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分打那里,腿上基本
没有感觉,但是她这么一向上,就打到了不该打的地方,本来抬头的老枪,被瞬
间打了几下,男人的这个部位是最脆弱的,平时用力大了都疼,别说被这么乱打,
我这时才感觉下面的阴茎一阵阵的痛,这个痛很难忍,哎呦一声,一只手赶快去
抓住小利的手,另外一只手,也顺势想揉揉,太难受了,但是在丫头面前我不敢
这么揉,只能到裤兜,慢慢的揉了揉。
这下小利停止了动作,安静了下来,我揉了揉,好多了。赶快放开小利的胳
膊,丫头呀,叔叔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也别闹了行不,你看,这都几点了,赶快
回家吧,有事情,咱们改天说。
但是这时的小利好像变了一个人,戏虐的看着我,说好,先这样,你等着,
等着我咔嚓了你。我这才送了口气,咔嚓,你连个鸡蛋都咔嚓不了的人,还咔嚓
我,我心里嘀咕着。但是小利就是不动,我说丫头,你干啥呢,起来吧。还是不
动,我有点急了,抬手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探身看了下。我看到了泪水,
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的眼里现在都是委屈。我这个慌呀,她要是闹,
啥都好说,这么哭了,你让我咋办。我用手给她擦了一下,再去擦,就被小利用
手打了回来,你不用管我,你个流氓,大流氓。
我也不敢说其他的了,只能顺着她说,我说我是流氓,行了不,大大的流氓,
明天咱们找警车叔叔把我抓起来,行不,别哭了。
放眼望去,蓝色的天空通透明亮,地上的土地,黄的耀眼,在刺眼的阳光下,
好像泛着光芒,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酷热的天空,太阳毫无保留的恩宠着这
里,这是我国最西部的地方,代表着边境的界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突兀而庄
严的宣告着这是属于谁。蓝色,黄色,这片天地永恒的主色,除此之外,一年中,
很少有其他的颜色。
一身褐色的迷彩服,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高大的身影,头顶的烈日,在地
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影子。肩上的军衔,代表着他只是一个列兵。他叫白阳,是
今年新入伍的士兵,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刚刚结束,他就来到这里。如果没有意
外,他将在这里呆两年时间。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有信号。白阳简直感觉这
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白阳,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白阳的班长,雷丘,是个彪悍的汉子,
生于陕北,更适应这里的环境。
白阳嘴角强行扯出笑意。
「感觉还不错~ 」
「你这牛逼吹得能再明显点不?」雷丘粗重的声音响起。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山不好,水不好,要啥没啥。」
白阳:「……」
雷丘自顾自的说道。
「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排。人也少,每年来的人更少。」
「这里,虽说是边境,但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来,我们驻扎在这里,只是象征
性的守一下而已。」
白阳更加无语了。坐了快两天的卡车来到这里,这里却给了他一个重击,还
带暴击的那种。而且白阳看着人烟稀少的军营,怎么也不信,这TM是一个排!
「班长,你确定这是一个排?咱能数出五个人不?」
「……」雷丘仔细想了想。
「加上你正好五个。」
「那这是一个排?」
「那些人都出去了,如果不是听排长说今天来个新兵,我也跟着出去了。」
白阳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的语气。
「卧槽……」
一队队的士兵,一波波的回来,这时的军营才算是有人声了。白阳看着一队
队的士兵,浑身汗流浃背,但是还是有说有笑。只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
叫了起来,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可是还是没有吃饭。
「饿了?你还得再等等,等人都齐了才能吃饭。」
「你能告诉我他们都干啥去了吗?」
雷丘看着面前的荒凉。
「在那边。」雷丘指着一个方向。
「那边有个小镇,以前的时候很多人的。只是这些年,那里的年轻人都出去
了,那个地方,全是些老人,小孩,妇女。离那里最近的河流前几年断流了,也
就是那时候,排长让我们去帮他们弄水。帮忙。他们都是去小镇上面帮忙的。毕
竟,我们在这边,也不能闲着。这里啥都没有,但是人好。」
白阳不由沉默了。
入夜,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