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们的幻想里被施加了多少种极具创意的刑罚。
半分多钟过去了,化妆师仍蘸着膏脂涂抹到他的乳尖上,动作细致,灵巧的指尖又是勾又是刮,甚至小小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右乳。
楚恒听见周围压低了的抽气声,抿了下唇没说话,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两腿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交叠在一起。
化妆师立刻就松开了手。
“完成了吗?”他伸手挪开帽子,瞥了眼自己的胸口,两粒乳尖早已挺立了,恰好适合拍接下来的床戏。
“可、可以了。”化妆师结结巴巴地站起身,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谢谢。”他斯斯文文地点了点头,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落到胸腹之间,很快地把剩下的纽扣从上往下依次解开,然后手指一勾,小半截扎在裤腰里的衬衫扯出来,皱巴巴的布料仿佛冒着热气,在温度不高的更衣室里勾得人心痒。
他利落地抓住衬衫领子往两边一掀,双手背到身后扯下袖子,有那么几秒,那胸口挺起双手背后的姿势格外色情。
可是当事人太坦然了,他自始至终神色自如,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带着优雅的美感。
助理早已抱着戏服等在一边。
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戏服,把军装穿上,穿到一半突然有点犹豫,一只手臂伸进袖筒里,一只手臂赤裸着,抓着半边戏服。
他指了指自己胸前,不太确定地问:“这个可能会弄脏戏服,不要紧吗?”
“嘶——”周围有人低低抽了一口气。
“不要紧,穿上吧。”导演咳嗽了一声,卷了卷剧本。
他点了点头,快速把戏服换好,走到被镜头环绕的布景中。
“前辈,冒犯了。”
他和女主角按照导演的指示摆好动作,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他低声道歉。
女主角杨臻其实比他还小三岁,今年刚二十四,可是她入行早,就成了前辈。
杨臻放在他脊背上的手慢慢收紧,十指用力感受着这气力蓬勃的肉体,眼睛一眨不眨,耳语般回道:“冒犯了?这句话应当我对你说。”
楚恒没有回应,沉默着把身体压低了一点,与杨臻柔软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嵌合着,一双眼眸黑沉沉的,漩涡般吞噬着外来的一切,显然已经入了戏。
温热的鼻息拂着女子敏感细致的颈侧肌肤,杨臻少见地有些脸热。
这个男人太性感了。
一旦想到他圈内清清白白的好名声,想到这个男人还没被拿下过,前后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杨臻忍不住想要撩拨他。
他的禁欲使他的性感加倍。他确实担得起这句广为流传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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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不知道,那个化妆师后来被人叫到了厕所。
同组有一个比他小五岁的男演员,叫吴柒,现下正当红,带卷的长发妩媚地垂在脸颊,一张精致的脸美得雌雄莫辨。他靠着厕所隔间的门,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内裤里,咬着唇仰头无声呻吟。
突然,敲门声响起,他立刻打开门,一手把来人拉进来,按跪在地上。
狭小的隔间里涌动着急不可耐的爱欲情潮。
面容清秀的化妆师顺从无比地伸出手——指尖沾着化开的膏脂,套弄脸前的阳具。
男演员立刻喘息了一声,胯情不自禁地向前顶去,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抓住化妆师的一对手腕,急切地在他的两面掌心间进出。
楚恒、楚恒……哈啊……楚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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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在人字架上苦苦呻吟。
四五架摄像机大大方方架在他身边,其中一架非常过分地对准他的脸,还有一架对着他的胸,甚至有一架对准他的胯。
楚恒已经被这种明目张胆的欺负弄哭了。
酒红色的乳夹一边一个挂上了他的胸口,酒红色的口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她从划开的裆部把他的内裤边勾了出来,往里丢了两颗跳蛋,一枚一枚在湿滑的腿根处润湿,手指推着顶进处子紧窄的甬道里,松手。
质量极好的内裤回弹,啪地打在他私密处的皮肉上。
他被羞耻感灼烧得浑身发热,这一声脆响更是打得他闭上眼撇过头,泪水润湿了颤动的睫毛。
她残忍地拨开了开关。
他浑身过电般挺直了腰仰脖呻吟,体内和乳尖的振动让他惊慌失措。
Jamie捏了捏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一个月来,怪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楚恒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听清,可他被情欲和耻感烧糊了大脑变得无比迟钝,唯一的反应就是被捏得一激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地呻吟着。
她欣赏着他的欲态,在心里想:她原谅他允许来自其他人的冒犯了。
她将真正地、更深刻地冒犯他,将他们对他的欲念化作现实。毕竟那些人的的意淫真的很有创意,而且在她手里完全可行。
对了,那个叫吴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