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
宣泄,于是,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
解放精神释放肉体,来一次彻底的放纵。
闷哼了一声,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肉体里,那酸熘熘的感觉从下体
传出来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传遍全身,通体燥热。
颤抖着身体,再没了顾忌,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来回舔
吸,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就那样捣鼓着下身,柴灵秀一边捅一边
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瞅那意思,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
生,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这一切要倒
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倏倏地,歘歘地,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
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
,反复扩散遍及全身,渗透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终
于射进了水盆里,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
喷射出来之后,身子越发酸软无力,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
来,当她睁开双眼时,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心里异样连连,连脚都懒得洗
了,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脱,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
下来。
这一夜,虽然屋内暖融融的,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绑
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
飞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一
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幸福着被他扛起了
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儿就变了,变成了儿子的模样,
他一边抽动嘴里还一边喊着妈妈,把个柴灵秀吓个半死,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理
出现了高潮,那臭儿子依旧死命地顶着她,柴灵秀手刨脚蹬,无力挣脱,几次挣
扎之后,她尖叫着不由自主地荡漾起双腿,被顶得死去活来的,一阵阵心悸简直
要她的亲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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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硕大无朋的家伙顶在身体里肆虐着,不断膨胀,柴灵秀感觉自个儿的身
体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越飘越高,忽忽悠悠地就飞到了天上,随后砰地一声
炸响,她双手舞动起来又开始胡乱抓摸起来,欲把身上那个那臭缺德的推开,他
竟不害怕,还反过来问她「得劲」
吗?儿子居然敢问这样的话,这简直,这简直臊坏了柴灵秀。
像新婚初夜那样,柴灵秀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在儿子反复催问下,那股子大
力夯砸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粉碎了她的矜持,把那积憋已久的情欲开发出来,令她
无法抗拒,随之一次次丢失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最终乖乖地放弃了抵抗,在那
潮起潮落时身子骨高来高去抖动起来,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来:「得劲,得
劲啊~~啊~」
「啊~啊」
激灵灵从床上折腾起身子,眼前一片漆黑,害得柴灵秀坐在大炕上不断喘息
,脑袋瓜子一片潮热,身子也紧巴巴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又是一场梦啊!这臭缺德的,我就说他咋敢那样儿对我...」
心惊胆颤地拉着了灯,看了看手表,此时刚好清晨五点钟。
柴灵秀点了一根烟,翻身懒洋洋地偎在被子里,久久难以平息心头波动的情
绪。
良久过后,感觉身下卤得慌,这才意识到被子都湿透了,自然又把妙人惹得
一阵脸红心跳,那自不必说...杨书香又走神了,倒不是因为许加刚等人的刁
难,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课时间,实在是因为早上看妈妈时,他觉得有些怪,
往常他肯定会跟妈妈说道两句,却在今个儿变得沉默起来。
这股小压抑带到学校里,解手时滋尿的变化让杨书香有些恍然,他意识到,
那股子「怪」
源于自身的变化。
之前还是嘟噜着个包皮仅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离,这回好了,轻轻一捋,直
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后墙上,他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的变化,可当他捋尽包皮看
到龟头上那一层灰白色的东西时,又有些莫名其妙,他有种感觉,这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