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何必呢?当初我就不赞成你的做法。如今事已至此,她毕竟是嫂嫂,你横眉冷对的,不也是不给死去的大哥面子吗?”
一位身着窄袖红裙,半束发丝高高挽起的妙龄女子将马匹牵入马厩,对身后背着行囊的男人说道。
虽然内容带有几分责怪,但语气温柔,不想男人听闻竟十分恼火。
“你还为那个荡妇说话!与邪教众人通jian,我怎能不为大哥出气!大哥的死,全是因为她!我们徐家世代光辉,何时丢过这么大的人!”
“她也是被迫……”
“若真是被迫,身子脏了就该一根白绫。什么中了媚药,我看她就是sao!”
不远处,一角月白衣衫一闪而过。
女子看到了,不忍地轻锤男人胸膛:
“她还没走远呢,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我们误入这片乱石林,出不去又没有干粮,若不是幸而遇见她,非得活活饿死不可。人家刚救了你,你也少说扎心话吧。”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显然对刚刚救了他们命的嫂嫂一点尊敬也没有。
红衣女子给马喂上草,摇头轻叹。
这对男女是一对夫妻,男子为当今武林最为知名的家族门派之一,徐家的大当家,赫赫有名的徐大侠徐峰,红衣女子则是他的青梅竹马,五妹。
在徐峰的堂哥与其妻追击邪教某护法不成,妻子反遭邪教众人凌辱后,徐峰当仁不让接过大哥未完成的任务,振臂高呼,呼吁全武林围剿邪教,替堂哥报仇。
邪教狡猾,一直没人找到他们的老巢,好在夫妻二人已经有了头绪,料想穿过这片石林便不远了。
不曾想石林按阵法排布,绵延数个山头,徐峰和五妹吃尽了干粮,眼看要憋屈的饿死在这里,幸而天无绝人之路,遇到了在山中隐姓埋名,独自度日的嫂嫂。
与嫂嫂吃完晚饭,五妹和独自在屋中的徐峰打过招呼,先一步捧着嫂嫂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往小屋后的溪边走去。
救出嫂嫂的那日,她也在。
与丈夫徐峰一起,并同几位门派掌门冲进地下石窟,大家均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温柔娴静,闺秀一般的嫂子被红绳五花大绑吊在半空,双ru肿胀,ru头激凸,上面还有男人的口齿印和口水,光亮亮的。
分开曲折绑到手臂上的的双腿间,Yin毛被剐得一干二净,不知多少人cao过的小xue保持洞开状态,汩汩往外流着腥臭白浆。
甚至肿成小圆柱体的Yin蒂上,还扣着一枚银环,从伤口判断,已经好些日子了。
她似乎被喂了药,看到他们不仅不羞耻躲避,反而开始扭动纤腰,大敞着xue眼耸屁股,口中嗯哦不停,喊着“干我cao我”之类狂浪之语,端庄的脸上满满的yIn欲。
她的丈夫也是武林有名的侠客,眼神空洞地瘫坐在角落里,在众人越来越大的议论声中,似突然惊醒般,冲上前去紧紧抱着发妻,似是想要替她遮挡,但碍于高度,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
堂堂七尺男儿,哭嚎的像个孩子。
五妹一想到那场景,便有些喘不过气来。
水面微漾,平静无风。
她将干净衣服放在溪边石头上,环顾左右确定没人,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踏入水中。
许久不曾沐浴,一入水,五妹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因为徐峰对待嫂嫂的态度而烦闷的情绪,似乎也随着水波退散开了。
白日里被太阳暴晒的溪水还有余温,浸过五妹大腿根部,在多日未曾被抚慰的隐私部位微漾,层层涟漪直达心房。
丈夫的脚步声渐近,她略害羞,又期待发生些什么,半躲在一颗大石背后。
“峰哥,我在洗澡,你就在那边洗,不可以过来……”
大石后五妹圆润的香肩散发出莹润光泽,半遮半掩的胸脯如雪,仔细看还能看到一点粉红ru头。徐峰一见她便移不开目光了,嘴上答应的好,脚下却很诚实。
五妹惊喜地看他色咪咪的盯着自己,十分懂情趣的她捂住胸口,往水域更深的地方逃。
她虽已成亲,但还是新妇,成亲后因事务繁忙,并未进行几次房事。徐峰性格保守,仅有的几次圆房一直循规蹈矩,必须夜晚熄灯,钻进被窝里进行,这样大白日的在野外,是不可想象的。
而今他竟然愿意在溪水中与自己共浴,五妹猜想丈夫同自己一样,劫后余生又半月未做,对对方十分渴望。
她使劲浑身解数,撩拨着木讷的丈夫。
曼妙女体就在眼前,五妹又羞又媚的模样让徐峰血脉偾张,恨不得马上把娇妻按在身下共赴巫山。
“好妹妹,我来啦!”
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鱼一般灵动地往五妹身边游去。
五妹花xue一紧,用不着前戏,紧致的甬道已然shi润了。
“啊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裸体美人嬉笑躲避着水中游鱼般的男人,两只挺拔的玉ru上下抛动,两颗ru头粉宝石般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