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白阳的腰,白阳
一下下的在她的体内的冲击。动作越来越猛,夏冬感觉体内传来的快感更强,一
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胸前双峰,轻轻的捻动着她那坚硬已久的乳头,随着性爱
的快感,她的乳尖也愈发敏感。刺激的快感,伴随着她的一声高亢的尖叫,达到
了巅峰。
体内淫水涌出,好像带走了她所有的力量,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回想,高潮
过后的肉穴更加敏感,白阳的抽插越发强烈,每次的抽出都带着穴内的嫩肉翻出。
每一次的插入,都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两人的缠绵,在这个异乡,是彼此最好的安慰。一次次的抽插,一声声的娇
吟,两人彼此的交融,一切的爱都在不言中。
爱情的花朵,花开一季,叶落一生。爱情的痕迹,却在心房中铭刻。毕竟,
爱过了,也就少了些许的后悔。
夏冬站在小镇外面,她的背影,在白阳眼中却是那么萧凉。
「你真的要走?」白阳的声音沙哑。
夏冬的声音微微的哭腔。
「我真要走。」
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又带点不甘。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这个
地方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
「可是那些孩子?」
「……」夏冬无奈的苦笑。
「教他们,不是我的义务,我无法忍受这个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那么的
孤独。」
「……」白阳默然。
只是两人的心中同样的疼痛。
夏冬最终还是走了,无声无息,没有告别,也没有音讯,留下的或许只是一
声轻叹。
军营里面。一间宿舍中。
「白阳,难受不?」排长的声音响起。
「恩。」白阳红着眼睛道。
「来,抽根烟。」排长扔给他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
「卧槽~ 你这里居然有烟?」白阳当时便叼起烟,熟练的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飘起,或许,白阳的心里,真的需要一根烟来安慰。他被呛得
咳嗽起来,排长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这些烟,多亏我有关系,每次送物资的时候,人家给我带的。」
「你知道这地方最操蛋的是什么吗?最操蛋的是你有钱,花不出去。」
「就是这样,这里一片的荒凉,每天早上起来,眼里就是黄色和蓝色,没有
一点其他的颜色。多么枯燥。」
「夏冬能在这里呆两年,已经是很好了。」
白阳静静的听着。排长的声音苍凉。
「这地方,没网络,没电视,没信号,什么都没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没前
途。」
「这个地方,没有前途,意味着你不主动的离开,你就永远的呆在这里,没
有人知道你。」
「夏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也看透了这一切,她要走,这是很正常的。」
「哪怕她再爱这里,就算她要留下,她家里人也会让她走。」
「但是,这证明了,你爱的是一个好女孩。」
「这个地方,根本让人爱不起来。可能你觉得我很爱这里。那么热情的帮助
别人。」
「但是我要告诉你,因为不帮他们,我们的日子会枯燥到极致。一天天的训
练,连副扑克牌都没有。」
「她在这里待了两年,她比那些连来都不来的人,好上太多。」
「她要走,你难受,很正常。但是相信我,如果她不走的话,将来你会更难
受。」
「一段爱情的离开,往往带着血淋淋的成长。疼痛过去了,你再看看。」
白阳默然无声。
花朵凋零,落地无声,不显妖娆,只留刻痕。再美的情歌,终有结尾。何况,
本就不美的歌。
北京时间16点整,VIP6室。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小时。在这漫长的一小时里,桃子似乎是在积攒快感,只
夹三十秒就松开,然后再猛力夹紧,如此循环将这个名叫小兰的女奴不知蹂躏了
多少次,每一次都是直冲大脑神经的痛苦,每一次都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濒临
死亡的恐怖。只是这个过程对体力的消耗很大,到后来桃子已经感到有些腿酸,
缠绞的频率也缓和了不少,不过此时她颇为兴奋,高潮的阀值已经足够,现在只
需要再夹一次,将女奴活活夹死,便能体会到美妙的高潮。
可怜的小兰如今也已奄奄一息,看东西都很吃力,她的脸色又黑又紫的满满
都是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