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坐
在我的后面,自上车后一只肥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隔壁女人的大腿,女人旗袍的
下摆由于开叉很高,此时已经被翻起露出一边的大腿,在昏暗的车厢内通过路灯
的微光从后视镜偶尔能看到黑色的吊袜带,女人自始至终眼睛都只是看着车窗外。
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璀璨的灯火渐渐甩在了身后,车终于驶出了市区,由
于不是高速公路,过往的车辆也逐渐减少。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喘,我瞄向后视镜发现女人已面泛桃花,身
子有点倾斜头微微倚在车窗上,贝齿轻咬着葱白般的食指关节,正极力忍受着。
再看女人身下,旗袍的前摆已经被牵起,原来端庄的旗袍下未着寸缕,侯猪
肥厚的手正不断在女人紧夹的双腿间探寻。
侯猪并不介意我在场,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的娇吟终于压止不住在
安静的车厢内此起彼伏,那一声声甜美的吟叫却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刺向我。
侯猪的手不断在刺激着女人的官能,却始终没有让她到达高潮。
「今晚你一定是全场的焦点。」
侯猪边说边拿出一个金属盒子,我记得这个古铜色的金属盒子是上车以后林
姐递进来的,侯猪从里面拿出一个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托在手心展示在
仍在气喘的女人面前,顿时车内清香四溢,「知道这是什么吗?」
侯猪问。
女人一脸疑虑却并未开口。
「这是德国最新的出品——肛肠洁净珠。」
侯猪像是向女人介绍,但从后视镜我却分明看到他目光瞥向我。
或许他是在羞辱女人,或许只是在享受在外人面前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虚
荣,又或者侯猪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而向我挑衅。
我当然不希望是最后一个原因,要不然这老狐狸已经早有防范,看来我得速
战速决。
「都差不多时候了。」
侯猪说完伴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
当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后视镜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拉过去小腹抵在
了侯猪的大腿上侧身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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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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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оm
侯猪一手把女人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正拉扯女人旗袍的后裙摆。
女人做着轻微的挣扎,但那形式般的徒劳的挣扎不但没让侯猪停止反而像是
在激发他的占有欲。
当雪白的粉臀脱离了裙摆的包裹,女人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男人粗糙的大
手抚揉着嫩滑的肌肤,那洁白如雪的丰臀在男人的大手揉搓完后留下了一片红印
,当男人的手再次出现在后视镜时手上拿着那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男
人拿着圆球在股沟上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见他手指轻轻用力,随着女人一声嘤
咛,圆球慢慢消失在女人的股谷之间;随着一颗接着一颗的圆球被塞进女人的体
内,女人的身体在抖动,原本光洁的肌肤立起了鸡皮疙瘩并冒出了冷汗,女人身
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侯猪的双眼。
「难受吗?」
侯猪问。
「嗯……好难受。」
晓筑声音颤抖地说。
「普通人只用一颗就已经受不了,我给你五倍的量,你要努力忍耐哦!」
「晓筑知道,晓筑会努力的。」
「只有极限的忍耐到最后才会有痛快淋漓的高潮。」
「是,谢谢主人的恩赐。」
听着后面那像是你情我愿的狗男女的对话,他们像毫不在意有外人在场,毫
不在意这种悖伦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我原本心痛背后这女人,痛恨那老男人,但此刻的我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现,趁着侯猪把注意力用在晓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把
车悄悄开到了郊区马路边的一个僻静处,一脚急刹车后面两人在毫无防备下撞向
了前排,晓筑横趴着还好,行动不便的侯猪面门直接撞到椅背上,还没反应过来
已经被我打开车门扯到车外,我抡起事先准备的扳手朝着地上的肥肉就是一轮暴
打,双腿不便的老男人只能用双手当成护盾,结结实实地挡了我几下全力的挥打
以后,双手已经抬不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声由高亢变成虚弱,在最后一下朝着面
门的重击后门牙飞散鼻梁歪扭,除了粗重的呼吸声,这个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的男人终于没了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