这么久以来栾玉失去理智的时间里,说过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嘶哑,偏执的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