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抱着好好舔!”女人靠在软皮沙发上,一条右腿踩着高跟鞋立在地上,另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右腿上,赤裸洁白的脚背向前伸着,被赤裸着身体跪在沙发前的秦玉两手捧着。
怎么就走霉运遇上这么个主,秦玉心里不舒服,但丝毫不敢露在面上,低着头温顺地亲吻女人的脚背。女人的脚没有太大的味道,但毕竟也在高跟鞋里窝了一天,shi咸的汗味让秦玉隐隐作呕,只有脚背处稍微好一些,屏住呼吸甚至能自欺欺人地想着是在亲吻女人的手或者肩膀什么的,而不是这样一个腌臜的地方。
嫣红的嘴唇和柔软的小舌与脚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是一副美图,但是显然女人并不满意。她抬起被亲吻的左脚,侧过腿,脚底直接贴上秦玉的脸,转动脚腕拍了两下,不太疼,但是羞辱意味十足,“贱货,你不知道什么叫舔吗?”
秦玉不由自主地顺着女人脚下的力道偏过头去,又被女人扯着头发抓回来,“知,知道的,夫人。”
“把嘴张开,张大!”女人一手抓着秦玉的长发不放,一边斜过腿,将被秦玉吻过的左脚径直塞进了那两片被迫打开的红唇间,“把你的贱舌头伸出来,舔!”
秦玉的樱桃小口哪里含得全女人的圆润脚趾,三个脚趾塞进去就已经涨满了,女人却不甚满意,变换着角度企图把剩下的无名指和小指也一同塞进去。口水顺着大张的嘴滴答滴答地往下落,很快就把女人的脚背脚底都shi了个遍。
被女人威胁性地抓着头发,秦玉不得不呜咽着尽全力张大嘴巴,同时努力转动着被堵在口里的舌头,犹豫着舔上抵在嘴里的拇指。
“哦,对,就是这样,”被舔到指缝的女人从脚趾到全身一阵酥麻,拉扯秦玉头发的力道都松了些,“再舔这,嗯……”
秦玉闭着眼,一咬牙,舌头胡乱地转动一阵,从趾根划过去,再从指腹处绕回来,含不住的口水直接滴落到地毯上,溅出一处处深色的yIn糜痕迹。
“小婊子真会舔,哦,”女人动着脚趾,用两根有力的指头夹住秦玉的小舌头往外拉扯,将舌头拉出唇瓣大喇喇地探在外面,转而用脚后跟去蹭秦玉的舌面,“经常给人舔脚吧?”
被占住嘴的秦玉自然回答不了她,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像应和像求饶。
女人两只脚都在秦玉嘴里折腾了一遍,这才作罢,靠坐在沙发上,两腿悬空着将shi漉漉的双脚一左一右地搭在秦玉柔软坚挺的胸ru上,用脚底脚背在那双嫩白nai子上蹭了一遍,又用脚趾夹着挺翘的ru头拉扯玩弄了一番。
一番折腾下来,秦玉嘴唇更艳了一些,连带着颊边都是红艳艳的,这是被强制拉扯嘴巴造成的。胸口则是一片不均匀的shi红,泛着诱人的水光。
“小女奴给主人做过马吗?”女人一手翻腾着自己的包,一手拿着小羊皮鞭漫不经心地往秦玉身上扫。
咬着唇克制着躲避和尖叫的欲望就已经耗费了秦玉大半Jing力,以至于当她多花了五秒钟理解明白女人的意思时,女人的鞭子已经不耐地狠狠从下而上扫上了她的嫩ru,鞭尾狠狠划过娇嫩的红蕊,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袭上她的脸颊,给下颚处染上一道格外鲜明的红痕。
“做,做过的,夫人……”秦玉不敢伸手去捂,手指在地板上用力地扣紧,指尖都被碾得发白。
“做过就好,”女人满意地掏出她想要的东西,拿在手上反复握紧,松开,把玩了一下,“那可要当匹听话的小母马,跑偏了或者把主人给磕着了,可都是要挨鞭子的——”另一只手上的鞭子狠狠地凌空一挥,满意地看见秦玉被破空声惊地一抖。
女人想了想,拉过低垂着头瑟缩着的秦玉,“先给主人把内裤脱了——用嘴。”挡开秦玉向上的手,女人直接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
shi腻腻的小布料紧紧贴着rou体,勾勒出女人的曲线,在男人看来或许诱惑十足,在秦玉看来,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但她根本没有多的时间看,很快就被性急的女人按了下去。布料在视线里放大模糊,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加浓郁的体味。强制与施暴显然让女人性趣被点燃了,单薄布片的底部都已经shi了个透,晕出yIn糜的水渍。
说是让秦玉褪裤,但女人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压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唇瓣在自己下体反复摩擦了几遍之后,女人才收手发了下一条指令,“脱下来——含进嘴里。”
这次女人倒没有为难她,只是秦玉却着实为难不已,没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喜欢同性的肮脏内裤的——更何况还要她含着!心理上的恶心感往往会比生理上的反感来得更猛烈,只是随着女人指令的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闪过,秦玉就已经克制不住地干呕,无助地下意识往后退。
这样的反抗显然刺激到了女人,她声音震怒尖锐,唇角却带着预料中的满足笑容,“贱货,还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女人追着秦玉,提着小皮鞭起身向前,不由分说地下了狠手。
眼泪花儿迅速盈满秦玉的眼眶,无处闪躲,后退只会招来更狠更多的鞭子,她不得不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