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天几近崩溃的时候,叶姐停止了她的动作,「是按摩结束了吗?」,
天天觉得若有所失,可依然不敢有什么反应,然后叶姐将天天的身体翻了过来,
让她的姿势由俯卧变成平躺,「呜……这一下……肯定被叶姐发现了……希望她
不要介意……」,她闭着眼睛不敢看叶姐。
突然天天感觉眼睛上被蒙上了什么柔软的织物,「唔!?叶姐,你干什么?」,
天天惊讶地发问,「别说话。」,叶姐有些生硬地打断了她的提问,「喔。」,
天天觉得叶姐的举动变得有点奇怪,但她相信叶姐,便仍乖乖地闭口不言,任由
叶姐把那东西绑在她的脑后。
「张嘴。」,天天服从地张开嘴巴,叶姐把一个口球塞了进去,把上面的吊
带同样固定在了她的脑后。「呜……」,天天嘴巴变得无法合上,她尝试说话,
但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其实她并非不愿意被蒙眼堵嘴,甚至心里还有
点希望被这样对待,但叶姐的行为让她有些不安。
天天双眼无法看到外界的景象,但她仍能感到叶姐在她身上的动作,她解开
了天天双腿上的捆绑,再把两条腿分别和两个床脚捆在一起,让双腿无法合拢。
天天的双腿大张着,她感到下体完全暴露于空气中,毫无遮掩,就算平时自
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不曾摆出过那么羞耻的姿势,这令她的脸变得火烧一样烫,
此时叶姐已经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正在衣柜那边做着什么,而她也隐隐明白
了叶姐想干什么,却不敢深入细想。
叶姐来到床边,天天心情紧张,不敢有丝毫动作,此刻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动
静是自己胸腔内剧烈的心跳。
突然间天天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呜!!!」,下意识的
大叫被堵在嘴里,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喉音。她的身体像一张弓一样弹跳了起来!
同时她反射性地收拢双腿,只是双腿被牢牢固定着,丝毫无法合拢。
是按摩棒!刚才隐约的想法变成了现实,叶姐是想让她来一次高潮!
之前的奇怪行为肯定让叶姐发现了,她能巨细无遗地看到自己的整个身体,
而且她的手还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变化,天天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天真到认为叶姐察
觉不到她的异常,她懊恼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只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眼下她丝
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叶姐蹂躏。
「呜!呜!」,天天挣扎着想要避开按摩棒的侵袭,只是被固定的双脚令她
根本无法改变自己的姿势,无望的现状和一浪又一浪的刺激很快就击碎了她本就
脆弱的矜持,她的态度由抗拒变成了迎合,奋力的反抗和逃避变成了软弱无力的
作势,喉咙里迸发出的闷叫变成了婉转、妩媚的呻吟,同时她的内心渐渐弥散出
一股被欺负却无力反抗的委屈,因此那呻吟声中也带着些许哭腔……
「呜!!!!!!!」,无可避免的高潮如期而至,天天的身体在那一瞬间
弓至极限,接着她整个人垮塌下来,重重地撞在床上,而叶姐的按摩棒也在这个
时候离开了她的身体,留着她自己回味高潮的余韵。
天天瘫在床上,沉重而疲惫地呼吸着,爱液仍在缓缓地流出,温润着她的花
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余那股委屈之情仍在心头缭绕。
跟着她哭了。
仿佛是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破了关口,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浸湿了眼前的
蒙眼布,嘶哑的呜咽声也透过口球,低低地飘扬到了室内。
她心中并没有悲伤,也没有责怪叶姐,甚至对她有几分感激,她隐约地知道
自己需要这样一个发泄的出口,让她可以释放心中压抑已久的负面情感。
没有呼天抢地,没有竭斯底里,她就这么不轻不重地哭着,仿佛这就是她所
需要的全部,而叶姐看到她的样子,也没有出言安慰,她只是静静地解除了天天
的蒙眼布和口球,然后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任由天天的泪水打
湿她的肩膀。
良久,天天终于停止哭泣,叶姐轻轻地放开手,看着她泪眼婆娑的脸:「好
点了吗?」
「嗯。」,天天像个在父母面前的小孩子那样点了点头。
「累了吧?让我来给你解开。」
「嗯。」,天天顺从地应答,现在她脑中没有半点违抗叶姐的念头,但那不
是出于恐惧,而是觉得眼前站着的人好像是最亲的亲人,可以完全地信任和依赖。
绳子捆得很复杂,解下来花了不少时间,这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