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那仅剩的一瓶没开封的红酒,小青千娇百媚地窝回林少的怀里,纤手指着满头大汗跪爬过来的柳蓿给他看,“林少,小青把你的酒杯给带回来了,你看看,还满意不?”
林少瞅了瞅垂着头暗自忍耐疼痛的柳蓿,再看了眼刚放到桌上的红酒,“都装了些什么酒?”
“前面装的香槟,后面是威士忌,我看了,可都是我们店里的好酒。”小青讨好地答着,“林少可要试一试?”
“嗯……试自然要试,不过先把这红酒也开了吧。”
“我倒是有个好玩的法子,”旁边与林少同坐的男人出声,然后吩咐了自己怀里的女人两句。
“老二一天坏点子可多,”另一个男人也出了声,“我倒是要看看开个酒能有什么好玩的法子。”
说话间,东西已经拿来了。
原先那“老二”抱着的女人拿来了一团细绳,来到柳蓿身前蹲下,一手兜着柳蓿的左侧ru房,另一手试图把细绳往上面绕。
男人们立刻明白了老二说的好玩的法子是什么,那老三示意自己的女人也去帮忙。
两个女人一人用手抓着柳蓿的胸ru,将它提起变成一个耸立的锥体,另一人灵巧地绕着线在ru根处缠了几圈,打上结。
“把nai头也缠起来。”林少颇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动作,指挥着两人将两边的ru根和ru头都缠了几圈,最后,四股绳被束成一股缠上红酒的木塞。
柳蓿嘴里还咬着香槟酒袋,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脆弱地“呜呜”声,在酒吧的音乐声里也不甚清晰。
两个女人绑好绳子,一人拿着酒瓶往后退,一人在柳蓿身后,手臂环抱着柳蓿,从胸下虚虚托住她的rurou。
得到林少等人的示意,女人们动作着,绳子将柳蓿的胸ru拉长到极致,变成了一个怪异的长长的锥形,但是因为绕的圈数够多够紧,虽然黑色的绳子被深深地勒进了rurou里,把雪白的rurou扯出浅红色泽,ru根nai头更是被勒得充血红肿,绳子也没有被扯落。反倒是那红酒木塞,被绳子的力道牵引着,一点点地往出滑。
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粗暴对待,柳蓿痛得泪都出来了,也顾不得嘴里的香槟酒袋,张口哀嚎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探,腿也挪动着向前,却被身后的女人困住前进不得,只能生受着这似乎要把ru房从身上撕落般的痛。
“啵——”清脆的细微声音在酒吧的背景音乐声中微不可闻,对柳蓿来说却宛如天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抱着酒的女人把那瓶好不容易起开的红酒献给三人。身后的女人又拿来了两个酒杯,打开控制着她体内酒ye的夹子,用导管各接了一杯香槟和威士忌,一起端给从始至终端坐在沙发上的林少。
林少看着眼前这三杯色泽诱人的酒ye,琥珀色的威士忌还带着点些微的冷气,在杯上盈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到底是嫌弃女人身体里排出来的酒ye,林少只拿了那杯红酒慢慢啜饮。
尽管身体已经勉强适应了暴胀的感觉,排出了一杯酒还是让柳蓿舒服了一些,能够缓口气。但是香槟酒袋却是再次被塞进了她的嘴里,香槟顺着导管一点点地再次充满了膀胱。
“这红酒留下,其他的——也别浪费,”林少其实跟本看不上柳蓿,这样的女人连让他把玩都不配,他不过是想花点钱讨个乐子,“跟店里的人说我林少请他们喝酒,一人可以拿一杯,把这些酒送完就算结束。”
柳蓿万没想到林少等人竟是想着这样的损招等着她,要她做rou体酒杯也就罢了,还要让她求着人喝自己体内排出来的酒!
“啧,她怕是说不清林大少的好意,”老二转着自己的酒杯,满肚子冒着坏水,“拿只马克笔来,我给写明白。”
柳蓿被清洗干净后就没机会穿上衣服,此时正好方便了老二在她身上写写画画。
老二压着她,让她四肢着地地跪趴着,对着男人们露出整个白皙的后背,“林少请诸位共饮美酒,屁眼威士忌十元一杯,尿孔香槟五元一杯,每人限购一杯,感谢惠顾。”老二在女人的背上龙飞凤舞地写道,“怎么样?”
“你他妈倒是个商业鬼才。”两人笑骂了两句,却没制止老二恶劣的主意。
“卖完了酒回来给我检查,必须一滴不剩,”看柳蓿羞窘难当跪在原地不动,林少出声威胁道,“否则的话,你今天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虽然柳蓿被带着清洗灌酒又爬跪在这已经被不少人看到了yIn贱姿态,但要绕着酒吧卖yIn酒实在是太强人所难,逼着她正视自己的下贱身子,感受所有人的yIn乱目光。但是如果不按林少说的做,她这一晚就白忙活了,受得那些苦也白挨了。咬咬牙,不过是最后一步了,总不能功亏一篑。柳蓿低着头往外爬去,她根本不敢抬头看,只能靠着视线里的皮鞋判断可推销的对象,小小声地说,“先生,您要来一杯酒吗?”
被推销的男人就坐在林少卡座隔壁,已经关注他们好久了,却是假作不知地大声读着女人背上的字:“林少请诸位共饮美酒……”
柳蓿头垂得更低,脸臊得热腾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