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再多来上几发的丁二
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准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
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了家
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
矩。」
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
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
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死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今日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
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
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
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
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
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
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
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
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
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
「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就让她们陪你乐
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
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
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
彬迁怒道:「两个贱货,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
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
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
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颤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
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
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
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
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