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计程车,梅子哼着歌在小路一蹦一跳往家的方向走着。这条路黑漆漆的
没有路灯,她平日里又比较害怕什么神鬼邪说,以往都是小跑过去。不过今天心
情好,她的胆子也大了,走着走着面前突然出现个黑影,着实吓了一跳,「神经
病啊你,站这吓人。」
那人问了一声:「你是梅子?」
梅子没回答,只问:「你谁啊?」
那人打着火机照了照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眼梅子,说:「没错,是你了。」
接着,梅子的口鼻从后面被人用手帕一捂,扑腾了几下便不省人事。黑暗中
那人扛着梅子跟几个同伙匆匆上了一辆金杯,车子飞速驶向东区的商业街。
「老大,人带来了。」
「弄醒她。」张卞泰打个响指。
一名小弟提着水朝梅子脸上泼去,梅子打个激灵醒转过来。张卞泰沉声道:
「认得我吗?」
「认得……您不是东区泰哥吗?您这是……」梅子自然认识张卞泰,但不知
道为什么要抓她。
「既然认得,我们就来说说你欺负老子的女人这笔账怎么算。」张卞泰又打
了个响指,小弟马上揪着梅子的头发往地上摔去。
「泰哥,泰哥,我没欺负您的女人啊!」梅子大呼冤枉,被这么摔了一下,
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还说没有?!想想这两天做了什么!给你一分钟,想不出来可别怪老子不
客气!」
梅子努力想着,这两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逛街,根本就没惹什么事。而且自
己跟张卞泰没什么交集,怎么可能会欺负到他的女人。想来想去到最后还是没有
结果,她怎么想得到张卞泰指的是桃子呢?
「怎么样,想到没有?」
「泰,泰哥,我真不知道哪里惹到您了。」
「阿彪,剁她一只手。」
张卞泰身边的小弟点点头,掏出一把砍刀朝梅子走去。
梅子吓得直后退,哭喊着:「啊!不,不要,泰哥,我真不知道啊,不要砍
我的手啊!」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泰哥,你们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便对女人动
手,还是我来吧。」
张卞泰听了这话果真让丧彪罢手,梅子扭头望去,竟是桃子!难道桃子就是
张卞泰的女人?她突然万分惊恐,如果这是真的,那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梅子姐,看到我很吃惊吗?」桃子踩着猫步走到她面前,像个女(河蟹)
王似的俯视着。
「你…你是张卞泰的人?」
「那当然了,要不泰哥怎么会替我出头呢?」桃子说罢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枉我把你当作好姐妹,居然敢害我!」
「不,不是这样的,桃子你听我解释…」
「啪!」桃子又赏了一耳光,「解释个屁!我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
「不不不,桃子,求你听我解释啊,那件事真不是我…」
「啪!」又是一耳光,桃子一脚将她的头狠狠踩在地上,「再啰嗦,我割了
你的舌头!」
梅子乖乖地闭嘴了。桃子对张卞泰说道:「泰哥,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们
去忙自己的事吧。」
「好,有什么事叫一声,我们就在隔壁。」
「嗯。」
房间里剩下两个曾经要好的姐妹,一个冷冷注视着另一个,而另一个却不敢
抬头看。桃子坐在刚才张卞泰坐的位置,抚摸着蛇纹丝袜下的大腿,冷声道:
「梅子,昨天凌晨我差点被那个臭小子强奸了。」
「桃子,那件事是虹姐出的主意,我只是…她威胁我,让我负责找人,不然
就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事到如今,梅子只能尽量推卸责任,将脏水全泼给那个
虹姐。
「这么说,虹姐也有份了?」桃子问道,她跟这个虹姐不是很熟,只听说此
人曾经也是卡萨的招牌舞女。
「是是,是她一手策划的。桃子,我告诉你她住哪儿,你放了我好吗?」
「她住哪儿?」
「我说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黄毛是怎么死的?」桃子脸上突然露出异样的神采,手
指在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滑着,「我把他吊起来,用大腿使劲夹他的脖子,还捂住
他的鼻子和嘴巴。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跳钢管舞的,腿上力气可大着呢。那个小
子被我夹着,慢慢地失去氧气,直到窒息而死。这种死法一定很痛苦吧,你想不
想也试试看?我会慢慢让你体会个够。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