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下个车,但宋淮还是扶得很殷勤小心。他对于“伺候郁李”这件事一直充满热情,乐意至极——无论是在性交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
酒吧老板也很喜欢郁李,和这种身怀名器又sao浪入骨的尤物上过床后,很难不迷上他,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宋淮有点舔过头了。
宋淮对此并不在意,他这人天生没羞耻心,很坦荡地承认自己就是郁李逼下的头号舔狗。他欣赏着郁李下车时雪白长腿一伸,微微俯身时从宽松领口下滑,露出来大片丰腴nairou和一点桃粉色ru晕,一缕头发从颈侧散下来,刚好垂进ru沟里。
短短一个下车的动作,在他不经意间的扭腰摆tun酥胸微颤中,连四周的空气里都氤氲起了香艳与风情。
郁李站稳了,宋淮仍旧没松开手,半举着手让郁李搭着,仿佛是得了什么无上荣光般地笑道:“我是舔狗一号。”
郁李瞥了他一眼,无语道:“倒也不必。”
宋淮听见也跟没听见一样,突然看向门口,语调中带着不正常的亢奋道:“舔狗二号出来了。”
十几分钟前在宋淮嘴里还是“许叔叔”的许修,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降了辈分,荣升成宋淮的二号舔狗兄弟。他走到门口时,正看到郁李脸上挂着常见的那种带点慵懒和居高临下的笑,抬头看了看他,又扭头和身边的宋淮交谈两句,随后慢慢地走过来。
许修已经够见多识广,什么都玩过,什么风浪都见过,Cao服的sao货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但郁李次次都能摇着一口能吸会吮的浪逼把他给榨了个透透彻彻:他射得一滴不剩,郁李依旧生龙活虎,看着还能出去勾上一排男人再战上百八十回。他觉得这sao货大概是Jing水池子里泡出来的yIn物成了Jing。他明明先天有根天赋异禀的屌,后天活好经验丰富外加鸡巴入珠,一开始对郁李还抱了些征服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结果屡战屡败,每每最后都在郁李“就这?”的眼神里挫伤自尊。
他没日服郁李,可郁李的逼把他给彻底日服了。这sao货下身前后两个逼完全是销魂洞,鸡巴日进去魂都能爽飞一半,尤其在他们这些只求“欲”不求“爱”的人眼里,郁李跟毒品似的,成瘾性极强。
郁李刚才在对宋淮说:“你说他是舔狗二号?我可没看出来。”
宋淮没再给许修眼神,虽然这是他名义上的长辈,他只顾盯着郁李的侧脸,漫不经心道:“还没成,不过也快了。”没见他这位风月场里叱咤风云的许叔叔,被郁李带着软钩子的眼神一扫,立时就有了点魂不守舍。他和许修都是欲望的奴隶,绳都套在脖子上打了死结,只不过他看得透放得开不要脸,许修还想给自己盖点遮羞布,强装镇定罢了。
宋淮轻轻吹了声口哨,颇愉悦地想:所以我是一号,你是二号,许、叔、叔。
郁李不知道也懒得理这些小九九,许修邀他来别墅,宋淮说这里是个跟酒吧不一样的yIn窟,他就充满期待地来了,他只关心自己这几天能在这里获得多大的愉悦。
许修迎着他们进了门,大厅里一群男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了过来,七八双眼睛饶有趣味的望向郁李,正对上郁李同样暗含兴味的双眼。
“不错,够绝的。”男人们显然极满意,这显然是个极品,许修之前说的半点不夸张,完全大大超出预期。
这群人浑身透着傲慢,但看到郁李后,他们立刻扒掉身上那层高贵上流的皮,互相匆匆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视线开始狼一样地在郁李身上来回流连。他们不是看不出来这个sao货不简单,大概家境也不错,浑身既有骄矜贵气,也冒着身经百战的sao气,圆鼓鼓的大屁股一看就吸了不少男人的Jing水。
但那又如何,再sao再浪再耐Cao的婊子一旦来了这里也只能是他们的猎物。虽然他们身边还站了一对双胞胎小母狗,但见到郁李这种极品尤物,谁不想把卵蛋里的Jingye尽数射进他的sao逼嫩嘴和大nai子上?
“nai子大,屁股也挺肥,就是这小身子骨看起来还是不太经得住折腾。”坐在靠左方向的男人带着眼镜,头发梳得很规整,来参加yIn乱聚会身上还穿着一身Jing致板正的西服,隐在镜片后的一双狭长锐利的眼里带着笑意,晃着手里的酒杯对着无知无畏的小猎物肆意点评,“等会儿你们可悠着点,别跟群发情公狗一样,把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给Cao坏了。”
“呵,你说你自己呢?你装什么,数你玩得最……”靠右坐着的男人冷笑一声,戏谑地看着郁李,“到叔叔这儿来,你也是个双性小婊子对吧?叔叔今天把你的sao逼口Cao出叔叔拳头这么大的逼洞,往逼里进风,往后半个月只能叉着腿漏着尿走路……”
他爱在进了陷阱没处逃的小猎物面前说这些yIn秽的话,然后看他们的反应。把胆子小的吓得哆哆嗦嗦含着两泡泪,让特别sao的听得身娇体软浪逼冒shi气,他觉得这些反应都挺有意思,挺能勾得他愈发性起。
厅里一时响起一片低低的笑声,有人在说“别吓着孩子”,但一群人其实都等着看郁李的反应。
郁李,没反应。
或者说他觉得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