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暗寮地下三层。
押注时间过后,欢呼声逐渐减弱,擂台赛进入最后的尾巴,用术法构建的大屏预告着下一位格斗士即将备场。
漆黑廊道中,身材健硕的壮汉满面愁容,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恐惧,以至于停在目的地,深吸了两口气才敢敲门。
“北...北哥?”
“进。”
低沉男声从休息室里响起,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壮汉松了口气,推门,挂着满脸谄媚笑意:“前面快结束了哥,准备上台吧。”
他迈了一只脚,贴在门边,眼巴巴望着沙发上浑身散发寒意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有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感,肤白到有些病态,单手架本极厚的书,扣着细小银环的薄唇轻轻开合,似乎在背什么东西。
壮汉看了眼身后,等他合上书才敢说话。
“北哥,外面有个小蜜蜂找你。”
“没钱,让她滚,关门。”
下完逐客令,北杰头都没抬。
小蜜蜂上门服务并不少见。他兼职的格斗场位于全界最繁华的弗兰区,身后紧挨亚欧富人区,金主多的和蚂蚁一样。看两个格斗奴隶以命相搏,以及包养小蜜蜂就是金主的爱好。小蜜蜂顾名思义,用花蜜赚取报酬的辛勤劳动者,给钱就能cao,但他又不缺腿部挂件,嫖个屁的小蜜蜂。
往常这群女人找不到他身上,今天也是出奇。
北杰念了句术诀把书变小,放进左手的戒指空间里,起身准备换格斗服。摘了衣服余光一扫,那催场的格斗士没走,直勾勾盯着门外,胯下支帐篷支的裤子都顶shi了。
找死。
他扬手,铁制衣挂Jing准砸在那根翘起来的鸡巴上。
“啊——!”格斗士痛不欲生跳脚,叫完又是一激灵:“北、北哥别生气!不不、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滚...自己滚.....”
北杰冷眼看着大块头缩成一团滚出去,硬邦邦的鸡巴随着动作在地面碾压,一碾一抽气,哆哆嗦嗦到了门外,飞也似的没影了。
人跑远,他面色不善去门口,不经意和外面的少女四目相对。华贵小洋装,金发蓝瞳,五官让人想狠狠凌虐。三秒之后,他果断关门。
“Cao。”
刚那一瞬间还以为是橱窗里的Jing致娃娃。
不过——娃娃是不会穿情趣吊带白丝的,那两条细直小嫩腿简直就像对他说:拉开我,抬起我,架在肩上还是盘在腰上,随意。
一股克制不住的欲念在往下身涌,北杰靠着门低骂:“萝莉配白丝,真会穿,又纯又sao。”
在此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敞开腿迎来送往,只想从男人身上捞钱的小蜜蜂有什么想法。
幼年时期太苦,经历过别人想象不到的困苦后,他只想往高爬,考最好的学院,毕业当一名术咒师,彻底脱离底层异族的身份。当有这个想法后,所有时间都被上学和挣钱填满,无法停下,哪怕少挣一分钱都会因交不起学费而被学院开除。
女人可以玩,掏钱不可能。
发觉自己硬了之后,北杰用冷水洗了把脸,下场就把这件事忘了。
变故发生在一周后的深夜。
那晚他没控制住力道,揍死一个据说是金主花大价钱培养的格斗奴隶,上场不到十分钟就被摘掉牌子,挨了顿劈天臭骂。
怎么下来的记不清了,反正心情跟烂西红柿一样,报酬也少一半。
久混格斗场的都知道,三层有个不能惹的人物。北杰心情正烦闷,没有一个格斗士敢来触他霉头,偏偏这时走廊另一侧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曼妙身影行走在黑暗中,偶而路过烛台,烛光与烫金薄纱辉映。
又来了。
连着七天,天天到他面前晃,白丝黑丝变着法穿,有时是蕾丝镂空的,有时是一根细绳吊着腿根,sao的不行,抹胸洋装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胸脯,还他妈是个童颜巨ru。
北杰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恰好看到那张甜到腻人的无辜小脸,心里一股子冲劲想把小sao货摁到墙上打nai子揉小逼,拉着腿猛cao,射的她脸上满满的全是Jing水。不过也就想想。
极品小蜜蜂按不同内容收费,以上那些都不便宜。他今晚就赚个保底五百金,扣除每天攒下来要交学费的,剩下那点儿来个舌吻都不够。
亲一下不够,走了又不甘心。纠结一会儿,他问:“打你一顿收费不?”
“....…...”
勾引人的小美人名叫夜以蜜,是这间格斗场的大小姐,换言之,暗寮是她的区域首富爸爸开的。
第一次见北杰,她就喜欢上了他的脸。傲慢又坏,性格是抗拒不了的霸道,尤其是下唇扣着的银环,把那种不服管的野性拉到最大,看一眼就浑身发热。
但她自己也没想到两人认识的这么戏剧。
两枚标号为100的金币,无限打屁股。
可耻的是,她被打shi了,从里到外shi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