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狗狗、每天都有肉棒可以吃,就看你自己了!」,说着,没给多少考虑时间,我
手上的粉红色狗绳一拉动,光着身子-连拖鞋也没得穿的陈姐,身上只剩下脖子
上的粉红色项圈的她,也只能为难地继续往楼下一楼的柜台处走了下去…
只是,尴尬的是,今天,除了昨晚看傻了眼的老闆大叔在站柜外,还多了老
闆娘大婶的另一双眼睛的注视过来…
「嗯?怎了?说话啊!」,不知道过了几秒钟,半掩着铁门的大门内,一楼
柜台的里外,四对互相注视的眼睛,同时,也保持沉默不语的状态,终于由我出
声给打破掉…
「我…知道了…呼~」,看了我一眼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的陈姐,也似乎有
了认真思考后的抉择;「老、老闆…老闆娘…呃,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
有套子…可以让我们用…」、「嗯?什幺?」,回声的是老闆娘,一旁又再一次
看傻的老闆大叔,只见被老闆娘敲了一下脑袋后,硬是被赶回了柜台后的房间去
…
「我、我是说…套子…那个…在…在做爱的时候…会用的一个东西…」、
「嗯,我知道,我这个老太太,还没LKK到那种地步!用那个干嘛?有需要避
孕喔?你们不是夫妻或是男女朋友吗?现在流行的姊弟恋、老少配嘛!」,呵,
看着老闆娘大婶故作镇定地、正和陈姐煞有其事的对话着,比我想像中的不知所
措的两个人,似乎更来得有趣许多。
「呃,没、没有啦!我家、我家小主人…刚刚在我的」那里「射了太多,我
怕回家被老公发现,会被老公打死的…」、「嗯?啊?」、「你看啦!老闆娘,
人家的」那里「…我家主人的精液,还在流…一直流呢!一整晚再被他一直干下
去,人家真的会怀孕的!」,有了抉择的陈姐,似乎也放开了;双手一个放开,
写满了髒话和淫秽字眼的大奶子和身体肌肤,马上就让老闆娘看到也跟着「不支
KO」…
但在一边看着一切的我,却从完全自贵妇形象解放出来的陈姐眼中,看到了
似乎有种乐在其中的眼神、正在眼里闪烁着…
「所以…你们想要…」、「套子,我家小主人要用的套子!」、「小、小主
人?那要几个?2个…2个可以吗?」、「嗯~老闆娘,人家回家前,一整晚都
要在你们这里…乖乖在房间被我家小主人一直干…干到连人家的小屁屁也是呢!
你看,老闆娘,我家小主人好坏,还在人家屁股上写字,学之前干过人家的男人、
骂人家是母狗呢!所以,2个好像不太够啰?可以吗?」,呵呵,这样的对话,
远远出乎我的意外;看样子,年轻时候、受到王董的言语暴力和拳打脚踢的虐待,
可是为今天陈姐的这副模样,奠定了潜移默化的先备基础呢!
至于套子-那个根本用不到的东西,老闆娘还是给了我们一整盒;当然,也
没忘了跟我们收钱;而有点被我们搞到心神恍惚的她,还语重心长地劝我,希望
我要好好对待陈姐,不要把一个好好的女人戴上狗项圈拉着她,真的把她当成一
条养的狗一样地来玩…
--
但是,WHOARES?连陈姐都这样放得开了,身为主人的我,也岂能
半途而废?而隔天(/2),坐高铁到了台中的乌日站,再搭小黄到优胜美
地MT之后,把陈姐的双手、绑在乾湿分离的浴室门铁桿上,再用忽冷忽热的莲
蓬头水柱、配合洗澡海绵,帮她刷洗掉身上的髒话和淫秽字眼的鹹湿过程…则又
是另一个说不完的故事了。
--
(3。)
拜年是一种艺术,更是一种花费时间的交际学问;大年初二,知道我没女友
或老婆、可带回女人娘家的公司主任,相当「人尽其才」地拉着我去跑了去年一
年下来,所有在县内有来往过的大客户一遍:…
好不容易跑完了行程,晚上六七点,公司主任说要招待我在内的几个单身男
丁,一起在镇上一家小有名气的海产店吃「好料的」…
开玩笑!陪一身汗臭的臭男人吃饭、喝酒,一向不是我的兴趣;再说,虽然
柯姐不在,但我的身边,还是少不了「柔香软玉」的陪伴…
至少,我是如此想的;于是,我打了通手机给陈姐-因为陈姐有说到她爸妈
都去了美国,看看她刚又和个外国妞给生了个儿子的大哥,二月初吧!爸妈俩老
人家才会回到台湾,也因此,今年的大年初二,一下子没了娘家可回的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