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允川做完一系列动作后,重新闭上了眼,神色也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看上去就像从来没醒过,一切只是南美的错觉。
三叔的反应完全出乎预料,南美有些懵,她愣愣地盯着三叔格外卷曲又浓密的睫毛,不明白他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方才被吓出一身汗的慌张情绪倒是一扫而光。
南城却注意到了这个堂妹在走神,他顺着她的目光也朝南允川瞥了一眼,发现对方仍在熟睡,顿时有些不满南美的心不在焉,于是报复性般腰腹猛地一用力,粗大的rou棒狠狠地从娇软的xue道浅口处,迅猛地冲开层叠的媚rou,重重撞进了花心深处。
saobi被超粗的鸡巴猛地贯穿,花心痉挛般疯狂地颤抖起来,强烈的酸麻快感从尾骨爆炸般窜遍全身,南美被刺激得一阵哆嗦,控制不住地媚叫了一声,声音不算小,至少旁边的南允川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下睫毛,明显是听见了的反应。
南城再次瞥了一眼三叔,确认对方没醒后,有些放下心来,开始将注意力全部放到眼前的娇软堂妹身上,大掌掐住女孩的tun瓣,腰腹猛然开始加速,如一只出栏的野兽般开始疯狂进攻鲜嫩多汁的蜜xue。
粗硬的棒身灼烫无比,刺激得xue壁媚rou全部颤动着涌过来拼命吸裹,巨大的蘑菇头气势汹汹地碾压着rou壁穿堂而过,挤开更为紧窄的花心,勇猛地冲进更深处,冷硬的gui头沟在最柔软的地方刮擦磨碾,激出令人战栗的酸麻酥爽感,一下子就如电流般窜到了四肢百骸。
南美爽得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圆润雪白的脚趾全部紧紧地蜷缩了起来,想叫不敢叫,只能咬紧唇急促地喘息着,承受着这如夏日暴雨般滂沱的快感。
即便身处如此酣畅淋漓的极致性爱中,她仍不忘关注旁边的三叔,也不知道被南城插到第几下的时候,她看到南允川睁开了眸子。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对方朝她眨了眨眼,眼底盛满了戏谑和狡黠,嘴角轻勾,笑容顽劣。
大脑在极度的快感中努力转了转,南美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三叔刚才显然是故意装睡,为了躲过南城的戒心,以便能光明正大地观看这场活春宫。
可是他为什么并不顾忌自己呢?
思绪迟缓,她有些想不通,只看到三叔好整以暇地躺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她几番。
无比暧昧的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过她藏在裙子下高耸的ru房和纤细的软腰,来到赤裸的白tun处流连了几圈,最后盯住了中间那滴着水,正被一根紫红色巨棒快速捣弄的水汪汪粉嫩蜜xue。
那目光带着露骨的欣赏和轻佻,但除此之外,南美却感觉不出其中的分毫情欲,仿佛对方真的只是单纯在观看一场乱lun春宫戏,任场面如何火热激情,都惊不起他半丝波澜。
抛开身份血缘不谈,单从女人的角度来说,身材再好再性感,若是勾不起男人丝毫性趣,基本可以称得上失败。
更别说最私密最惑人的部位,本来就在进行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活塞运动,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几乎算得上是最直接的勾引了。
可即使这样,对面笑得恶劣的男人却神色淡淡,有些漫不经心,眸子里翻滚的色彩与其说是情欲,不如说是玩味更恰当。
虽然南美平常对三叔还是带有几分畏惧,向来不会主动招惹他,但对方这种只欣赏不渴望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不满,甚至被激出了强烈的好胜心。
三叔又怎么样,三叔再可怕他也是个男人,男人对性欲总是抵抗力奇低,反正都被看光了,索性勾引一波试试看,最好勾得对方欲火焚身又不给cao,正好趁机报小时候的仇。
打定主意,南美伸手开始撩裙子,刻意放缓了动作,将薄薄的布料一寸,一寸,从纤细的腰际往上拢起,白如瓷玉的肌肤逐渐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在太阳暖色的光线下,更是耀得晃眼。
为什么脱衣舞需要一件一件脱,就是为了营造一种神秘感和诱惑力,让你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对方的节奏,情绪和感官被把控着,将渴望值和期待值拉到最高,到最后脱光的时候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和快感。
可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就像被下了蛊却不自知那般,谁又知道呢。
南美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她一点一点地往上撩裙子,当裙摆下沿终于露出圆润的nai子轮廓时,她清晰地看到南允川的眸色明显深了,唇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似乎在等待什么,兴味十足。
很满意三叔的反应,南美继续往上撩,可却故意在堪堪要露出ru头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眼波流转,妩媚地看了南允川一眼,春chao涌动,娇艳动人,似娇嗔,似挑衅,却魅惑无比。
南允川挑眉看着她,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眸中既没有遗憾,神情也不显失落,反而露出了一种格外邪气的笑容。
这笑容南美很熟悉,小时候每当三叔要使坏或者收拾人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笑容。
换成平时她大概立刻就怂了,但或许是色胆包天,也可能好胜心作祟,她此时压根不想收手。
甚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