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其他三位男士显然都被喻茶淫状震慑住了,眼神格外乖觉,他们嘴巴里塞着东西,不能向Jamie问好,但她将目光投过去时,每个人都发出唔唔声回应。
绕过雕像是半封闭的红色马厩——驮卢恩和克里斯进庄园的那种木马,这里足足有五匹。它们此刻一动不动,整整齐齐地把马头垂倒食槽里,好像活马进食中途突然变成了木偶,浑身纹路毕现,每匹马都神态不同,连睫毛的长短都有所分别,栩栩如生,看久了仿佛那木头眼珠中也有神光流转,令人生怖。
紧靠着马厩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笼子,有的立着,有的横着;十来个木质而开有圆孔的箱子像集装箱一样堆叠在墙角,一直顶到屋顶;各种形状的刑架零散地分布在整个空间,有从地面往上伸的,有从天花板往下伸的,还有从墙上横着伸出来的;从各种离奇的地方伸出来的炮机,有的高得看起来能把人钉在半空,有的矮得必须蹲坐在地;浸透了油的、打满大小绳结的绳子,从这一头拉到那一头;一张收到墙上的刑床;甚至还有一座秋千,可以荡得很高。
它们都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但此刻,只有两套装置上正在运作,惩罚着它们束缚住的男人。
卢恩和克里斯两人还是一身胶衣,套住双腿的皮靴直接钉在了地上,强迫两人面对面站立,完全被当成了娃娃摆件。他们看见她的反应很大,身体动不了,就口中呜嗷叫唤,极力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但Jamie不打算回应,她看都没看他们一样,轻快地朝更角落走去。
一个人形被麻绳捆扎着,高耸的两胸吊在天花板上,两只脚踝吊着铅锤,把人抻成一面弯弓,头往后仰着,脑后的长发用麻绳捆扎成束,扯到他的脚踝上。
楚恒横咬着一条白帕,两腮通红,神情好山脚下的猎户供养的书生儿子,被山匪抢了去,格外柔弱无力,一股读了圣贤书的坚贞清白,眼睛紧闭着不肯睁开,两手合十地捆在后腰上,性器被麻绳捆扎得结结实实,一并吊到天花板上,Jamie掰开他的臀瓣,才露出中间含着的一个芋茎头,一拔出来,立刻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水,喷得满地都是,楚恒鼻音甜腻地哼了一声,磨红的脚踝荡悠悠,细细坠着两个铅锤的样子惹人怜爱,肌肉流畅的肩背朝上耸起,胸口两个乳房被拔得更尖了,她从前面掰开他两个膝盖,他脚踝还是连在一起的,就像青蛙一样在空中羞耻地挣扎起来,她握住他的性器,他就逃不了了,只能分着两条腿,胯部被扯着一动不动,等着她从中间操进去。
楚恒唔唔地摇着头,眼含哀羞。
Jamie有些兴奋,送出的那封信带来的快乐比她预想中的要持久,她一把扯下了他口中的白帕,黏糊糊的全是涎水,他立刻用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她把白帕别进他身上的麻绳里,盖住他被捆得粗了三倍的性器,抓着当抓手,男人喉咙发出又羞又怕的哼气声,“别抓那里……啊啊……”她挺胯撞了进去,一把操进最深处,把男人胸脯上两锥尖肉撞得拉长乱晃,脚踝上的铅锤也不住敲在她腿上,她不仅没松手,还捏了一把男人拉成锥形的奶子:“再说一遍,让不让抓?”
楚恒胸吊在最高处,肩膀和头向后折着,根本看不见正在奸淫他的恶徒,只能凭着身上感受才知道自己被怎么弄了,一时被操得魂都飞了,头皮被麻绳扯着生疼,两胸被粗粝的麻绳扎着、勒着,右胸忽被用劲一捏,他只觉得要喷了,合十的手在背后暗祷着恶徒再用力些,喉结震动,“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哑着嗓子道:“让抓,让抓,奴错了,随主人怎么抓!啊!”
她把那只奶子攥出了奶渍,乳汁顺着麻绳流到胸膛和锁骨和肋边,她一边迅猛有力地操着他下面,一边扇了一下那只奶子:“贱人,这就流奶了,还说不说不要?腿张开点!”
“啊!!”楚恒胸口剧痛,涎水从唇边流到鬓角,被麻绳不断拉扯着的墨发被汗水打湿了,他下身被干出啪啪的声音,声音嘶哑,“奴不是贱人,奴、嗯啊!不要、疼、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好痛……”
“哪里痛?”她用力一顶,往男人的前列腺上撞,深深操进去,胯部拍在男人臀肉上发出一声巨响,停留一秒后狠狠地整根抽出,不顾拼命挽留的穴肉,男人立刻疯了一样浑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被扯得笔直的头发挣散了几缕,可怜地在空中飘着,她蛮横地抓住他一边臀瓣,毫不客气地揉捏,龟头迎着喷射的水柱戳那个张开的小肉花,“痛也能喷水?你自己说,你下不下贱?”
男人再次被无情地插入了,像挂在铁钩上的一扇猪肉,任人宰割凌虐。她揉搓着男人的性器,让麻绳上的小刺细细密密地扎进他私处的嫩肉,男人的穴里仍在喷水,睁着眼流泪,胸脯被干地一顶一顶,终于屈服,承认了她的辱骂,醇厚而疲累的嗓音低低叫唤:“奴……奴下贱……奴是最下贱的男人,是被绑着强奸也能爽得屁眼喷水的贱货……啊、轻点……另一边……”
她握着他的腰,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胯下,性器像臼杵一样在他体内充满威胁地画着圈,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