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荡,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艳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么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么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