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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作为一位大夫,尽管心理上不太乐意,但面对病患诸葛云卿从来都一视同仁,什么病他都看,所以人身上什么地方他都看过。
包括男性器官,这些年他也看过不少,但他敢说,他从来没见过,或许以后也不可能见得到比得上现在这根隔着布料硬邦邦顶在他手心的东西。
他几乎是职业病一样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等他反应过来要连忙放开时,却被她紧紧摁住,不得不保持着这个令人尴尬的姿势。
诸葛云卿觉着自己真的要炸了,他的脸已经烫的不能再烫了,她怎么能这么大胆,怎么就敢做这样大胆的动作?
而且不仅他的脸烫,顶在他手心的那根东西也好烫,那张狂的热度几乎能灼穿那两片薄薄的布料直接烫伤他的手心,他甚至能想象到这根东西要是放出来会有多么惊人。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他还未进宫时,在宫外见过的一个病患,那是个红馆的兔儿爷,送来的时候已经快不出气儿了,那下身血淋淋的,那屁眼儿完全就撕裂了,别说治好后再接客,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以后能不能正常再做排泄,或者说能不能兜住秽物都是个问题,那鸨公听见他说这人已经不能接客了之后,啐了一声就扭着腰走了,头也不回多看一眼,更别说付诊金了,还想把他丢在药堂自生自灭。
他看着那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想救活他,但这人伤的太重,就算年少的他拼尽全力也没能将人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从那以后,他对断袖就有了深刻的Yin影,他根本接受不了那样的情景。
徐子容作为他多年的至交也深知他的脾性,他看出自己爱慕他家的小姑娘,却又为这事纠结不已,于是在他执意跟着使团离开前,他约他彻夜长谈。
徐家大公子坐在榻上,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眉眼间带着苍白和慈爱,缓缓对他说着她的好,他说他不阻止他追求他的妻主,但也不会帮助他,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临走前,诸葛云卿接过那熟睡的小人,抱了抱,在那一刻他无比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要追求她。
就算,就算疼点,他相信她不会让他受伤的,所以今天才这样义无反顾的来。
他这么想着,缓缓拢起手掌,隔着里衣将那根热棒握了起来,在她的带动下将它上上下下地摸了个遍,随后她抬头,看着他还是那骄傲的小表情。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美人抿着唇羞赧地点点头:“姑娘这根,着实厉害极了。”
她又咧嘴一笑,摇头晃脑的摆了摆:“此……此言差矣!这算什么厉害了呢?我厉害的地方,嗝,可不是用手能感觉到的!”
他缓缓将身子贴过去挨着她,嘴唇就靠在她耳边,清冷的嗓子如今带了几分魅惑的柔软,他的手自觉的握着那滚烫的柱体上下套弄,像个被剥下了清冷伪装的妖Jing,若不是他脸上实在红的厉害,还以为是哪个楼里的头牌红倌呢。
“那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要用什么地方,才能拜见一下姑娘的厉害之处?”
只见她歪头看着他,半眯着眼,连嘴角的笑意都带上几分暧昧,她抬手抚上他因为紧张而不断滚动的喉结,轻笑道:“诸葛大夫真想知道?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知道了可就没法儿回头了。”
他听见这话心中一颤,迎向她的注视,她确实是有些醉的,清透的眸子浮着一层朦胧,但在那深邃的眼底,分明就是一片清明!
她知道了,她知道他是故意勾引她,可她没有翻脸,到了这一步,她依旧在给他选择的机会。
他知道,此时此刻只要他点头,他就能得到成为她男人的资格,但同时也永远失去了反悔的选项,因为他知道他承担不起反悔的代价。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还会后悔?
他抬手搂住女人柔弱的肩,轻颤着羽睫将唇送了上去,他的唇在她的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便轻轻退开了,他注视着她,嘴角眼尾都漾出笑来:“我真心想知道,请姑娘不吝赐教,全部都告诉我吧。”
既然她是清醒的,那就让他放肆沉沦吧。
他像没有骨头一样,轻易就被她推倒在旁边的软榻上,衣带通通散开了,同他那满头乌亮的发融在一起,凌乱的缀在他雪白诱人的身躯上。
她的手有些凉,他能无比鲜明的感知到她的指尖从光裸的肌肤上划过的颤栗感,他感觉到她先是用指尖在他身上描了一遍,在了解了他的身体后力度明显的加大了。
徐笙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男人rou体,若说刚刚抱着时还只是影影绰绰,这会儿真切的抚摸到后她感到无比惊喜,他竟然在那看起来还有些宽松的衣袍下藏起如此丰满的rou体!
她从前只在女人身上感受过这么柔软的手感,从没想到竟真的有男人的身子能称得上温香软玉,但他又并不胖,像她说的,诸葛云卿穿上衣服甚至还显得相当清瘦,只能刚好将罗衫撑起,甚至称不上多健壮。
但这会儿脱了衣服,他那丰盈的身子就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