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见过最美的景色,就是那天晚上的星河璀璨,还有那绚烂星光下白衣的叶冉。他容颜清绝如雪,昳丽如画,衬得那寻常的白衣也飘逸得仿佛白鹤的翅膀。
“简直就像梦一样。”难得男装打扮的林晚秋喃喃道,“你居然会喜欢我?”
“我喜欢温柔的人。”跳动的篝火不时爆开噼啪的响声,温暖的火光为叶冉清冷的面容增添了两分殊丽,看起来柔和许多。他嘴角噙着笑,眉眼弯弯,如皓月临江,波光潋滟。
林晚秋见他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他自幼以女装示人,美貌既是利器,也是灾祸,所闻所见俱是风月之事,这与生俱来的美貌便成为了艳丽妩媚的代名词,穿上男装反而显得太Yin柔了些。
谁不喜欢温柔的大美人呢?叶冉喜欢,林晚秋也喜欢。
后来的日子里,林晚秋再也没有见过如那夜一般美丽的星光,除了梦里。在梦里,他是一切的主宰,可以反客为主将张玉茗驱逐出去,也可以复制出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星河。
云清站在墨蓝的天幕下,四周的帐篷隐隐约约,看不真切,满天繁星如千万颗发光的宝石,闪闪烁烁。
似乎是秋天,天格外高远,夜色也格外寂静,只有树枝燃烧的轻微声响。林晚秋站在星辉和火光交织初,红色的圆领袍上绣着金色的燕子,展翅欲飞。
林晚秋非常适合红色,这种艳丽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就像深秋的一树红枫,泼泼洒洒,浓烈绚丽。
云清怔了一下,恍惚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晚晚?”
“嗯,是我。”林晚秋笑意温柔,“我把其他阳蛊都毁掉了,只剩下我和你。”
他似乎很满足,云清却心生歉疚:“对不起,晚晚,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林晚秋摇了摇头,眉目间没有半分Yin霾,只凝望着他柔和地笑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能再见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艳丽得像是话本里的狐妖艳鬼,褒姒妲己之流,美则美矣,过于妖异,人们痴迷这样美丽的皮相,为之疯狂,却只有叶冉关心过他的灵魂。
梦里是金秋时节,两人离得如此之近,云清似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这香气很淡很自然,仿佛桂花雨落了满身,又被一一拂去,看不见一朵花,只留下丝丝缕缕的香。
每到这时,云清总疑心林晚秋是不是花神降世,他身上的香气总能随天时节气而转变,与四时的景物融为一体。
“晚晚……”
“不舒服的话要及时告诉我。”林晚秋轻轻搂住云清,低头吻了上去,手放在他平坦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林晚秋的动作很轻很慢,好像怕吓到他似的,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拒绝或避开,但是云清没有。他克制住想要躲开的欲望,闭着眼任对方亲吻。在林晚秋舌尖试探性地伸出时,还微微张开嘴唇配合他。
如果不是心跳得过快,肢体又太僵硬的话,林晚秋一定会以为云清很愿意。于是他停了下来,柔声问:“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唔……”云清犹豫了一下,“还好。”
他口中的“还好”就是不太好的意思,林晚秋明白,沮丧地垂下了眼睫。云清连忙补充道:“我只是不大习惯这种事而已,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去帐篷里吧,外面太冷了。”
这大概是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说这种暗示的话,脸躁得有点红。林晚秋得了他的安慰和默许,笑如桃花,牵着他的手,欣喜地走进了帐篷。
繁复的衣裳一件件落在地上,云清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无意间看到了不远处的琉璃镜子。
这镜子远比现实里的高大宽阔,清晰地倒映出了两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属于叶冉的昳丽容貌。
云清恍然大悟,继而更多了几分紧张:“晚晚,叶冉的身体有些问题,恐怕不会有反应……”
林晚秋笑道:“你忘了吗?这只是梦。”
他虔诚地吻遍这梦境中构筑的身体,掌下的心跳快得不同寻常,呼吸的频率也逐渐错乱。如此绝色当前,下身却果然没什么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漂亮的命根子仿佛一件摆设,兀自沉睡着。
林晚秋张开嘴,含住了它。
云清惊喘:“晚晚,别……脏!”
紧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灵活shi滑的唇舌舔弄着jing身,矜持的阳根哪里受得住这种极致的讨好,很快就哆哆嗦嗦地交代了。
云清软成一团,凌乱地喘息着。林晚秋咽了下去,含着笑又来吻他,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一双萤火虫勾勾搭搭地飞进帐篷里,停在琉璃镜子上亲亲我我。镜子里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对殊丽的美人,一个艳如桃李,一个美玉无瑕。
纤长的手指挑着香膏,慢慢地送进雪白的tun缝间,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弯曲成适合进入的姿势。
云清捂着眼,不愿去看镜子里自己羞耻的姿势,然而身体内部被侵入的感觉愈发明显。手指每一次进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