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你杀了我!杀了我!!”
红毛格斗士在二楼缓台不停翻腾,侵蚀术沾染指尖,皮rou开始一寸一寸腐烂,先是皮,再是骨,同一个地方,两种不同速度的痛楚。
“杀你?我有那么好心吗,敢馋我女人,胆子是真大。”北杰挥了下手,夜以蜜哒哒哒跑过去,搂着他腰蹭:“哥哥没事吧,那个大块头有没有弄伤你呀?”
“没事。”北杰摸了摸她的头。缺胳膊少腿的大伤没有,脸倒是被索罗打了几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今天被人瞄着脸打,什么他妈的爱好。格斗士不往弱点部位打,专攻脸?
他回头见索罗靠着楼梯口一言不发,估计是不想再继续了,也不想问他撒泼一样打他几拳有什么用。总归一句话,看不顺眼,正如他现在看红毛一样,很不顺眼。
损失半截胳膊死不了人,红毛满头冷汗,牙根咬的直渗血,后期根本耐不住磨人的侵蚀感,颤巍巍曲起身体抬头,望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北…北哥。”
北杰捏了个响指,术咒中止。
红毛大口大口喘着气:“我错了北哥,我以为是白维的女人才敢说那些话,我嘴臭不是一天两天了...北哥见谅。”
楼上楼下的格斗士虽然走了七七八八,但还剩下不少看热闹的,一瞧红毛跪下了,哟哟的怪叫,拉长了声调嘲讽。
北杰敲了下扶手,铁栏杆嗡鸣,怪声戛然而止。
白维捂着嘴憋笑。
北杰往身后瞥他:“就这人缘,还有脸笑?”
白维笑容僵硬,抬脚上去踹红毛:“让你嘴贱!信不信把你女人叫来,我也当你面演活春宫。”
北杰有些意外的鼓掌:“好主意,叫吧。”
白维:“???”我就随便说说。
格斗场楼梯设计的很复古,北杰坐在转角多出来的扶手上,看着下面匍匐颤抖的人,用黑皮短靴的鞋头把他下巴顶起来。
“女人有不少吧,随便叫一个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北哥别…别这样,换个解决办法。”红毛哭丧着脸。
“换?”
北杰难得好说话,把身旁的小美人拎着抱起来,放腿上:“宝贝儿,想不想和哥哥比赛?看看是你治愈的快,还是哥哥侵蚀的快。”
那还用说吗……夜以蜜闷闷道。她要是能比得过北杰,综合大榜第一位写的就是:夜大小姐。
不过和榜一切磋平时没机会,自己家的学霸不用白不用阿。
夜以蜜心念一动,橙色术光悄无声息盖到伤处,侵蚀一半的胳膊渐渐长出皮rou,很快另一团黑色浓雾降临,即将复原的胳膊唰的退回半截,治愈力量消退,两相冲撞后被压制的死死的。
她蹙眉,两手交叠再行复原。
不念口令瞬发虽然耗灵小,但效果也折扣,借助肢体配合能让治愈效果翻倍。
“玩不过就耍赖。”北杰用头撞她小脑袋。
夜以蜜回撞,娇嚷着:“哥哥不许动!不能用手辅助,不能双重念咒,就瞬发。”
“直接让你赢不是更快?”
“……”
这样一生一灭,被当成小白鼠的实验体要崩溃了。嚎啕的惨叫整个走廊都能听到,看热闹的也笑不出来,纷纷沉默着看这出大戏,名字叫嘴贱自有天收。
白维摸着自己胳膊,作为前排观众,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楚。显然小白鼠扛不住,来回三次就不行了,扑腾的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另一只完好的手搭在裤袋附近。
北杰扫了一眼道:“去帮帮他。”
白维把红毛裤袋里的呼令机掏出来。
这两口子太恐怖,一个能吃人一个吃完了还能长回来,不能惹不能惹。那么问题来了,他要先讨好哪一个呢?找了个北杰看不见的角度,他拿着呼令机在侧面晃了晃。
夜以蜜侧坐,这个角度自然看见了屏幕上的字,露出一个微笑。白维收回呼令机又Cao作了一番,这次屏幕上就两个字,然后指了指北杰。
夜以蜜顿了顿,有些脸热,但她好胜心还蛮强的,不用点特殊小方法,怎么赢哥哥呀。遂抬头,一口叼住北杰的下巴。
突然来这么一下猫咪似的撒娇,北杰心头砰砰剧烈,口令中断,刚想重新念,夜以蜜又凑上来吻他的唇,用行动诉说着‘不许念不许念’
shi漉软濡的小舌伸到嘴里一下下撩拨,勾的他心乱如麻,一个字都默不出来,干脆放弃任由小美人搂着他放肆。
“哎呀,大庭广众的。”白维装模作样咳了一声,“周围人这么多,注意点。”
北杰捏着小赖皮的rou脸蛋,把自己的嘴解脱出来。深觉这种发浪的sao劲儿cao一次没用,得接着cao。他突然有了别的主意,看着脚下问:“你之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没...我没说,什么都没说...”没了术咒加持,红毛的胳膊复原了,整个人也挣扎脱了相,他已经不想回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