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
的。
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
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2点,晚班就是从2点做到晚上点。
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
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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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
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
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
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
,比如吸毒的。
可能,他们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
慢慢做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
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
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
类的。
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
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
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
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
种「爱情」
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
比我多的多。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
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
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
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
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
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
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
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
点钱后,又黯然离开。
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