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吧?不说就算了。我操的啥闲心!」
「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么不老实!」
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於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
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
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
不信。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
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乾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
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
「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
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霞说道:「没什么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
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
也不让我日弄。」三伢子淫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
又气的她於是转荡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
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
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
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
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
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乾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
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
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
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
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屄。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
唱。
妹妹的大奶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
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也不知道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