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看看你是
不是会破个纪录哈。」,说着,老廖把一个根电动震荡棒插入雅丽的下体。雅丽
的阴道因为恐惧而干涸,假阳具插入的过程让她痛苦不堪。老廖打开了开关,
「没事儿,马上你就会湿了的,你个小骚货。」
马仔把皮鞭放到旁边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挥动起来,抽在雅丽的后背,
「啊——」,雅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马仔没有停,继续蘸水、抽打。雅丽不断地哭喊着妈妈,眼泪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来。第二下的时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雅丽凄厉地惨叫一声,她
的乳房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她的乳头滴了下去。
旁边一个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瘪了!」
老廖走上来仔细看了看,「我肏,我说呢每次玩儿的时候手感怎么有点儿奇
怪,原来也是隆过的。这他妈的圈里的女人还有真货吗?」
打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雅丽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崩溃了。「廖哥,我说,
我说了。」
老廖还有些意犹未尽,遗憾地摆摆手,马仔停了下来。「说吧。」
「东西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报的记者。」
久经风浪的老廖也被吓了一跳,记者?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眯缝的眼睛里闪
过一抹杀机。「她的地址和电话呢?」
「我说之后,您会放了我吗?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纠缠程老师
了。真的。」
雅丽的泪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真话,我一定会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时候都说话算话
的。」
一个马仔拿来纸笔,记下了汪蕙的信息,走开了。但是老廖并没有把雅丽放
下来的意思。
「廖哥,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您放开我啊。」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个打手立即挥舞起手中的皮鞭,雅丽的声音再次转成了非人般的惨叫声。
过了几分钟,那个记录的马仔走进房间,对老廖说,「打过了,那边是姓汪
的女记者。」
老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对行刑的说,「停了,放下来让大伙爽一爽。」
打手把雅丽放了下来,发现她已经不会动了。徐其耀走过去试了试鼻子,发
觉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快,用水泼!」
两桶水下去,雅丽还是没有动静。老廖推开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动
脉,已经没有任何脉息了。
「肏!」
老廖气得跳了起来。
雅丽是先天性的心脏问题,近年来的劳碌和极其不规律的夜生活已经加剧了
心脏的损害。这次的酷刑加上恐惧导致了她心脏病发,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真他妈的不经用!」
老廖蹲下去,摸着雅丽湿漉漉的身体。他听见细微的嗡嗡声。他才想起来那
个假阳具,他把它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液体。
他的一脸怒气突然变得很淫亵,「你们奸过尸没有?」 雅丽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人」字型,放在那张宽大的茶几上。
老廖脱下自己的内裤,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丽的下体,尚有
余温的阴道口还保留着一样的弹性,他的鸡巴不费力地就进入她的身体。没有生
命的胴体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弄。他两只手恶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两
只乳房,身体噼噼叭叭地撞击着她的下体。虽然雅丽已经没有了生气,然而她的
肉体却在他的冲击下摇摆、颤抖,如同她生前一样,充满了恐惧。奸尸的罪恶很
快地给他带来了快感,他在一轮猛烈地抽插后,射在了里面。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打手轮流地蹂躏女孩越来越凉的尸体。这个房间里的
气氛变得邪恶而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