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楠纤细的脖子上牵着一根链子,他被拴在公园的长椅上,王哥叼着烟立起了一个广告牌子——yIn荡双性儿子免费摸nai,收费Cao逼。
穆星楠白净俊秀,不消多时就有一名老汉过来问价,王哥一口价要银栾币十个,老汉摇摇头,眼神贪婪地上下巡视少年胸前的玉兔与腿间若隐若现的嫩蕊,伸出皮肤松弛血管浮凸的老鹰似的手爪,用指甲掐着少年的nai果儿。
“老、爷爷……嗯……别掐sao货的nai……”穆星楠这些天接客不断,光是被掐nai子,就感觉腿里xue心发痒。他被教了不少揽客的手段,察觉到这老头要先验货才肯付钱,伸手掰开自己的嫩xue,少年的xue道rou褶叠叠,一看就是个名器。就是每次穆星楠接完客,冲洗xue儿扣挖Jingye费事得很。
“sao货乖孙,爷爷疼你啊~”老汉慈祥地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五枚珍珠大小的银白圆珠儿。这就是银栾城的通用货币,设计成圆球形状,是方便身上不着寸缕的双性人放在xue里携带。
“老弟啊,五颗银栾币让老头子摸摸娇孙的嫩xue,你看成不?”老汉伸出五指比了比,王哥看今天第一天开门红,便收了这老头半价,看对方的身子骨也不像能快活多久。
老头将玉珠送入少年的花xue,银栾币接触到yIn水会产生奇特的化学反应,若是在双性人的xue里含久了就会化作ye体。
然而银栾城科技发达,收费机靠检测xue里的yIn水,就能查出双性人账上有多少银栾币。
“啊……爷爷,轻点。”老人的手指又瘦又长,像两根弯弯曲曲的枯树枝捅进了少年的小xue。他年轻时积累下不少玩双儿的经验,不紧不慢地撩拨翻弄这年轻饱满的花xue,xue里叠叠的红rou都被老人的手指jian得yIn性大起,不断收缩蠕动,想吃进更硕大炙热的男人鸡巴。
“乖孙流这么多水,是想要爷爷为大rou棒给乖孙吃吧?”
老人把粘着sao水的手往少年的粉面上擦拭抚摸,如果不是眼前的少年仅脖子上戴着一根铁链子,玉体上还有其他那人掐过吸过Cao过的痕迹,还真像一对祖孙。
穆星楠的朱唇含了泛着褐斑的手,青春弹滑如剥皮鸡蛋的玉肌,衬着枯木似的手掌愈发枯槁。老人心中升起一丝不平意,如果老夫再年轻个三十岁,早就把你这小sao货干得肚皮鼓胀翻白眼下不来床了。
一念之下,他的胯下又枯木逢春,老人心中一喜,拉下裤头露出又长又细的鸡巴,提枪上阵。老鸡巴在双性美少年滑嫩嫩的花xue中穿梭,他仿佛恢复到一人耕十亩地气壮如牛的年轻时代,两只鹰爪掐着少年的粉tun,如见到红布绸子的公牛往花xue心儿上狂顶。
王哥抽完一支烟,心想这老儿是要把进棺材的劲都撒在这sao货上啊。他原本不满这干巴巴的老东西,占用新收的sao儿子的xue这么长时间。现在他后怕对方就这样猝死在公园里,引来警察就糟糕了。
老汉喘着粗气,满面红光,王哥本来想再多收加时费用,老汉不用他催,就主动地拿出十颗圆珠塞入少年的saoxue。那粉xue如含着珠儿的蚌贝,银栾币被yIn水溶解的白汁和着Jingye,一起顺着少年大腿内侧流下。
“乖孙,要常记着爷爷啊~”老汉临走前意犹未尽地拧了把椒ru,看来还是个回头客。
王哥悄悄捏了把汗,从少年xue中一颗颗挑出未溶解的银栾币,收入囊中。其余人见八旬老汉竟然重振雄风,喷喷称奇围观起来。
王哥见机吆喝:“免费摸nai,收费Cao逼啊!过来瞧过来看sao浪双儿子!还是嫩生生的学生仔哩!”
很快路边的卖逼摊子排起了长队,很多人哪怕不Cao也要免费来摸穆星楠的nai子,摸完嫩生生豆腐似的nai都夸王哥有个好儿子。
“多谢多谢,sao儿子如果生孙子了,老哥还牵着这小浪货来卖nai。”
其余客人都开始打听“孕夫摆摊卖多少”、“买xue买nai的常客能不能便宜点”还有的问“兄弟还有其他双性儿子的话带来了一起Cao”。
王哥喜笑颜开,穆星楠听着他们已经商量起自己肚子里怀的孩子交给谁养,顿时心里发冷,彻骨的绝望淹没了他。他以前被当做怪物,现在被当做货物,自己什么时候才有出路可走?
“喂,大叔,你这个拐来的双性人多少钱,小爷包了。”一个抱着足球穿着球衣的高中男孩叼着根白棍儿,取出来是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去去去,小孩没钱摸nai一边去,别说瞎话。”王哥不耐烦地回收赶人,心底微微一惊。
“你儿子生得和你半点不像,想骗人也太蠢了,再说小爷我有的是钱。”男孩用膝盖颠了颠球,把怀里的足球踩在脚下,双手插进裤兜里四处摸索,最后把两个白兜儿往外一抽,赫然是两个破了洞的裤兜。
男孩气得猛踢一下球,口中念念有词:“银栾城为什么要把货币做这么小,谁装兜里不掉啊!”
而少年那一脚正好正中球门,把广告牌撞翻,击中王哥的脑门。王哥气得火冒三丈,手拽着穆星楠的链子,穆星楠被扯得窒息,手指扒着项圈的内侧,跌跌撞撞地跟上牵着自己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