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车的后尾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软瘫在地上的老男人塞了进去,然后
用胶带蒙眼,封嘴,绑手再重重地压上门。
满腔的怒火得到了释放我旋即恢复了冷静,回到车旁只见晓筑还呆呆地坐在
后排,没有惊呼,没有逃跑,也没有出手阻止,有的只是空洞的眼神注视着这突
如其来的一切的发生,那冰冷的表情看不出是害怕还是麻木又或者是绝望。
为免出什么乱子,我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上她的双眼,用胶带把她的双手绑在
身后,她异常的平静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在把她的双手绑起来的时候她全
身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抓住她的双手的一瞬间,感觉到她的手非常的冰冷,就像刚从冰窖中拿出来
一样,这异常的冰冷从我的双手传遍我的全身,最后到达我的心脏。
把晓筑放倒在后排躺下,我发动汽车朝卓先生信封里写的地址开去。
一路上我从后视镜留意着后座的晓筑,她卷缩着身子在轻轻发抖。
我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向目的地进发,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只要过了今晚,
只要到达目的地,一切都会结束,曾经把我推落深渊的人会得到报应,为了能让
晓筑回到我身边,我付出了一切,可是现在她就在离我不到3尺的地方,但我快
乐吗?还有玉莹她……,突然心里堵得慌,此刻的荒野公路没有路灯,这就是我
的前路好像看不到终点,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我降下车窗,让黑夜的凉风让我保持清醒。
按照指示我们到达百公里外,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农舍前把车停下,用信封内
的钥匙卡打开了与荒废农舍格格不入的电子锁,我打开后座车门扶起晓筑,她身
体抖得厉害,额上渗满了汗珠,汗水把旗袍的前襟和背后大部分都打湿了,穿着
高跟鞋的双脚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我身上,她身上依然冰冷,但靠在我胸膛的
脸颊却异常的滚烫。
「请……求你,求……你让我上厕所。」
晓筑声音颤抖地轻声说。
我突然醒悟刚才那老男人在她身上干的好事,于是拉着她的手臂带着她走进
屋里,她弓着身子亦步亦趋。
「我松开你的手,但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要你死得好难看,你刚
才也见识过我的心狠手辣。」
我可以压低自己的声线说。
晓筑一个劲地点头,来到厕所门前,我解开她绑在背后的手。
「记得别耍花样。」
关上门前我再一次叮嘱。
我再次来到门外打开车尾厢,车厢打开的一刹那一股尿骚味铺面而来,看到
侯猪湿透的裤子我不禁冷笑,我扯住他的衣领的一刻,侯猪被惊吓而想用尽最后
的气力来作无谓的挣扎,说明他还清醒,我把他整个人从车厢中摔到地上,然后
像物件一样把他拖拉进屋里。
「呜…呜…」
侯猪在地上挣扎着发出呜鸣像是有话要说。
我蹲在他身旁手执扳手在他脸上轻轻怕打了几下以示警告后撕掉封住他嘴巴
的胶布。
「水……给我水,给我水……水……」
侯猪急迫地说。
这时厕所响起冲水声,我突然有了主意,扯着侯猪的衣服,一脚踢开厕所的
门,吓得厕所内正在整理衣服的晓筑一阵尖叫,她随手拿起厕所内的金属花洒退
到角落跟我对峙。
「放下!」
我大喝一声。
「不要过来。」
晓筑全身发抖,如果没有背后墙壁的支撑估计就要软倒下来。
「晓筑,救我,救我。」
侯猪听到晓筑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住口。」
我一脚踢在侯猪的身上。
「救我,救……」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一手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内并按下了冲水阀门。
「来,喝,给我喝饱它,你不是要喝水吗?」
侯猪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头往下压,只听到呛水的咳嗽声
四起。
另一边晓筑看着这一幕身子渐渐支撑不住慢慢软下去,手中的花洒也掉落在
地上,脸上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看着她我的怒火转化成心疼,我松开快要奄奄一息的侯猪,过去想扶起曾经
深爱的妻子。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身后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
「好,我今天让你死得瞑目。」
说完我撕开蒙在他眼上的胶带,然后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