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嫌过你。”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大病未愈的虚弱。话里是情真意切的真诚,说不出的好听。
“嗯。我也是。”我看了许久,笑着回应。
看着他依旧苍白的面容,我忍不住在那出亲了一下,于是红晕就透出来。
“我去拿药啦。”
结果婢女送来的热水,我照例上床,缪寻已经躺下。脸上的红已蔓延到脖颈,我也在一片羞赧中缓缓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却是气氛最轻松的一次。
其实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陌生。
同他冷漠坚硬的外表相比,他的那处是如此娇嫩、未被人探索。
上药的时候更是难免触碰到那处、彼此更是轻轻颤栗。
一番动作落完,我们都僵着身子。我收拾妥当后,重又被缪寻揽进了怀里。
缪寻抱着怀中的温软,身子虽仍是不是,可刚刚的触碰却是已经……
他几乎不可抑的吸取着怀中的温存。脸上chao红立现,喃喃的喊着:“玉儿……”
我感受到了缪寻的不寻常,知道他孕期一直苦苦压抑,怕是难受的很。可是,他此刻刚刚生产,这身子须得日日上药,可不能……
我轻轻的挣开了他。
“阿寻!”
缪寻正神志迷蒙,猝不及防被拉回,脸上本能的出现一丝未来及压下的委屈。
我见他这面色迷蒙、眼尾发红的模样,心也是狠狠一颤。猛咽了一口吐沫:
“阿寻,你,你现在身子……”
“我知道!”我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拉进怀里。烫的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我从未承受过的炙热。
我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聊作安抚。殊不知我这番动作更是刺激了他。
缪寻只觉得后背上的手触碰到他的后背,烫的狠。连带着呼吸的燥热起来。他知道,他知道不合时宜。隐痛的小腹、撕裂的**都在提醒着他,可是,他忍不住,也不愿忍。
他已经隐忍太久了。
他其实也知道,但就是想这样,想让她…哄哄他。
我知道他的难受,可更顾惜他的身子。只得讨好的亲亲他,一下一下。
亲的我也软了下来。
缪寻却好像还是不满足。我只能一边替他按揉着还落红的小腹:
“乖,你现在身子受不住。等过几日,过几日在……”后面几个字,我却也红着脸,怎么也说不出了。
“不许再擅自离开我了。”
“嗯。”
“不许在抛下我。”
“嗯”
“不许……”
……
“好”
话音起伏,缪寻终究是没有再做什么。只抱着我唇齿交缠,俱是喘息不已。
彼此俱为情动,舌手俱是纠缠不休,正在彼此身上胡乱的游移,却不料缪寻突然闷哼一声:
“嗯——”
我这才回神,顿时懊恼起来:
苏溪语啊苏溪语,你可真是没出息。怎么这么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向来没轻没重,生怕扯到了他的伤口,连忙问着:
“怎么了,阿寻?是不是伤口——”
可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此刻的缪寻衣襟散乱,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脖颈显现出优美的线条。此刻缀在上面微微发亮的汗珠彰显着无与lun比的性感。但让我出神的却不是他水蒙的双眼和泛红的脸颊。他胸前的点点濡shi混着一点若有似无的nai香完全让我失了神。
出了临产发作那几日,缪寻一直都是淡漠的。他平常到出了身前那个隆起之外根本无法让人将他和孕夫联系在一起。
我也从未想过这一点。
缪寻,竟然,涨nai了。
我愣愣的抬头看着缪寻。他低垂着眼,脸色愈发红晕,在愈发紊乱的呼吸中终是忍不住的别过头去。
只连带着脖颈耳垂都泛着粉。
我也是从未见过这等阵仗。手下意识的抚摸上那处shi儒。直觉一片坚硬。一定涨的狠。
可我却忘了,缪寻此刻这般敏感的部位,哪里禁得住我这般没轻没重的触碰?当即就闷哼一声:
“嗯——别!”
我立即缩回了手,可也不知道该往哪方,只能更支支吾吾的问他,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听人说过,这刚刚生产完的产夫是需要开nai的。不然出不了nai,涨的很。
可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对着难得羞赧的缪寻,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
“怎、是,是不是涨……”后面半句我确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和缪寻一样,脸色发红。
缪寻先前苍白的面色此刻已经快要滴出血来了。过来许久,他才极轻极轻的点了点头:
“…嗯。”
“那、那该怎么办?是不是涨的难受?”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