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的指尖探到一个shi热的地方。
“大山!”晚风被吓到了,她整个人抖得厉害,“大山!你要做什么?!”
大山压着她,不让她动,随后把自己的性器顶进去。
因为没有润滑,他进得非常艰难。
晚风却是被突然劈进身体的异物给惊得整个人往后缩,肩膀却被男人大手卡住,动也动不了。
她想喊救命,可是家里只有弟弟程雨。
她呜咽着出声,又担心让程雨听见,只能咬着嘴唇,哭着去推大山,“大山,我好痛……你出去……”
“难受……”大山压在她身上,在她脖颈喘息着,“姐姐……难受……”
说话间,他腰身用了点力,性器捅开了那紧致的甬道,一下子进入了shi热温暖的地带。
快感从脚底窜上头皮。
他舒服得大口喘着气,“……姐姐,舒服了。”
晚风却是哭得不行,“我疼死了……你出去……大山,乖乖听话,出去好不好……”
大山退出去一点,觉得难受,又顶了进来。
“不行。”他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委屈,“出去,难受。”
晚风使劲推他,哭得满脸是泪,“你再不出去,我就生气了……你出去吧,快点,姐姐好疼……”
大山已经学着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动了起来。
床板吱呀吱呀叫唤着。
晚风惊得不行,她担心吵醒程雨,可外面电闪雷鸣,下着雨,程雨睡得死沉死沉,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
没过多久,那股疼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晚风觉得身体变得奇怪起来,脑子热腾腾的,喉口总是抑制不住想出声,她抱着大山的肩膀,想求他停下,可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呻yin。
“呜……大……大山……停……停下……来……啊……啊……”
她捂住嘴,快感却节节攀升。
大山完全停不下来,抽插得又重又猛。
晚风被插得在他怀里颤抖着小声呜咽,没多久,小腹抽搐了几下,底下一股yIn水浇灌在他性器顶端。
高chao来临的那一刻,晚风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
等高chao结束后,她还在喘息着,脑子空白一片,仿佛意识都在天上飘着。
男人又把她换了个姿势。
晚风顾不得去想这个傻子从哪儿学会的。
她被男人从身后插得险些撞到墙上,手臂堪堪扶着墙壁,身体就被那又重又猛的力道插得整个人贴在墙上。
快感让晚风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想喊他停下,一张嘴就是哭腔似的呻yin,“大……山……呜……停……啊……慢……点……”
大山动作太猛了,晚风被插得高chao了两次,最后男人喊着要“尿尿”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往床边的方向躲。
大山哆哆嗦嗦地射得满床都是。
天没亮,晚风就爬起来洗床单,看见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她又想哭了,那个地方被捅流血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看医生,可又难堪得不敢去。
大山一整个早上都没能靠近她半步。
晚风气得狠了,他每靠近一步,她就打他,拿棍子打在他手心。
大山痛得不敢再靠近,站在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晚风抹掉眼泪,低头继续洗床单,她那个地方还疼着,一边搓洗床单,一边隐隐地疼。
六婶几人过来洗衣服,见晚风一大早就来洗床单,笑着问了句,“傻子尿床了?”
晚风担心被人看出来上面的血迹,把床单胡乱翻了翻,声音含糊道,“……嗯。”
六婶看了眼大山,男人长得是一表人才,身形更是挺拔高大,穿着那身藏蓝色工装都挡不住身上那股贵气。
她摇摇头,“唉,真是可惜了。”
晚风没搭茬,她匆匆洗完床单,把床单拧干放在盆里,起身的时候闪了一下,那个地方更疼了。
她皱着眉,一旁的大山看她表情痛苦,茫然地走近一步,又担心被打手,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喊,“……姐姐。”
晚风把盆往他怀里一塞,“端回家!”
说完,她拿着棍当先走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大山赶紧抱着盆紧紧跟在她身后。
六婶几人等他们走了,这才小声议论:
“听说媒人给晚风说媒,傻姑娘愣是要把傻子也带过去……”
“哎哟喂,这人家能同意?”
“肯定不同意啊,所以就黄了啊……”
“我寻思,大树和他老婆估计合计着等傻子好了呢,一来送钱,二来干脆把自个闺女嫁给他,正好双喜临门……”
“我猜也是……”
“傻子能好得了吗?”六婶指了指晚风先前洗床单的地方,“一天尿一遍床,比三岁小孩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