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他到第四间公寓的五层楼上,玩了快二个钟头,俩人玩得很尽兴又痛快。
现在阿来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个好机会。阿来叔,他们是住在第二楼的第四间,正好是他家的斜对面。
于是他就跑到阿来叔的家,进了卧室。
因为这种建筑物是粗坯,当然没有门,阿来叔又懒的做门。
在五烛光的朦胧灯下,阿来婶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觉很守规矩,洋装的裙子,把下部盖得好好的,少奇有点儿失望,他还是走上板子钉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临近阴户的地方,摇着阿来婶,说:「阿来婶,阿来婶。」
她被摇醒了,猛地坐起来,问:「你要干什么?」她有惊慌的样子,少奇的手虽然还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层裙子才是她的大腿,可是还舍不得收回来,他只好说:「阿来叔躺在地上睡了。」
「这种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见阿来婶对自己的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顺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阴户,还是隔着衣服。
「啊……」阿来婶低叫了一声,害怕地站了起来,说:「别乱来……我要叫人……」
这一句话,真的把少奇给吓住了,只好走下床,阿来婶也走下床说道:「帮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两人来到阿来叔处,少奇扶着头部,阿来婶扶着脚部,把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阿来叔,扶上床了。
被阿来婶一再的拒绝,少奇是有点儿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这种心理,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来婶被抱着还「嗯……」叫个不停,怎会那么快就反脸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会,使她不满呢?
阿来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缠,就要下床。
阿来婶说:「帮我把阿来叔的衣服脱掉。」
「好。」
她边为丈夫脱衣裤,边抱怨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顾自己。」
在为阿来叔脱衣裤时,两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抬高,正好碰到她的乳房。
阿来婶的娇躯抽搐一下,又没有拒绝的表示了。
少奇并没有高兴得太早,假如再进一步,必定又会遭到拒绝的,所以他碰到乳房的手臂处,只轻轻地动着,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头硬了。
阿来婶的乳房是很大,虽然是软软地,却也很结实,因为她己经生过二个孩子,孩子由公婆养,自己与丈夫出来工作谋生,所以乳头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乳头大,并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来婶又换了一个动作,少奇的手臂,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后的机会,就放大胆一点,她若再拒绝,以后就少动她的脑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况王阿姨愈来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来婶为丈夫脱外裤的时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着她的阴户,当然也是隔着洋装裙子了。
「嗯!……」阿来婶微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抵抗,隔着一层洋装与三角裤,入手还是满舒服,很满足的。
可是这却令少奇非常诱惑,阿来婶对他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真的使他不知如何来应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只好也怅惘下床,二人来到客厅,少奇想再拥抱,阿来婶已像面临大敌当前似的戒备着,何况客厅灯光亮,又是在他家与阿姨的斜对面,万一被别人看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阿来婶有点惧怕的说:「你回去睡吧!」
少奇只得点点头,走了几步,刚出了门外,「卡」的一声,阿来婶已把电灯关掉。
他停止不前,转回身,只见阿来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少奇猛地再度冲入客厅,上前拥抱阿来婶。
阿来婶高举一双玉手,刚好接住少奇,双手按在少奇的双臂上,不使他太靠近,娇声颤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个魔鬼。」
听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无端端的自己变成了魔鬼,这从何说起呢?看来要指染阿来婶,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说:「我为什么是魔鬼?」
「你专门破坏人家老婆的贞操。」
贞操,这实在是很隆重,很严肃,很堂皇的问题,阿来婶提起这贞操问题,少奇本来己翘起来的大鸡巴也软了下去。
少奇把声音,压得很低,说:「阿来婶,我爱你呀!」
「小孩子,懂什么爱?」
「我懂。」
「你既然懂,就该回去睡觉。」
「为什么?」
「哼!原来你的爱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