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口胡诌:“摸着就疼,肯定破皮了。”
“脱了。”
“……啊?”余乐傻眼了。
“不是破皮了吗?”原缪淡声道,“给你上药。”
余乐试图挣扎:“这里是餐厅啊,哪有药……”
原缪:“我带了针剂,没破皮去自罚三十个俯卧撑。”
“……”余乐颤颤巍巍捂住裤腰,“真不用,就一点点小伤,我回去自己上个药就好了。”
原缪转了一下手上的针剂:“不是说我打的,要我负责吗?”
余乐干笑:“可我们还在餐厅呢,脱裤子不太好吧……”
原缪站起身,从余乐膝盖处跨过去,余乐被吓得一抖,以为原缪真的要扒他裤子:“在这里脱裤子太有伤风化,还是……”
眼睛闭了半天都没感觉到原缪碰他,余乐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原缪已经走到了包间门口,侧身淡淡地看着他:“还不走?看来你挺期待。”
“没有没有!”余乐装作没事一样松开裤腰带。
余乐跟在原缪后面,走的是教师通道,人很少。
他勾着原缪的指尖有些微妙的失落,刚刚原缪要是真的扒他裤子,他估计最多推拒两下也就从了。
“你下午要做什么?”
“有一场教官会议。”
“那我去和他们一起做任务了。”
“嗯,先回寝室。”
“做什么?”
“上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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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任务照例是祖飞洲领的,余乐不在,邱泽懒得进秘密花园认证小队信息,于是这几天领任务的事就都交给他了。
今天余乐提前说过要一起做任务,祖飞洲便接了两个三人任务。
今天下午的任务比较正经,余乐来到植物园,绕了半天才找到邱泽他们所在地。
是一间玫瑰园。
祖飞洲疑惑地看向余乐时不时摸下腿弯的手:“腿怎么了?”
“……”
余乐不是很想回忆。
午饭后他战战兢兢地跟着原缪走进辅导员寝室后,就在原缪平静的注目礼下脱了裤子,腿上别说破皮了,就连一道红印都没有。
余乐刚想狡辩一二,就听见原缪不容拒绝的声音:“三十个俯卧撑,做吧。”
谈恋爱被逼着做俯卧撑就算了,原缪还捡起了他的军裤,余乐只好穿着白色四角裤开始了俯卧撑之旅。
没有了四级重压,三十个俯卧撑对余乐来说不过手到擒来的事,他就当是自己跟原缪之间的小情趣了。
但人吧,不能太飘,一飘就容易出问题。
没了重力压迫,余乐俯卧撑不由自主地就加快了速度,毕竟他还光着腿呢,也太羞耻了点……
“嘶!!”余乐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原缪用脚背托了起来。
“做标准。”原缪垂眸望着腿上那一道长长的红印,“想肿想破皮很简单,我手腕再压一点,你就会多出一条红肿的鞭痕。”
“我再用两分力,就会见血。”
“……”余乐想哭的心都有了。
全卡修尔还有谁谈恋爱比他更憋屈的?
两个月后要被分手不算,恋爱期间还要被体罚,太难了呜。
余乐的腿很白,可达星那边辐射不强,居民普遍肤色呈现为暖白色。
鞭痕落在余乐腿上就异常显眼,换个人在这里说不定就激起了对方的施/虐欲。
可是在这里的是原缪。
余乐做到第二十三时,手臂微酸,他小弧度地弓了下腿,下一秒就是一鞭挥在腿上。
余乐嗷了一声,做完俯卧撑站起来背对着镜子看了眼,左右两边大腿分别落有一条红印,分毫不差,十分对称。
余乐控诉地望着原缪:“你老实说,除了洁癖你是不是还有强迫症?”
原缪的目光从余乐两条笔直白皙的大腿上移开:“没有。”
“我不信!”
余乐愤愤地扑进原缪怀里:“现在红了,给我上药。”
“……”
原缪揽住余乐的腰,摇摇头后拿出一支针剂,滴在了余乐腿上的鞭痕处,用指腹轻轻抹开。
余乐把脸埋在原缪胸口,委委屈屈:“哥……”
“……嗯?”
“你鞭子挥得好熟练啊。”余乐幽幽抬起头,“你做教官之前是练过还是这么对过别人?”
“……”原缪推开余乐,“你该去做任务了。”
正经不到三秒,余乐露出两颗小虎牙朝原缪单纯一笑:“亲一下。”
余乐当然不会等原缪的回答,他干脆直接坐到原缪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就亲上了那对淡色的嘴唇。
原缪下意识地扶住了余乐的腰,另一只手本想托住他的腿,却在碰到柔韧的大腿肌肤时顿了片刻,半晌后还是收回了手。
余乐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