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他干得更狠。
少女在耻辱的纠结矛盾中被送上高潮,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哭泣。
没过多久,隔壁的男人缴枪投降,冲这边道了个别便提裤子走人。过一会儿那女人也走了,又只剩他们两个。
窥伺者消失,方停絮松了口气,却不想男人更加凶猛,竟把她双脚束缚解开,自己站在床上提着她腿自上而下地操进去。
方停絮肩膀勉强挨在床上,整个人几乎是倒吊着的状态。虽然双腿恢复自由,但少女早被操软了腿,别说挣扎便是使力都勉强。因此她只能握着床柱在阵阵拍打中尽量保持平衡,身子无法自控地由男人变着花样摆弄。
对方停絮来说这是一个从没经历过的新姿势,陌生的人、陌生的角度、陌生的姿势,她没坚持多久就又泄了一回。这次来势更加汹涌,少女的阴精像小喷泉一样射出,回落时甚至溅到她自己的身上、脸上。
方停絮还沉浸在自己竟然被别人强奸到潮吹的羞愧中,男人偏在这时以褒扬的语气惊叹她的淫荡:
“你还会喷水呢!这水多又耐操的极品逼,爷干的莫不是以后的一代名妓!”
曾经的名门闺秀被当作优秀的妓女夸奖,方停絮觉得自己被侮辱的彻底。偏这侮辱中裹挟着令人兴奋的快感,少女抗争不过,唯有沉沦。
男人在少女的脸开始充血涨红时把人放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压在她身上垂首吮啃少女的脖颈。
如果方停絮此刻意识清醒,她大概可以从男人过分熟悉的气息中发现一丝端倪。可快感的冲击加上倒立的影响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所有意识都被感官支配。
男人初时粗暴,后又温柔,耳鬓厮磨的亲昵让方停絮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这个与她水乳交融的男人依然是贺定兰。可他一张口,全然不同的嗓音便打碎少女的妄想。
“哦、他娘的……水逼真好操、骚货……爷说到做到,这就给你射一泡新鲜的补上!”
少女立刻清醒过来,死命蹬着腿挣扎。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让别的男人射进来……
男人快准狠地给她压住,肆意抽插了几十下,龟头颤抖着伴随少女凄厉的呜鸣激射而出。
滚热的精液打进方停絮的花心深处,却让她如坠冰窟。最后一层底线也被击碎,少女的心像破了一个大口子,空空洞洞的麻木。
男人爽完了便把方停絮嘴里堵着的布拿掉,没料到她张口就朝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去。男人来不及思考瞬间把手塞进少女嘴里。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食指上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所幸方停絮嘴巴堵得久了,下巴咬合力太弱,只留下个皮肉伤没伤及筋骨。
男人顾不上自己的伤,甚至不敢把手抽回来,先把少女蒙眼的黑布解开,露出她一双肿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停絮乖,主人在这儿。是我,没有别人。”
方停絮骤然见光,努力睁着哭肿的眼睛看他,也不说话,只有眼泪流不尽地流。
贺定兰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他赶紧解开方停絮绑手的带子,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哄:
“宝贝儿没事了,没有别人碰你,是主人装的。跟主人说说话,停絮,别吓我,嗯?”
方停絮既悲又喜,她一边举着拳头在男人身上乱挥一边紧紧地缩在他怀里:
“贺定兰你混蛋!凭什么这么对我啊,你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我恨死你了!”
贺定兰低头捧着她的脸落下密密实实的吻,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愧疚自责:
“说什么傻话呢。宝贝对不起,是主人错了,没有下次,主人再也不吓唬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方停絮还没缓过来呢,可一看到男人受伤的手指便心软了。她恨自己没出息,别别扭扭地盯着他伤口问道:
“手还疼不疼了?我是不是咬的很深?”
贺定兰简直被她甜死了,一边感叹自家小宝贝怎么又乖又好哄,一边忍痛放弃了卖惨博同情的机会:
“不深,都没感觉了,宝贝儿别担心。”
少女才不承认,口是心非地怼他:
“谁担心了!我是后悔咬得不够深,哼一定是你皮太厚了。”
如果是以前,方停絮当然不敢这么和贺定兰说话。但是现在她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男人恨不得给她含在嘴里宠着,又怎么会在意这个。
“嗯,都是主人的错,宝贝儿再咬一口,咬深点。”
说着竟真的把手凑过来。
方停絮当然不会真的咬他,于是马上推开他的手岔开话题:
“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不喜欢,快换回来。”
男人先把受伤的手用帕子缠起来,然后掏出一颗丹药吃下去,几息之间便恢复了自己的声线。
“这是易音丸,服一次变声,再服回复。”
准备真充分呐。:)
方停絮愤愤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