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自己两岁,从小便爱与厮混在一起的杨氏子哥哥弟弟的混叫。她是主家大小姐,也没人敢反对。这两年大家都大了,又定了自己当随侍,她与别人就疏远了,只私下偶尔兴起时会管自己叫“桐哥哥”。只是现在,杨桐突然觉得,这一句“桐哥哥”,显得是那么暧昧,那么挑逗人。
往惜看着连忙接过衣服生怕慢了就没得穿了似的的桐儿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心才放过他,松开圈着他的手臂大咧咧的靠坐在床上,由着他自己换去。
“她该不会是打算看着自己换吧……”杨桐背对着她都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像火一样的撩着自己。这要是脱下来了,身上不就一丝不挂了,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坏女人。杨桐停下了解扣子的手,拿起下衣坐在床边先穿起来。
“哼,偏不让你看,气死你!”
正在杨桐因自己的机智得意得微扬起头的时候,往惜开口到
“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你屁股上的伤怎么样了。”
这!这这!这这这!欺负人!
杨桐大概能预见接下来的事:
乖乖撩起衣服,被看光;
坚持不撩衣服,打一顿;
红肿没有消退,被蹂躏;
红肿已经消退,打一顿……
emmmmm
他乖乖爬到往惜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手搭在她肩上,侧跪着身子将tunrou送到她面前,一手掀起衣摆,露出两个带着红痕的粉rou团子来,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妻主~”,头顺势一歪,靠在了她的肩上。
去他的贤良淑德、端庄大方,那是正夫的事。他是随侍,本就该是人前贤夫,人后荡夫。杨桐完全放飞自我,使出媚技讨好主人。
往惜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他tun上怎么样了,现在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倒是很受用。这小哥哥原来能这么勾人,之前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她曲起左手搂着她的头,右手在那两瓣略带粉色的tunrou上揉了揉,轻轻的拍了两掌,说到“去把衣服穿好。我晚上还有事,你把自己收拾妥当,乖乖在床上等我。”
收拾妥当……
杨桐反复琢磨着这四个字,一直到同往惜用完晚膳,送她出门,一直到烛光摇曳,月色西斜。
“爷,戌末了,您要沐浴吗?爷?”
杨桐两眼虽在更漏上,却无心去见上面的刻数,“收拾妥当”这四个字在他脑里响得久了,也只是空空的在里头回响。他竟是呆住了。
“爷?”伺候他的小子小嘉见他对着更漏出神,便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推了推他。
“嗯?什么时候了?”这小子终于是回神了。
小嘉笑回到“戌末了爷,您这不是盯着更漏吗?”
“戌末了!”杨桐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更漏,立马窜起身来“差点耽误了时辰,快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妻主这段日子都是亥时二刻回到房里,自己要在这之前“收拾妥当”就必须在亥时初刻前沐浴熏香,换好衣服跪在床角等主人回来。这规矩他已经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仔细琢磨了每个细节:熏什么香?要不要在身上绘上主人喜欢的图案?用不用佩上主人赐下的玩意儿?要以什么样的姿势跪候主人?用不用先摆弄自己的身子来取悦主人。
想得越细,他就对自己越不满。平日里与别的随侍闲谈,听他们炫耀着抱怨他们的主人赐下些什么折磨人的Jing巧的玩意儿非要人戴着伺候,或者是偏喜欢玩弄红红的tunrou不得不先自己用拍子打上一顿好取悦主人的时候,他都是不屑又羡慕的说主人从不肯为难自己。现在他才发现,他当主人的随侍已有大半年,居然对主人在这方面的喜好上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主人下午要求的,要他打肿了xue儿……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又矛盾起来。他一向不愿意为了讨好女人而为难自己,现在他却和其他的男人一样,因为女人的一句“侍寝”而战战兢兢,唯恐哪里做得不好而惹得妻主不快。自己是偏好性欲欢愉,但那得是自己喜欢,而不是为了迎合女人。
于是小哥哥就这么紧张而矛盾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做着准备,终于还是赶在妻主回来之前按着规矩换了薄衣跪在了床边。跟调整好姿势,他想了一个晚上的女人便踏入房门,向他走来。
“我不是让你在床上等我吗?这些规矩以后不用守了。”往惜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内心经过了怎样的一场天人交战,但只是一句话,便让小哥哥的心里宁静了下来,“穿的这么少,冻着了可怎么好。快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先去洗浴,待会就来。”
杨桐看着一脸关切的柔声教训着自己一边将自己牵到床上给自己盖上被子的女人,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算了,看在她对自己还算可以的份上,就听她的好了。
只是,小哥哥好像忘记了什么……
这一天十分的漫长,现下暖暖软软的被子罩在身上,杨桐只感觉浑身松乏。泡了热水澡之后腰肢已没有了之前的不适,本来酸软疼痛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