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嗯...外面...唔...”夜以蜜捂着从嘴里发出的浪荡呻yin。她不知北杰干了她多久,只知道自己一波波高chao,而身体里的rou棍从第一次泄了到现在就没软过,每每都能顶到她最痒的地方。
“还想着外面?出去做什么,让他们看着你被我cao到双腿发软,墙都扶不住么。”北杰低笑,捞起怀里的小美人把她顶在门玻璃上后入。这种姿势进入极深,他还非常折磨人的缓慢拉出,再缓慢推进去,细细感受里面的褶皱裹着他。
“这么在意,自己问吧。”
“嗯…不要...嗯啊...”夜以蜜惊慌。玻璃是粗糙的磨砂白,虽然看不仔细,但影子是很清晰的,外面的身影与她一门之隔,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缩起来。瞬间nai头一疼。
“让你问,不是用小逼咬人。”北杰拧着那一点道。
“啊嗯...轻点...轻点…”被捏成小可怜的ru头微微发颤,夜以蜜深吸两口稳住气息。她又不认识外面的人,想了半天,只说出一个字。
“你…啊!嗯嗯……啊!”身后抽插突然剧烈,每一下都干到底,把她cao的手脚发软,xue口沾满了插出来的白浆,贴在门上失神:“我不...不问了...放过我...我不问了嘤...”
北杰冷着脸。被cao熟了的小美人声音娇媚的很,跟别人对话?想都别想。他拿起一旁的花洒冲了冲红肿小逼和带着处子血的大鸡巴,冲完了蹲下舔小逼,抠出sao水又插进去征途。
夜以蜜哭唧唧。
让问的是他,不让问的也是他。
怎么做都逃不过一cao。
门外。
白维腿都站麻了,里面折腾的没完没了,玻璃门一直在震,感觉下一秒就碎了一样,门里面还鲜嫩多汁,呱唧呱唧的响。
“北哥你先别干…不是,别忙了。”
“有事说,没事滚,敢听墙角出去摁死你。”北杰冷道,下身一用力,把小美人cao一哆嗦,抖出口的呻yin又甜又sao。
可怜白维在外面裤裆都要爆炸,他知道北杰眼光高,玻璃上的身影不看脸都能猜到是极品,声甜水多,啪啪狠cao还撒娇,他一个刚破身没多久的小男生,哪挡得住这个,赶紧说正事:“押你那个女的,非要你过去。”
北杰嗤笑:“我他妈脑袋被门夹了也不会cao那种货色。”
白维:“我知道啊,是索罗让我来找你的,你不过去,他就得过来。”
北杰沉默。他和索罗有冲突,故意玩一手让女金主嫖他,可真有意思。那种土财主除了钱多,又老又丑又变态,cao完恶心一个月,还打个屁的擂。
北杰在心里把索罗骂了个遍,但他可能没想到,身下的小美人也在骂。
夜以蜜一边挨cao一边生气。
她是今天才知道,索罗不光八卦小心眼,还拉皮条。而且之前判断失误,一直以为女金主喜欢的是肌rou猛男,现在看来分明是喜欢肌rou猛男的大鸡巴。
比如身后这根,即便不是猛男,有鸡巴就够了。
白维走了之后,北杰开始冲刺,大力cao着小嫩逼。
夜以蜜说不出完整话,她心里不痛快,记了索罗的仇,还记了北杰的仇,搂着他脖子断断续续道:“哥...啊嗯...又要软嘛?”
“又?”北杰把一脸无辜的小美人抱到池台边,抬起一条腿侧入,顶到深处不动了,“再说一次。”
“啊——”夜以蜜长yin一声。她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料惩罚如此深刻,太深了。身体里的滚烫物事一旦停下,xuerou痒的受不了,可一想到这根大鸡巴之前cao过别的女金主,求饶的话又憋回去。
她赌气问:“哥哥是不是要软?”
“重说!”
啪的一声打屁股,夜以蜜委屈屈。醋坛子打翻了,大小姐脾气爆发,倔强道:“哥哥已经软了。”
一连三句。意思很明确:你,不行。
北杰咬牙切齿。他只有看到变态女金主才软,对着夜以蜜状态最好,今晚才射了一次,竟然被嫌弃不行?
“小sao货,喜欢硬的就满足你!”
男人尊严被挑战,他本来还想快点射,现在也不管了,两条嫩腿一拉,扯成一字马,死死往前顶,恨不得顶穿小sao逼。
硬长巨物顶着宫口不停碾压,快感极其强烈,夜以蜜痉挛着哭叫:“啊!...不...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我不行了…哈啊……”
“cao到子宫没,硬不硬?深不深?”北杰戳进宫腔,入口处的小嘴紧紧吸着gui头,他退出顶进,退出再顶,偶尔冲几下仿佛要把两颗睾丸都塞进去才算完。
“呜...深...太深了…我…我受不了...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啊…”夜以蜜崩溃摇头,想跑走又被男人拽回去cao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嗯啊...要坏了...呜呜...我要坏了...”
“呜呜...错了…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