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这几下都打在左侧的臀瓣上,那半屁股马上就红肿起来,足足比右边高出一个瓶盖的厚度。许玉当即就受不住了,哭着认错,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但受伤的一直是她,这可能就是作为女人的不公平之处吧。
“呜呜~别打了~我~听话~呜呜~~”
“站起来,屁股撅着!”
许玉用手抹了抹眼泪,缓慢的站起身,然后双手撑在床上,放低前身将屁股高高翘起。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好像那里被人用刀割了一样,许玉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光是因为疲惫虚弱,还有对于身后男人的畏惧。
“自己把屁股掰开。”
“呜呜~嗯~~”
许玉稳住身形,将手向后伸去。纤细的手指刚碰到左侧的屁股,疼的许玉倒抽一口气。但她不敢多缓,害怕男人会借此找理由继续打她,所以忍着疼痛将手按在两个臀瓣上,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将旁边的软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两指宽的小洞。
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因为害怕,害怕男人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理由继续折磨自己,他说把屁股分开,那就直接把小穴也打开,总找不到错处了吧。
许玉咬着牙坚持着,穴口处紧绷的感觉让她难受,外加上阴道壁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细小伤口,两指宽已经是她自己动手的极限了。
阿奋对许玉的顺从很满意,点点头再次站在她身后。用手将还未疲软,反而因为怒火更粗的阴茎顶在穴口上,双手使劲捏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插了进去。
“肏死你,干你妈的贱人,生来让肏还敢躲!让你躲!躲!”
“慢点喔~呜啊~疼~慢点~呃啊~啊~~”
“还他妈敢叫疼!欠肏的婊子!做鸡还这么多要求!”
“呜啊~啊~啊~哼唔~呜呜~呜啊~~”
许玉的躲避让阿奋很不开心,所以这次插入是半分怜惜都没有了,直接将马力开到最大,把许玉的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许玉也是疼的不行,不过喊了一句,这一下激起男人的怒火,抽插的力道又大了不少。
许玉感觉自己不是在和男人做爱,反倒像是在受刑。这让她联想到看到一种很残忍的刑罚,将人从肛门插入一根木桩,然后将木桩立起来。人体会受到重力自然下落,然后被全部贯穿而死的刑罚。
而男人的肉柱一下一下狠狠地贯入,让许玉有一种自己会被刺穿的错觉,但是她不敢再叫疼了,她害怕男人会肏的更猛,害怕自己会没命。所以她咬紧牙关尽量只发出闷哼,就算忍不住了叫出来也是没有实际意义的语气词。
“噗嗤~噗嗤~啪啪~噼啪噼啪~~”
房间里各种声音融合在一起,但主要还是以肉体撞击和肏干的水声为主,这淫靡之音就在狭小的板房里回荡,然后顺着窗户向远方飘去。
“呜啊啊~不要再~不要再干我了~呃啊~求求你们~啊啊~~”
“看看,我把这小娘们肏的求饶了。”
“这有啥,我刚才看到大柱,直接把这小娘们肏失禁了,看看那床单,现在还淌水呢!”
“是吗,那今天我可得把这小丫头肏的合不上腿,把她的穴肏松肏烂。”
“不要呜~我不要了啊~放过我~呜啊~啊啊~~”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阿奋和明哥两人一人在许玉身上发泄一次后就回到工地继续干活去了。但许玉的呻吟声不少路过来买东西的都听见了,只不过当时大家都在干活,而且房间里有人,他们无法长时间逗留才没进来。
现在到了中午午休,之前路过的几个男人几乎是飞奔着来到杂货店,向老板出示属于武工头的手牌,拿到钥匙急忙打开门就冲了进去。许玉当时还躺在床上昏睡着,差不多一天没吃饭加上刚才被折磨的半死,让她不得不以睡觉的方式恢复身体。
但男人们可不管这么多,许玉的浪叫声搞的每个人的心都痒痒,加上进门直接看到这赤裸的雪白肉体,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嗷嗷叫着飞扑到她的身上,火急火燎的脱下裤子就开始忙活。许玉被他从睡梦中惊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体又被插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双腿就被强制分开按在肩膀两侧接受肏干。
小穴里还残留着之前射入的精液,房间里有准备一大桶水供她擦洗身体,但许玉太累了根本不想动,万万没想到这些液体成为男人畅通无阻的润滑剂。
现在已到了盛夏,即使是在北方,但正午的时候日头依然很足,很容易会有中暑的危险。所以工地上午休时间很长,晚上下班的时间会相对延长一些。光是午休开始一个半小时,许玉就被六个男人肏过了,每个人都是急吼吼的来干完她急吼吼的走,倒不是他们不想多留,只是后面排队的太多了。
武工头下面一共有八十来个工人,都是分数不同的小队伍,相当于一个个小帮派。在这里许玉是大家共用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独占她,所以几乎都是肏过一次就走,舍不得的就排队在后面再来一次。
因为着急,所以男人们的力道也掌控不好,有的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