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笼罩着密闭的室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幽香。
红色。
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红色的丝绸衬单,天花板上垂下了几缕红色的帷幔,将这张床笼罩得犹如一处神坛一般。
白色。
白花花的玉体横陈在床上,那是四五个极度美艳的女人,她们一丝不挂,或卧或躺,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口中更是旖旎着苦闷而诱人的呻yin声。
再看她们的动作,却全都是将手放到了双腿之间,不断地揉搓着Yin蒂,入魔一般分开自己的Yin唇,将自己的手指反复抽插在蜜xue当中。
发情。
如果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这些雌性现在的状态,毫无疑问就是发情。
在这群美女当中,有一个雄性——有着奇异的青铜色皮肤的男人,他的身形高大,几乎接近三米,身上的肌rou更是如同一具Jing美的雕塑一般完美而耀眼。
青铜色皮肤的男人同样一丝不挂,令人瞩目的,自然是他胯下那伫立着的,如同乌金一般黝黑的阳具,表面青筋虬结,几乎有手腕般粗细的直径,和那野兽一般的长度,几近非人了。
然而就是这巨大的,犹如非人的阳具,却俨然是这群美艳女子眼中向往的对象。
在这闷热的犹如桑拿房一般的房间当中,女人们一面仿佛不知疲倦般自慰着,一面如痴如醉地舔舐、亲吻着每一寸她们能接触到的男人的皮肤。
越是亲吻,越是舔舐,她们的表情便越是迷失,脸上的红晕便越是浓烈。
“主人、我的主人……”
“拯救我吧,拯救您卑微的宠物……”
她们有如叫床一般颤抖地呻yin着,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子贴紧男人的肌肤,表情如同大脑已经完全放空的牝兽一般,尽力想要将男人身上的汗ye与气味沾染到自己皮肤上。
每一个人的私处都已经泛滥成灾,ru头更是坚硬地挺着,配上那如同醉酒一般的胡言乱语和满面春红,将男人的身体如同神明一般敬畏着,索求着。
若是正常的男人看到面前有这样一个女人,恐怕无论如何都会要Cao她们、强jian她们、在她们身上填补那明显被渴求的雄性气息。
然而那伫立在面前的巨大阳具,却又如同禁地一般不可触碰。
女人们的眼神无比的贪婪,却仍旧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长久地凝视着那巨大的阳具,在脑中幻想着被它撕开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自慰达到高chao。
“嗯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一个妩媚的女人原本紧紧抱着男人的左腿,如同发情的狗一般用自己的私处拼命蹭着男人那健壮的小腿骨。
一阵抽搐之下,她达到了高chao,屁股上的脂肪随着腰部剧烈地抖动抽搐着,蜜xue分泌的ye体如同失禁一般流淌,她一面娇声呻yin着为自己擅自高chao而拼命道歉,一面赶忙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香舌舔舐着那淋成一片的津ye。
即便如此,即便刚刚才达到了顶峰,女人的手指仍旧不知疲倦地揉搓着自己的ru房与Yin户,欲望的高chao无休无止,只会一波接一波地无尽袭来。
“芸,上来。”
男人冷峻的嗓音仿佛天籁一般在女人耳中响起,巨大的幸福冲上了她的大脑,喜悦犹如电流一般窜过她的全身,她的Yin户立马开始sao动与抽搐,妩媚的声音里也带上了难忍的颤抖:
“好的、好的主人!啊啊啊啊谢谢您,主人!”
获得了恩准,她如同动物一般急不可耐地爬到了男人的身上,朦胧的双眼仿佛带着雾气一般注目着巨大的阳具,仿佛瞳孔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其他女人此刻的呻yin声也大了起来,闺怨一般嫉妒地望着获得了恩准的名叫芸的女人,她已经爬到了神明般的男人腰上,如牝兽一般不知廉耻地晃动着屁股,Yin户大开,如涌泉一般分泌着爱ye。
“啊啊啊啊啊,鸡巴,鸡巴大人,鸡巴大人要来了!”
如同脑子被烧坏了一般的语句从女人口中冒着热气吐出,她腰部一坠,如铁棒般坚硬的rou棒便一下子被她肥美的Yin唇吞了进去,巨大的存在感一下子填满了她因饥渴而过度敏感的膣腔,海啸般的快感轰进了她狂乱的大脑中。
“噢噢噢噢——!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噢噢噢噢!!”
她疯狂地尖叫着呻yin着,腰部不知疲倦地上下交媾,让巨大的阳具在自己的Yin道中疯狂地进出抽插,看得周围数女一并发情自慰起来。
男人仿佛这群雌性的神明一般,被她们无止境地崇拜、侍奉。
狂乱的呻yin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似乎永不停止的yIn靡交媾又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终于,男人似乎厌倦了这一切,他用金色的瞳孔扫视了一圈面前自渎的女人们,轻轻抬手打了个响指。
仿佛被电击一般,所有女人口中的呻yin一下子狂乱而大声起来,她们如同不受控制一般疯狂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痉挛般抽搐着,双眼翻白,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