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刺客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
心里,温柔如水,却散发出刺骨的杀机,像是纯洁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花,让人心
中焚烧着毁灭她的欲望。
刘士豪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戏码,却迟迟没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经盖过欲火时,宫殿的一端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声声惊呼,
然后是各种呐喊。
刘士豪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听到手下们在喊什么——「抓住了!」
将杯中好酒一饮而尽,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进来。一
身空姐制服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女人娇俏的脸蛋因失去血色而苍白,
头发散乱的批下,单薄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中耸动。
「妈的这个臭婊子,差点就被她跑了,还好老板你坚持在这里放了三条狼狗,
顺着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来,躲在通风口里想爬出去,妈的跟电影一样。」
皮条三抢着邀功,他心有余悸,这个被狼狗和众多打手夹击的女人居然还发起了
凶狠的反击,他就吃了一拳一脚,苦胆都要被打出来,到现在都感觉站不起来。
「弄醒她」刘士豪感觉心中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
要一些开胃的游戏,恰巧,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爱的。
一杯冰水猛地泼到昏迷的少女脸上,她迅速的转醒,用很快的时间就想明白
发生了什么,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挣扎。
然而这一次的捆绑不是她送进来的时候的假货,红馆里自然有不少精于此道
的高手,少女的身躯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则紧紧地勒
入一根红绳,绕道身后跟腰部绳索相连,脚上的绳子也同样紧紧拉到身后,把少
女柔弱的身躯勒成一个反弓形。甚至连她的拇指都被两根细绳紧紧的捆在一起,
不要说挣脱束缚,就连最细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点改变。
刘士豪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像野兽一样疯狂挣扎。欲望就像
野火,压抑地越猛会燃烧地越旺,他会用一切自己乐意的手段把这一个危险而美
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唯一的疑问是,弄成一只沉沦肉体快感的无耻母狗呢,还是一个在痛苦和仇
恨的地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的观赏品。
绳索带来的令人绝望的束缚让骆流云放弃了挣扎,她虽然是一个心智坚定的
少女,百般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绝望,愤怒,仇恨,还有恐惧及因恐
惧而产生的羞愧。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
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网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
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
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
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
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
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么被我搞过啊。」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
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这……这个妞现在二十七八岁,听说当年骆老狗死的时候走脱了一个女儿,
现在应该是这个年纪,当年带她走的是一个高手,有可能是她来报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