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完全变得黑郁时他到了家,玄关的呼吸灯随着他脚步亮起又暗下,安静得诡异。他走进卧室,并不去开灯,而是等眼睛适应黑暗以后才踏进来。柜子上亮起一点点红光,摄像机正在无声地进行拍摄——不止一台,全部对着屋里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个年轻男人。他正陷入昏迷,不仅眼睛被蒙上黑色布条,四肢也被皮带绑住,连着粗短的链子、锁在床的四角。他发色与雪白的床单颜色形成鲜明对比,袖口被挽起来一截,露出的手腕的颜色却仿佛与床单融为一体。周行简笑起来,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他,目光Yin鸷,显现出一种不动声色的炙热。
?那眼神十分露骨,如果转化为实质,应该是在一寸一寸舔舐这具身体。
?然后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领带扔在地上,俯身吻了下去。
?起初只是贴着嘴唇厮磨,他越来越不满足,就用手捏住那个人的下巴,让自己的舌头滑进他温热的口腔,吸吮缠绵。
?夏夜shi热,身下的人浑身散发着chaoshi的汗气,与衬衣上柔软剂和香槟的酒气混合起来要命的煽情,他顺着耳垂的脉络舔弄下去,一只手撩开塞进西裤的衣摆,探入衣内来回抚摸,裤子里的性器开始抬头。
??“嗯…”
?身下的人不耐地侧过头,周行简顺着锁骨往下吮咬,留下一连串shi润的水痕。
?他的手从侧腰向上,慢慢撩开衬衣,扯开薄薄的衣料。崩掉的扣子洒在床上、地板上,有的发出清脆的声响。又贴上小巧柔软的ru头,打着旋舔弄吸吮,一只手解开床上人的西裤,圈住性器抚弄。他性器顶着那人胯骨,那人也似乎在昏迷中有了反应,喘息着想要缩避,却被强硬按住,扒下了所有的遮蔽物,圆润的tun部也露出来,细长白皙的小腿斜垂在床沿。
?真可爱,周行简想。可惜,看不清老师的ru头,不知道会是什么颜色的。
?他忍不住在那人侧腰脊背来回抚摸, 他身上因为出汗而变得滑腻,摸上去又是凉的。他一路向下,抓住那人的tunrou狠狠揉捏,被放过的ru头挺立在空气中,隐隐泛着水光,大概是感受到凉意,昏迷的人似乎想摸索什么东西盖上,却被抓住手臂,顺着内侧一直亲吻到掌心,复又吻上嘴唇纠缠厮磨。
?他把床上的人的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腰上,将带进来的香槟倒进到tun缝中,那透明的粘腻ye体顺着鼠蹊部向下流淌,连大腿内侧都沾染上一大片,酒香顷刻间在房间里弥漫,周行简一边探入指节扩张,一边偏过头在那漂亮的大腿内侧咬了一下。
?“真漂亮。”他在心里说。
?进入的过程异常艰辛,那地方从没被人碰过,更不用说开拓,紧涩得很,周行简刚放进一个头就不得不退出来,在性器上挤上大量润滑剂再慢慢进行扩张,这实在太折磨人。
?这期间,被插入的人短暂地醒了过来,他被钉在怀里,发出高亢又短促的叫声,用手臂不停地推拒身上的人,身体畏缩起来。而好不容易进去的男人根本不会放过他,将他双腿往腰上一盘就开始往里深顶,粗暴的动作弄得男人不断挣扎,嘴巴里发出模糊的呻yin,肌rou都绷紧。进出变得容易以后,他的每一下都用上要完全贯穿男人、把他捣弄成泥的力度,周行简垂下眼帘,神色晦暗不明。直到床上的人再次昏迷过去,悬垂在床沿的小臂不住晃荡,手指都无力蜷缩起来。
射过一次以后,周行简开始不慌不忙地抽插,他解开了男人双手的束缚,将他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把他抱起来向上Cao,凑过去吻他,一只手无限留恋地在他的耳根摩挲。男人此时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清醒,但从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蹙着眉躲避的动作来看,想来应该是潜意识里不喜欢这种粘腻的亲密方式。
周行简爱到不行,狂热而迷恋地插他,嘴唇在男人颈窝摩挲吮吻,低沉又急促的鼻子掠过他的皮肤。
“老师…”
男人被插得颤抖起来,周行简察觉了这一点,从背后环住男人的手转去抚慰男人前面挺着的东西,握住gui头用大拇指磨弄,胯部也开始大张大阖,男人受不了这样前后夹击的玩弄,长叫一声,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浊的ye体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周行简还没射,看到他这样子却兴奋起来,将他的双腿折过来改为跪坐,性器插了几下停在rouxue里面,享受他高chao以后小xue的自然收缩。
再插起来的时候那地方已经有了足够润滑的水声,周行简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他,甚至将床头的香槟喝了一口,嘴对嘴哺给他,在香槟的气味里和他接吻,而昏迷的人早已体力不支,对这一切毫无反应,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吞咽不下去的酒ye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吸shi热、鼻息交缠之间,不知周行简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抽插大概百余下,再次面对面射进了他身体里。
?就这样安静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餍足似的,从床上翻身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室内冷气开得很足,他回身低头看了一会儿床上昏迷的人,目光沉默地落在他脸上,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继而拿过手机开了热水,等放得差不多了,将还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