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估计,以小欣的性格应该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
在我因为自己的龌蹉想法而有些兴奋的时候,小欣已经向我走近,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这和昨天被老板调戏后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的表情,还有在房间内跟阿涛对峙时那声色俱厉的表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愧是学表演的人,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我不是直接目击了昨天的全过程,就现在来说,我根本无法把此时清纯可爱的小欣,和昨晚床上那个妩媚动人的小欣联系起来。
“想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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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饿啊?”
我还在感叹的时候,小欣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看我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出声叫道。
“呃?哦,饿了,饿了。”
被叫醒的我,赶紧出声应道。
“嗯?你身上一股什么味儿?臭臭的。”
刚想追问我在发什么楞的小欣,忽然被我身上云南白药的味道呛到了。
“哦,早上帮他们搬桌子,他们一使劲把我手夹里面了,我上了点药。”
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
“怎么回事?严不严重?你们一天天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哎呀,还肿着那。去看校医了吗?”
小欣说着话,拉过我的手,当看到依然有些红肿的关节后,着急的说道。
“没关系了,看过了,上点云南白药,两三天就好了。”
看到小欣因为我如此急切,我很是感动,赶紧安慰她。
“云南白药管用吗?怎么不弄点红……红花油啊。”
刚开始她的声音还是很急切的,可是一说到红花油,声音就马上低了下来,而且头也一直低着,我依稀看到她的脸色很是红润。
当然了,毕竟昨天晚上,当她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当她被分开双腿任由别的男人玩弄欣赏她的下体;当她第一次帮男人打手枪;当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干;当她被送上了欢愉的高潮;还有当她得到了满足而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的鼻腔里都充满了红花油的味道,我相信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我擦红花油过敏,所以大夫说只能用云南白药了。”
我真的怕她会忘不了那种味道,为了不让她起疑,我只得撒谎,完完全全的断绝掉我跟红花油的一切联系。
“红……红花油还会过敏?”
我相信小欣应该会有一点点起疑,毕竟时间点太巧了,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现在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做“绿帽癖”,所以她根本无法想到我和阿涛的龌蹉勾当,只会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的异常。
“当然了,小时候我擦过一次,结果第二天不但没有消肿,还更肿了,而且还很痒,那时小不懂事,都挠破了,养了好久才好的。”
有的时候,为了掩盖一个谎言,就要撒更多的谎去弥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这个药,大夫说好使吗?”
在我声形并茂的解释下,小欣勉强接受了我的说辞,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怀疑,但是显然现在她更关心我的伤势。
“放心了,药效都是一样的。赶紧进去吃饭吧。饿死了。”
我怕夜长梦多,赶紧转移阵地,拉着小欣就冲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