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门外,有打完球的低年级生过来敲门。
“欸?怎么没人?医生吃饭去了吗?”
他们正准备离开,听见里头隐约有个奇怪的声音。
“有人在吗?我们需要两个OK绷。”
两人边问边好奇推门进去,发现门果然没锁。
医务室的隔间里,简易病床被纱帘遮住。
貌似有个人影。
他声音很虚弱,低低咳喘着,“医生…咳,有事不在,你们自己……咳咳,在桌上拿吧。”
“好,谢谢,”低年级生奇怪往里看了看,觉得对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的学生,拿了OK绷就走了。
庄嘉杭的xue还被粗大rou棒紧紧塞着,他满脸通红,呼吸喘得不行。
关键时刻有人闯进来,他极力忍着,等门再次关上,xue里的硬硕Yinjing还没开始狠狠深插,他就一下子锁紧、夹着那根粗物颤抖着到了高chao。
花xue像一张嘬着可口食物的小嘴,颤巍巍一下下挤缩着rou棒,淌出粘腻透明的yIn水顺着腿根流下来,而上头小巧的性器也同时喷了Jingye出来,痛快地颤动着。
霍高邑咬着牙下意识想拍一下他的屁股,想到他受伤了生生住了手,鸡巴猛地拔出来,粗黑的一大根在空气中被yInye淋了个透shi,gui头甚至散发着隐隐的热气。
“逼这么不禁干,你是有多sao,老子还没插痛快你就到了几次了?”
他嗓音低沉,嘲讽着庄嘉杭,然而自己刚刚被shixue绞紧差点射了出来,快意扑天盖地袭来,还好及时忍住了。
不过这个地点,加上庄嘉杭的伤,他实在是不方便肆意开展,想把青年cao得死去活来显然不可能,到了这种程度也差不多了。
他摸摸自己shi润硬胀的gui头,把鸡巴对准庄嘉杭双腿间还在瑟瑟颤抖的小洞,又尽根插了进去,交合处发出“噗呲”的声音。
而庄嘉杭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样,从脖子到脸上都是一片chao红,似痛苦似愉悦地闭闭眼,像个逆来顺受的性爱机器。
“这就难受了?”霍高邑腰身挺动时,腹肌极其诱人好看。
他往里深深捣弄,一下下戳插着因多次高chao而酸胀不已的小xue,“嘴硬得跟什么,saoxue怎么就这么软?嗯?”
庄嘉杭完全没力气怼他,只虚弱而沙哑地呻yin,“嘶唔……啊……你、你特么……鸡巴铁打的啊?射不射……你是吃了……啊啊嗯啊、唔…吃了壮阳药吧你……”
霍高邑被他气笑了,他弓起劲瘦的腰cao得飞快,“我吃药?你很好……看老子干不穿你这张yIn逼……”
“啊啊啊——哈……”庄嘉杭瞬间红着眼大口喘出声,“错了、我…错了,下面真的要坏了……啊啊、不要唔啊啊啊……好烫,下面好麻呜呜呜啊啊……”
霍高邑捉着他的细腰,猛地破顶开最嫩最软的深处,埋在深处的gui头饱满抖擞地射出一股股浓Jing,简直爽入骨髓缝里。
拔出来的时候,看见那小xue嘴可怜兮兮地张着,被日得关不上了般,红肿狼狈,泥泞不堪。
上头的小Yinjing软软耷垂着,被榨干了似的无Jing打采。
鬼使神差地,霍高邑低下头去含住那根细jing。
温热的口腔帮他把上头添干净了,他抬起脑袋,英俊的脸笑出一排牙齿,“舒服了吧。”
庄嘉杭一滴也没了,他心里咒骂着,面上不敢显露半分。
在学校里惹到这个祖宗,算他倒霉。
简单收拾过后,霍高邑“好心地”帮他打车,送他回家。
庄妈妈见儿子难得带了同学回来,惊喜招呼霍高邑进屋坐坐,“是小杭学长啊?还特意送小杭回来,多谢你了,留下来吃饭好吗?”
霍高邑脸上阳光灿烂,笑容友好又亲切,“小杭这不是在体育课上受伤了吗,我送他是应该的,药都上过了,今晚休息下就会没事。”
“哎呀,真好。”庄妈妈看一眼Jing神怏怏的儿子,“小杭,伤好了记得要跟学长好好道谢。”
“不用,不用。”霍高邑笑笑。
他本来就是不沉闷的性格,聊天很有一套,在庄家吃了十分愉快友好的一顿晚餐,庄妈妈已经一口一个“阿邑”。
“我们小杭性格比较内敛,在学校里能交到你这样开朗的朋友,真的让我们很放心。”
霍高邑瞧一眼趴在沙发上的庄嘉杭,呵呵呵笑开了,面庞俊朗得耀眼,“阿姨,您放心,小杭跟我很要好,我作为学长,在他有需求的时候当然会好好照顾他。”
庄嘉杭抬起脑袋,隐蔽地白他一眼,被霍高邑捕捉到了,俊脸冲庄嘉杭野野地咧嘴一笑。
不要脸。庄嘉杭重新埋下头无声骂他。
霍高邑走的时候,揉揉庄嘉杭的头发,亮出牙齿笑得友善,“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
“……”庄嘉杭懒得理他,偏开头去,想了想,又小声说,“今天你玩够了吧,我跟你是最后一次,记得说话算话把录像删掉。”
高大的青年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