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樊蓠精神一振:对啊,反正发生都发生了,不如加以利用,她努力点勾着他多多操劳一些,让他早点弄完、早点睡啊!
“……”谁让你非要插进来被咬的?樊蓠欲哭无泪,这人在性事上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幼稚啊,而且因为没有感情,行为更加肆意霸道。她整个人都被折起来了,快被压成饼啦!大腿根好酸,可却还是无法忽视腿心深处不断传来的快慰,“呜呜呜……唔嗯……”
霍陵飞原本就没有好性儿,如今被欲望驱使就更加急躁了,耐心耗尽的他干脆像狼狗扑食一样将猎物的命脉扼住,“不准乱动。”
如溪这下是真的沉不住气了,王爷呢?他现在是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她不在他身边,那他怎么办呢?该不是……他遇到了别的女人?是谁,哪个贱人把王爷拐走了?如溪发疯一般冲进后院,这里女人最多了,一定是有哪个不要脸的捡了漏!
竟然不在?如溪又赶忙去了练功房,王爷是不是太难受了就一直没从房中出来?
她还是又跟霍陵飞纠缠到一块了,简直是……唉,造化弄人!只盼着他这药效快些过去,最好他累得睡过去,她好跑路。
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那一根次次贯穿宫口,耀武扬威地在子宫内旋转搅动,带出她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沿着大腿根
樊蓠轻舔着被咬破皮的下唇平复疼痛——不是被他咬得,是她自己,她刚刚差点没忍住叫出声让他轻点……他是真的憋了很久吧,平时都不会自己帮自己解决的么,这是存了多少啊,她两腿间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霍陵飞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方再次插入。樊蓠抓紧床单以防自己被撞下床,“唔……啊哦!”还以为发泄了一次,他会变得克制一点呢!
不然段二爷来了可就大事不妙!
唔,反正是在她泄身之后,还是他更持久。霍陵飞一边在女穴中轻微抽插着继续喷精,一边重塑了雄心。
呃,她如今竟然在比较不同男人的床上功夫?
霍陵飞压着她肏了两下,又低喝道:“也不准在心里骂本王。”说着摸索到她的嘴巴,手指探进唇齿间让她牙关放松。
只可惜,就算她在王府里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王爷了,霍陵飞正因为她和虎斑下的药在外头撒欢呢。
霍陵飞可不管她哼哼唧唧,顺着深插的姿势直接将她摆成跪趴式,阴茎冲着肉穴深处破开的小口继续向里挺进,“松开,让本王进去!”
还是没人。
两人轻手轻脚地挪到塌了一个大洞的屋顶上,暧昧火热的声音在夜空中清晰地传来,霍鑫暗暗咋舌,霍业成伸手在瓦片上刮下一丁点白色粉末,向他示意应该是这东西让王爷变成这样的。
樊蓠气鼓鼓,咬着牙愣是不再发出一丝呻吟。
恰恰相反,霍陵飞因为刚才交欢的快感而更加性奋了,一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架到肩上,一手握住她挣扎的细腰迎向自己顶弄的动作。
“夹得太紧了,松一点!嘶,还咬我?”霍陵飞将樊蓠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开,手扣着她的两条腿直接压到她脑袋两侧,上身覆过来,脸凑近她的脸,碰到她脸上的布料时顿了顿,寻摸着嘬到她的唇,隔着纱衣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谁让你下面的嘴咬我,哼!”
靖南王府内,段择这次回来得有些晚,不过总算是回来了,如溪赶忙去向王爷通报。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已经在煎熬难耐了……如溪又是心疼又是羞恼,顾不得敲门没有人应,大着胆子推开王爷的卧房门。
“女人也没那么讨厌,”樊蓠听见他在背后喘着粗气嘟囔,“起码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用处的。”
樊蓠费力地扭了扭腰,附和着男人的节奏收缩着身下的小穴。霍陵飞只觉每次插入都被紧致的穴肉拼命吸吮,这女人倒是越说越来劲嘛,都让她放松了。又一次大力的顶入,只听女人娇娇地低叫了一声,他的肉冠被一波热潮兜头浇下,爽得他腰部酥麻,肉棒在抽搐穴肉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迸发……
一时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陵飞摁住后颈动不了了。啊啊啊野蛮人!坏人!樊蓠抬脚蹬他,太霸道了,当她是罪犯啊?
才不准呢!樊蓠的身子向前缩了缩,她还深深记得被段择那野蛮人捅进子宫的过量快感,那样太疯狂啦!
呵,呵呵,是不是该谢谢你夸赞啊?樊蓠一个白眼还没翻上去就被捅进了腿心深处,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眶瞬间盈满热烫的湿意:这、这种酸爽……犯规,你犯规呜呜!
樊蓠想咬死他!这样想着也确实松了口咬上那两根长指,然而她到底是怕惹麻烦所以没敢用力,那又麻又痒的丁点痛意反倒刺激了男人的某根神经,霍陵飞用手指肆意探索着她的口腔,对着软舌又戳又夹,邪恶得很。
霍鑫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等站到地上的时候还红着脸呢。霍业成嗤笑他一声,搬了个小板凳尽职地守在房外,看得霍鑫几人远远地冲他佩服抱拳,要不是时机不对,霍业成绝对要冲过去把他们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