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跪伏在床上,脸红得滴血。
他双手被绳索缚住向前拉直,僵硬着身子随着女人的按压低腰抬tun,顺势把血红的脸埋入双臂之间。
更让他难堪的显然还在后面。字面意义上的,后面。
秦玉正拿着一个跳蛋在他的后xue磨蹭,正是他刚刚含过的那颗。shi漉漉的口水正好充当润滑,将早就被震得发麻半软的xue口糊得shi淋淋一片。就着他这献祭般的姿势,两指宽的一颗跳蛋,并不难进入。
秦玉本是让他自己塞进去的,可他实在做不来这种仿佛自己Cao自己的yIn荡举动,只得接受秦玉的霸王条款,用阳具套上两个羊眼圈换来秦玉的动手塞入——听起来就亏得要命,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被秦玉玩弄后xue带来的刺激呻yin都只得咬碎一口牙,和血吞了。
秦玉却爱极了他那一脸憋屈隐忍似苦似乐的表情,惯常是她被人玩弄股掌之间,难得有次能看到别人在自己手下这幅欲求不满又欲罢不能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得很。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玩调教,一手掌握他人的情绪欲望,变态的控制欲确实是人的劣根性。
秦玉不再作弄他,干净利索地把第二颗跳蛋也抵着xue口推了进去。
“嗯——”埋头作鸵鸟状的男人突然伸长了脖颈,像优雅曲颈的天鹅,也像垂死挣扎的大雁,蕴含着一种惊人而苍凉的美感。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数秒钟,最后随着男人的力尽颓然坍塌。秦玉也被他这突然一下惊着了,随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着将手指抵在那隐隐约约露出黑色跳蛋的xue口,推着那嗡嗡作响不眠不休的磨人的小玩意儿往前进了两分,然后又被软韧的xuerou退出来半分。
意料之中的,男人难捺的呻yin再次响了起来,没有第一声那么高亢,但仍然色气满满,简直能勾了人的魂。
秦玉知道,一准是那跳蛋恰好蹭过男人体内的敏感点了,“真是可爱的反应呢——第一次被碰到sao点吗?”
白生把胀得通红的脸重埋进被缚住的小臂间,只留下一对同样通红的耳朵在外面。除了第一次被猝不及防地碰触到前列腺,情不自禁地发出让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呻yin以外,之后他都在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甚至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避免浪声破口而出。
然而秦玉怎会轻易就放过他,她不紧不慢,忽轻忽重地按压着那粒辛勤工作的跳蛋,让它时不时地与白生的敏感处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带回来一串压抑的粗喘。
“主人问话不用回的吗?”秦玉惩罚性地重重压下指尖的球体,按着十来秒才松开来,暗暗搓着因为强震而发麻的指尖,为男人的隐忍咋舌。“是第一次吗?”
“嗯……是,是的,”男人声音都跟着身子一起在抖,“呜,主人。”
“喜欢吗?”秦玉双管齐下,一手戳按着男人后xue里的跳蛋,一手探前握住男人高挺的被羊眼圈束缚住的阳具,“更喜欢前面被玩还是后面被玩?”
“嗯呜呜……都,都喜欢。”男人难耐地在她手上蹭着,shi漉漉的粘ye糊了她满手心。
“说明白,喜欢什么?”秦玉掐住他的根部,换来一声惊喘,又慢条斯理地避开羊眼圈从小往上捋着他激动的rou根。
“喜欢,呜,喜欢被主人玩,嗯……屁股和rou棒。”为了迁就秦玉的手,男人讨好地拱起背分开腿,形成一个可供活动的空间,但是这样的姿势未免也让身后的跳蛋存在感更加明显,男人的声音混着粗喘愈加不稳了。
“想射吗?”秦玉恶劣地用指尖拨弄着一开一合的小口,看着一股一股的黏腻ye体被吐出来,在指尖与阳具间拉出长长的丝。
“嗯,想……想射,求您!”男人撑着身子,转头看向秦玉,双眼因为难耐的情欲而染成绯红,无声地祈求着她的怜悯。
“翻过来,”秦玉却收了手,甚至起身立在了床边,“让主人使用你——”她强调了“使用”两个字,仿佛他是什么物件一样,“等你把主人伺候爽了就让你射出来。”
白生如秦玉所想得那样,脸颊爆红,却又经不住她的诱惑。犹豫了半分钟,果然开始慢吞吞地调整姿势。他的屁股里还夹着两颗嗡嗡作响的强力跳蛋,从跪到躺这样大的姿势改变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他的后xue,跳蛋也随之前后滑动着,时不时给脆弱的肠道施以重压,逼得他哼出声来。
秦玉看着他用被绳子缚在床头的手腕做支撑,艰难地翻身躺下,满头晶莹汗水,只觉得性感极了。这要是个急色的男人,怕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Cao翻他。
秦玉等他躺好,也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秦玉将他的昂扬含进嘴里,草草地用舌头裹着转了两圈,就爬了起来。她两腿分开撑着身子,用手扶着男人套着羊眼圈的,尺寸不小的rou棒,在自己早已shi润的洞口处摩擦了两下,便径直往下坐了下去。
当rou棒被一吞到底时,秦玉和白生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这样紧紧被包裹,被充满的感觉,着实对得起这漫长的前戏了。
秦玉顿了一小会儿,就开始上下骑乘起来。她腰tun力量好,一下一下地坐下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