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宁歌师姐!我是无剑宗的冼千尘!你仔细听我说话,好不好?”冼千尘尽量伸长脖子,将嘴凑到宁歌耳旁,低低说道。
宁歌胡乱地扒着冼千尘的衣服,已将他白玉般的胸膛露出了大半,黑色的捆仙索在他的肌肤上勒出了暗淡的红痕,看起来有种凌虐的美感。此时耳畔传来喃喃的低语,还伴着温热的气流吹进她的耳窝颈畔,拂得她半边身子都窜起一阵痒意。她一个激灵,乱抓的手狠狠往下按住,指尖正好按在他胸前一颗突起的小小红莓之上。
“师弟……”宁歌没敢抬头,身子僵在那里,声音却不自觉在末尾打了个颤。
冼千尘也被她按得一个激灵,一时噎住了话头。说也奇怪,虽然平日确实有人嘲笑他长得白净了些,可他自认是个地地道道的剑修,身体是十足十地锤炼过的。怎得胸前刚才被宁师姐随便一抓,就让他如此敏感,窜起的寒颤甚至让整个胸口的皮肤紧了一紧,连伤处的痛感都麻痹了一些。
“难道是被下药了……”冼千尘自语,心中不寒而栗,“宁师姐,你听我说,我们是一起的,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你有没有看到害我们的人?”
宁歌暗暗松了口气,心说下药好啊下药好……这师弟太聪明了真好……
她一边盘算着该说的话,一边手上又不老实起来,看似有意无意地在冼千尘胸前的两点粉红附近画圈圈:“……没有人……没有人……只有师弟……要解开师弟……”
没人?冼千尘想不明白了,此地并非之前自己在新远城住的客栈。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二人,又把他们带到此地置之不理?
他脑内乱糟糟一片,不知为什么思绪有些迟滞。胸前的肌肤上传来两只小手温软的触感,到处乱碰带起一阵阵战栗,更是令他心乱如麻。
胸口锉痛,他推断自己应该是受了内伤。可是比起自己,他更担心宁歌的情况,她一个女子,这样神志不清的,要是受了旁人什么欺负,连说都说不出来,该有多可怜?
于是他又看向她,柔声说道:“宁师姐?你有没有受伤?就是,有没有哪里痛?不舒服?”
宁歌眼神放空,实则看着自己的掌下。那温润白皙的皮肤随着她的手指轻起一阵阵颤抖,连两个粉红的尖尖都凸了起来,随着那人胸前的起伏喘息,向她微微点头。
听到冼千尘的问话,宁歌暂且收了收心中的荡漾,手抽回来抱住自己的头,回道:“头……头疼……一下一下的……”
冼千尘看她这样,心里有些难受,想是摄魂术的作用让她这般。他一个剑修,虽然也修灵力,却很是不通这些神魂术法之道,不知该如何为她探查。
那边宁歌抱住自己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双手离开了光滑柔韧的肌肤,觉得触感待遇很是下降,有点为自己的爪子委屈。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歪身子靠了过去,把半边脸蛋都贴在了那颗粉艳艳的ru尖上。两手还揪在头上晃来晃去,嘴里喊着“头又疼了头又疼了”。
温软的触感覆盖了半边胸膛,冼千尘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面皮都胀了起来。
于是后脑勺对着冼千尘的宁歌,就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眼前的腹肌猛然紧绷,而脸蛋下的那块胸膛也同时绷起,不再复先前的柔韧,变得硬邦邦的有些硌人。她眨了眨眼睛,却也感觉自己的一边睫毛在冼千尘胸膛上刮过,于是她又眼睁睁看见自己脸贴着的肌肤上,透出一大片粉红。
宁歌差点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嚎一嗓子。看着冼千尘这样可爱的反映,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暖融融的春水里,心中的蠢蠢欲动早已变成难耐的叫嚣——狠狠地蹂躏他!让他挂着那副无辜又委屈的神情,被自己一口一口吃掉!
冼千尘已经试过挣开绳索,可几番试探下来,只觉自己被勒得更紧。同时他也尝试过调动灵力重开束缚,但脑子从醒来就钝钝的,和丹田像是隔着层薄雾,无法很好地掌控自己。
现在他的背心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窜起许多股莫名的酥痒,一阵阵全往下腹涌动。他一时不敢挣扎太过,唯恐加剧了迷药的发作。
见他绷紧身体微微颤动,不再和自己说话,压抑的喘息却近在脑后,宁歌眯起了眼睛。轻轻用脸蛋又“照顾”了一下那颗硬挺的小小凸起,她满意地看见对方连大腿都不自觉地抖了抖。
宁歌拿捏了一下表情,蹭着冼千尘的胸肌把脸调转了方向,完了还继续往他的下颏凑了凑。她此时也摆好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瞪大眼睛朝冼千尘看去。
冼千尘像是怕惊扰了宁歌,虽然微微张着两片薄唇低低地喘息,却努力控制着胸口起伏的弧度,一双凤眼无邪地望住宁歌,眼里有不由分说的担忧。
宁歌心头罪恶感刚冒出个头,就被那双清亮眼睛里温柔的神色冲化了。她感觉自己又暖融融地,沉浸在他的眼神里,非常放松,又有些肆无忌惮。
这个师弟,确实是这副样子的,明明修的是刚猛凌厉的剑道,但对着人时,总是一脸的无限温柔。温柔太过,总让她邪念横生,想把人抓来使劲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