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敢做这种事?而且...马秀琴心底里踅微幻化而出的那种被保护
的心理因为公公的一句「他已经睡着了」
而破灭,强势面前,硬生生被扼杀在摇篮里。
本来嘛,一个习惯于被欺负的女人在幻想破灭之后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她没
法挣扎,也无力挣脱束缚,唯一的结果便只有顺从了,还要主动迎合。
于是,马秀琴顺从地趴在炕沿上,顺从地被公公撩开了毛衣,顺从地被他拴
住了双手,被毛衣和健美裤里外两层罩住了脑袋。
马秀琴不敢动弹,才刚支问了一句便给公公的巴掌击打在了屁股上,打得她
心颤肉紧,却在须臾间产生出一股扭曲在强势之下的快感,湿了裤裆。
这情形让马秀琴羞臊无比,既担心被发觉了,又忍不住在心里期盼公公能再
多打自个儿两下。
停停顿顿的间歇期,屋子里一片寂静,静得心跳音儿都听得特别清楚,这让
眼前一片漆黑的马秀琴想到了四年前。
那时,老爷们不在身边,儿子也不在身边
「琴娘~」耳边响起孩子的呼声,马秀琴「啊」
的一声回转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杨书香,她知道自个儿失态了,脸上笑起
来的样子也一定很僵硬,就忙问了句:「你兄弟怎么又不回来?」
明明已经跟琴娘说过了一遍,这时节她怎么还问呢?看到马秀琴眼神游离,
躲躲闪闪,杨书香挪了挪屁股把身子伏低,他双手一捧,从脸一直搓到了后脑勺。
顺着琴娘的意思去答还是昧着良心替焕章遮掩?左右为难。
想起自个儿曾答应给马秀琴一个说法,要替她约束焕章,到头来却变成了空
口白话,还怎么面对她的信任?夸什么口吹什么牛逼?「琴娘早就猜到这结果了!」
一句话说得杨书香无言以对,就在心里又给赵永安加了一条罪过。
他想了,还得找机会去质问赵永安,是不是又在背后搞那猫腻祸祸琴娘,不
然她绝不会这样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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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秀琴泫然欲泣的模样,热血沸腾之下,杨书香腾地站了起来!今个儿爷
们又喝酒了,把那许加刚撂完了不介意再出一次头,我就不信你赵永安敢把那事
儿嚷嚷出去,弄得人尽皆知!打定主意,杨书香凑到马秀琴近前,喝问了一句:
「他又欺负你啦?」
马秀琴捂住了脸,泪水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夜个儿身后弄自个儿的人是谁了。
她不敢相信那是眼前这个孩子所干出来的,却又明明白白问着自个儿,他所
做的一切都是在替你着想,难道你心里不乐意接受他?马秀琴的这种心情相当复
杂,憋在心里那么长的时间,既不能跟老爷们倾诉,又没法向儿子透露,她想囫
囵着把家凑个圆圈,见人家杨老师不在家时柴灵秀母子二人的贴心,便极其渴望
自个儿身边也能有个听话儿的人,能够安抚一下自个儿。
老爷们东奔西跑也就罢了,寄托到儿子身上而不得,这几乎让马秀琴绝望。
「琴娘你说句话,到底是不是因为他?」
止住泪水,马秀琴摇了摇头。
她很感动,却又不想让杨书香跟着自个儿背负那沉重的包袱,无辜牵扯进来。
就算这是公公使得损招,那也不能祸祸孩子。
「琴娘要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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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用手胡撸一把杨书香的后脑勺,马秀琴转身欲走。
杨书香一把抱住了她,低吼一声:「是我!昨天是我跟你来的,他要是再敢
对你那样儿,我跟他玩命!」
「值得吗?」
转过身子,马秀琴轻声问了一句,不等杨书香回答,她已是泪流满面了。
自个儿的妈妈流泪杨书香的心里不得安生,别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哭泣,他心
里也不好受,尤其还是相知相熟疼他的女人。
「我眼不瞎心不歪,他睡别人我不管,睡你就不行!」
杨书香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把搂住杨书香的身子,马秀琴再次抽搭抽搭淌下泪来。
一时间,情由心生唤了起来:「你要是琴娘的儿子该多好!」
「没记事儿前你就给过我咂儿吃,我跟你提混蛋要求你也答应我了,除了没
有血缘,你早就是了!前儿个你不是已经招我了吗,难道你忘记了?」
杨书香抱住了马秀琴的胳膊看着她的眼,替她擦拭着眼角掷地有声地说出口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