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头,安宁和男同事一惊,纷纷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那个烟头也是巧,正落在两人的中间。
“她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安宁和男同事被声音吓到,循声去望,这才看到暗处的树下,唐北燃竟站在那里。
天呐,他应该是从他们过去之间就站在那里了吧?只是靠墙的树下太暗,他们都没注意到那里有人,所以……男同事刚才说的话,唐北燃估计也全部听见了……
“你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素质,烟头怎么能对着人弹呢?”
唐北燃走过来,“我从小到大都没素质。”
他说得还挺骄傲又不屑,安宁简直无语,显然男同事也是,他对于唐北燃这种厚颜无耻且没素质的人,压根找不到话来反驳。
“以后不用送她回来了。”唐北燃挡在安宁面前,男同事惊讶又不解,“你是谁啊?”
“我是她男朋友。”
安宁眉头一跳,连忙否认:“他……”
唐北燃的胳膊绕过来,不仅夹住她的脑袋,还把她的嘴给捂住了。
男同事更是惊讶,“我还以为你分手了……”
“呜呜呜……”安宁表达不出任何语言和情绪,唐北燃把她禁锢得死死的。
男同事看出两人之间的亲密,甚是颓败,又瞧见唐北燃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势都胜过自己,也没再呆下去,转身走了。
等男同事的身影看不见后,唐北燃终于松开安宁,安宁气恼他的行为,骂了句:“你有病!”
她也转身往院里走,唐北燃紧跟其后,安宁拔腿跑,想甩掉唐北燃,可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和腿长,刚好在门口,她被唐北燃给摁住了。
“你要我尊重你,我做到了,为什么你却做不到?”
面对唐北燃的质问,安宁莫名其妙,“我做不到什么了?”
“你不尊重我,你想劈腿。”
“你发神经吧,我还没说要跟人在一起呢,再说你都跟别人订婚了,就算我跟他在一起也是正大光明,什么叫劈腿?”
唐北燃把安宁的手紧紧拽住,“什么订婚?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
“我也跟你说清楚了。”
“说清楚什么了?”
眼看着唐北燃声音越来越大,安宁急了,这里的隔音太差,他们这样站在这里吵,搞不好每家每户都知道,要是女同事出来看到就尴尬了。
“你先走吧,下次再说。”安宁压低声音,可她越低唐北燃就越高,“为什么下次?现在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宁跺脚,去捂他的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聋!”
“为什么怕我大声?劈腿心虚吗?”
心虚个头!劈腿个鬼!
安宁趁他不注意将他狠狠一推,然后快速拿出钥匙开门,门刚开,唐北燃就挤过来,两人你推我拉的,混乱中也不知是谁推了谁,唐北燃进了屋,安宁被关在了外面。
“把门打开!”安宁赶紧拍门,门应声而开,下一秒伸出一只手将安宁拽了进去。
灯开了,唐北燃跟进了自家菜园一样四处打量。
安宁生气,打开门,“你出去。”
唐北燃一抬手,门又被关上,他收回视线去看安宁:“你为什么要劈腿?”
安宁觉得他真有病,也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又将他一推,没好气道:“只许你订婚不许我劈腿吗?”
“那看来我也没必要继续尊重你了。”
唐北燃把安宁摁住了,安宁警惕地盯着他:“你别乱来,我同事就住隔壁,我们这里隔音很差的,我一喊她就会报警。”
唐北燃多不屑,他扯扯嘴角,连敷衍的冷笑都懒得表现出来,滚烫的手心贴着她的皮肤,字字深沉:“这段日子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偷偷来看你,看你跟别人吃饭逛街,对别人说笑,我真他妈想你,可想到你说的尊重,我忍了,每次都只能躲在一边偷偷看你,我要你等我,潜在台词是我努力解决好一切的同时,我也在等着你,等着可以跟之前一样,每天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送过其他女人回家,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凭什么?你凭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你凭什么让我尊重你,你却不尊重我?凭什么?”
安宁身体太僵了,唐北燃的话像石头,一颗颗砸在她身上,她觉得好疼,却又说不上来是到底是哪里在疼,只感觉鼻子酸了,眼圈红了,滚滚的热泪含在眼眶里,太难受了。
唐北燃是个多狂妄自大的人,安宁也想问问凭什么,自己凭什么会被他喜欢上,她太想要一段简单纯碎的感情,可为什么她喜欢的偏偏是唐北燃。
他对感性的话从来都是吝啬的,但这次破天荒说了这么多,而明明是质问的话里却还带了几分委屈。
安宁突然记起最初认识唐北燃时,他多乖戾不羁啊,不拿别人当人,多漂亮的女人也只是他和玩伴打赌玩游戏的工具。
是她把那样冷酷残忍的唐北燃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