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自小居住于明玉宫,不得离开半步,想必是真的吧。”
少主:“……”
“看你这神情,八九不离十了。”
女子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颚,仔细的瞧瞧,“这皮囊倒是不错,想必成年后就该是个美男子。可惜了,可惜了。”她突然转变脸色,一副狰狞可怕的模样盯着他。
倾月见了挣扎起来想阻止那女子对少主轻薄无礼,然而却是无法挣脱,只能露出凶狠的表情盯着对方,“拿开你的脏手!”
然而女子却是没有瞧她一眼,松开捏住少主下颚的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倒真有几分相似。”
倾月后悔听少主的话了,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想少主落入这人手中,这人,就是个流氓。
倾月与零三听了少主的话,为了幽兰他们的安全,没有反抗,但是这人奇奇怪怪的,实在是不能大意;零三已经在想办法解开绳子,倾月也一样;元歌与昭铃沉默的不敢说话,幽兰担忧却也是无能为力,而宁大夫也是沉默着。
“江云岚,我的名字。”对方坐到他对面,竟然认真的说明。可对方说完就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当真变脸速度极快,“别想着逃,更别想着耍花招!”说罢,她的武器直接插在了倾月的身旁!
倾月差点就被这一下给吓到,她手中紧握的不算太细小的匕首赶紧藏起来,以免被发现,可那江云岚,似乎是已经发现了,零三也止住了动作,但是对方丝毫不在意,当做看不见,却又警告他们。
江云岚解开酒葫芦喝了一口,她时不时的瞧一瞧这位魔教少主,她想起娘亲珍藏的那副画,说来,这位小公子,与那画中的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她当然知道那副画里的人是谁,是她那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
娘亲告诉过她,她是否有父亲,又是谁,长什么样,她时常在心中描绘出那人的具体模样,与画像里的相似,又不全然相似。但是在见到这位魔教少主的时候,她觉得,心中的那位父亲的形象更具体了。
因为她知道这位魔教少主与自己的关系。
她起身走出屋外,掠上屋顶,静静地倾听。
她的任务是控制住明玉宫里的魔教少主等人,而其他各路豪杰分多路围攻摩罗教,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就算摩罗教的教众再厉害,也无法坚持这么久,这时间应该已经控制了整个摩罗教才对。
她往更高处跳上去,却看到另一个方向火光冲天,在夜里都亮如白昼。那个位置,应该是摩罗教的主建筑中心。
而倾月与零三见那个江云岚离开,就继续找法子解绳子。那江云岚可真自大,真以为他们会乖乖的被绑在这里等死?狠话倒是一堆,却也没把他们如何,打的什么主意?
两名看守他们的男人在一旁打坐,仿佛不怕他们逃跑。
倾月是先一步把绑着自己的手腕的绳子给割开的,还好她是侧身坐着,鞋底里藏有小巧的细刃,方才那把匕首比较大,用来割绳子太显眼了,用着别扭的姿势,去拿被她弄出鞋底的细刃,但是他们几人绑在一起,她不好动作。在她一旁的宁大夫见了,转动身体,压低姿势,别扭的用两只手指夹起那细刃够到倾月反绑在身后的手里。
倾月转头看了一眼宁大夫后,开始割绳子,尽量的不惹人注意。
少主的位置靠近倾月,倾月的动作,以及零三的动作,他知道,他看向幽兰,嘴唇张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幽兰看了摇头。他又看向倾月,倾月望着他,终是点了点头。
那两名看守他们的男子也是无聊至极,一个盯着烛台看,继续昏昏欲睡,另一个倒是打坐很认真。
“老李,这都大半夜了,怎么还没有结束,我都困了。”
“急什么,这摩罗教的人也不是兔子,怎可能一下子就给剿灭了。”打坐的男人轻声说道。
“也是,不过我们算是幸运的了,不用面对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只用对付这个小魔头,实在是太轻松了。”他靠近老李,悄悄地再度压低声音,“那女魔头是个美人,生的儿子也是个白白嫩嫩的。”
“不是吧老四,你还有这癖好?”老李看了一眼那小魔头,的确是长得好,可以看出长大了是个风流种。
老四自以为用着很低的声音与老李说悄悄话,却不知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幽兰听了简直咬牙切齿,这俩腌臜男人,竟敢侮辱少主。
“不不不,我对男人的屁眼儿没兴趣,但是这小魔头还真的很俊,可惜了是个带把的。不过,他身边不是还有四位小美人儿嘛,嘿嘿。”
“你是想死早一点?她们可不好欺负,别忘了江云岚的话,我们现在全部都得听她的,不能乱来。”老李警告他。
这可恶的老李,就知道提江云岚那个阎王,他还是怕江云岚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嗨,江云岚怎么出去那么久?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老四觉得时间过得太久了。
老李估摸着时间也是发现江云岚离开太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