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以四季如春的气候而闻名的隐颐山上,夏季的的夜晚总带着些许恼人的闷热。依山而建的隐颐山庄今晚也显得不如以往那般平静,一个傲然的身影矗立在山庄中心花园上,英气的眉头紧锁地仿佛在想些什么,卓然挺拔的身姿,俊朗的脸庞都在月映衬下显得格外神秘而清冷。山庄内,一个个的黑影来往穿梭阻断了知了们的鸣叫让山庄陷入了一阵让人难宁静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黑衣人运着轻功来到了男人身边,跪地行礼后说道:“报告庄主,属下等在边境的风铃村找到了蒋公子的下落。前几日,公子与两人同行在村里买了些解毒疗伤的药物,属下已经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了。”
男人听到黑衣人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超出常人的占有欲作祟让他很不舒服,原本平滑的声线里带上了些许迫人的气势说道:“两个男人?”
黑衣人感受到来自男人的低气压,不由地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措辞: “是。”
男人并没有再说话,仿佛是在等黑衣人进一步的解释。黑衣人停顿了好久,带着些许视死如归的心态,还是尽量婉转地说道:“这两人是兄弟,是山里的猎户,公子之前大概是为了躲避追杀躲进了山里,被两人所救的。下属来报,两人虽有些好赌,但也能保得公子性命无忧。”
“夜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说话了。” 男人冷笑着说道。夜零一直是他的亲信,从小便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夜零话中的深意,性命无忧不过只是表达着最基本的活着而已,好赌却又代表着什么男人也是心知肚明,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吧,明早我们出发!”
夜零听到男人的话心里又是一惊感叹这位小公子到底是何等姿色,惹得自家多情的主子这般重视。
五个月前
永乐十五年,新皇登基不到三年,根基未稳,边境再次传来战事,朝中无数老臣貌似谏言,提出了和亲的可能性,以此来让国家休养生息,然而诡诈的新皇却没有赞同这一举荐。反而在一次早朝中宣布,让当时已经战功赫赫,扶持新皇上位的镇国大将军蒋煜挂帅出征。
蒋家男儿个个戎马生涯,蒋煜长相俊美,在家排行老二,头上有个大哥蒋焕却是家中的异类,醉心于权谋之术,不过是不惑之年就已经身居高位。他心知自家弟弟与新皇一起长大,还曾经作为皇子伴读,对新皇的感情,却也知新皇的猜忌多疑,如今弟弟手握兵权,自己权倾朝堂,新皇是万万看不得蒋家势力再次扩大的。即便新皇能放得过蒋家,那对于另一个极有可能取代他的存在,即便已经远离朝堂,新皇也不可能天真地相信皇室的兄弟情而置之不顾,既然如此自家小弟便是最适合的诱饵。
从而,这次的战争说是新皇一手主导的都极有可能。蒋焕也曾劝说过弟弟,却被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执拗顶了回去,一向单纯正直的弟弟更是不屑用那些个冒名顶替的权宜之计。蒋焕无法,只能在弟弟出征后一天,便告病在家,偷偷地前往了隐颐山庄,一心只为弟弟求得一线生机,也为这江山社稷求得安稳。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难得的休战,让蒋煜终于有空好好休整一番。蒋煜用将士们给他送来的清水稍微擦试一下身体,擦拭的动作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胸口,换来一阵闷疼。蒋煜带着些许无奈,连日来的战事让他无暇顾及胸口的胀痛,如今涨nai的疼痛感就显得格外的明显。蒋煜微微俯下身,熟练地用手在胸部处推揉,因为已经涨nai了好几天没有舒缓了。
这次挤nai显得格外艰辛,ru头已经涨得通红却没有一滴nai水流出来。蒋煜当初成年开始产nai的时候就吃过涨nai挤不出来的苦头,于是长痛不如短痛,手上的劲道更是加重了不少。那微微隆起,异常娇嫩的小ru立刻显出了红色的五指印,ru尖更是传来了要爆炸一般肿胀的疼痛。蒋煜知道这是nai水要出来的迹象,便咬着牙,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些许,在仿佛要把ru房捏碎的疼痛中,ru首传来了一股释然的舒畅感,差点舒服得蒋煜呻yin出声。
解决完一边的涨nai,另一边就显得格外难耐不能忍受,于是蒋煜如法炮制挤完nai后,用毛巾粗暴地擦了擦ru首,迎来一阵疼痛后,才穿上衣服,仿佛这样的疼痛能够缓解他内心羞耻和罪恶感。从小到大,蒋煜已经慢慢开始接受自己的身体,对外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将军,而回到屋内一个人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自己身体所有残疾罢了,但是要让他去做这些本应该是女人才会体会的事情,这让他难以接受,羞耻感和罪恶感一直冲刷着他的男性自尊和道德底线。
收拾完自己,蒋煜还是觉得帐篷里一股nai味飘散不去,于是将刚刚擦身的水倒在了脚边的一小摊nai水上,将其彻底冲刷掉了,才觉得心安一些。没过一会儿,帐外便传来副官的声音:“将军,800里加急文书,从都城来的。”
蒋煜被吓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地面,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沾上nai水什么可疑的东西,才说道:“进来吧!”
副官进来后,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nai香味,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