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月的喘气声越来越频繁,丰满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着,身体
的摇动幅度也开始大了起来。同为女人的韩春溪见到醉酒中的姐姐反应如此激烈,
便知道她被自己玩弄到快要达到高潮。
韩春溪心想,自己如此玩弄,姐姐迟早会被自己弄醒。既然迟早会醒,那又
何必偷摸。事已至此,韩春溪便不再顾忌韩秋月醒来之后会如何,她用力地吸了
一口韩秋月的蜜穴爱液,爬到姐姐的身上再度吸吮柔软乳肉,修长手指向下游走,
穿过黑色森林,激烈地揉弄起姐姐的蜜穴,揉得昏睡中的韩秋月喘息不止,呻吟
声更加响亮,紧闭的眼帘阵阵抖动,似是即将醒来。
房中的姐妹禁忌即将迎来尾声,而邓士林的手淫也即将抵达高潮。口干舌燥
的邓士林看着小姨揉弄母亲的蜜穴,全身微微颤抖,坚挺肉棒被飞速撸动的右手
撸得通红,满是闪着莹莹光芒的透明液体。
「哦……嗯……哦!啊!」
在韩春溪那熟练的手艺下,韩秋月的丰腴肉体剧烈颤抖着,随着一声响亮的
淫啼,最终还是被妹妹玩弄得泄了身。韩秋月的蜜穴穴肉急剧地收缩着,将浓厚
的淫靡爱液从韩春溪的手指间挤出蜜穴。韩春溪继续用手指揉弄着姐姐那抽搐不
止的高潮蜜穴,吸了一口坚挺乳尖,起身压在她那剧烈颤抖着的丰满娇躯,用力
地亲吻着那微张的玉唇,将韩秋月的呻吟声吞咽了进去。姐妹两的赤裸肉体在床
上交叠缠绕,两对饱满乳峰互相挤压,几乎交融在一起。
在母亲被小姨玩弄到泄出爱液的同时,邓士林也要紧嘴唇,喉中发出一阵难
以压抑的低吼,在门外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浓厚的白色液体拍打在厚实
的门板上,将房门染上了斑斑白浊。
射精之后的邓士林喘息着将射精完毕的肉棒塞回裤中,贪婪地看了一眼床上
母亲与小姨的赤裸诱人肉体,偷偷将房门关上,找到纸巾,趁着昏暗的灯光,将
射出的精液清理干净,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韩秋月的残余醉意被性爱高潮全部冲散,迷迷茫茫之间,她感觉的到自己的
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嘴唇也好像在被人亲吻着,所做的春梦仿佛正真实地发生在
自己的身上。她努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己的亲妹妹此时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她,
亲吻着自己的双唇。
韩秋月吓了一跳,连忙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韩春溪推开,愣愣地看着韩春溪那
满是细细汗珠的赤裸娇躯,脑海中努力地梳理着此刻的情况。
韩春溪爬了起来,看着坐在床上发愣的韩秋月,小心地问了一声:「姐?」
韩秋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正在流淌着爱液的蜜穴,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自
己的妹妹:「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韩春溪并未解释,而是抬起自己的手,韩秋月清楚地看到,上面还残留着她
刚才高潮泄身的蜜液。
此时韩秋月明白了自己的现况,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一时间不知道该
说什么。
韩春溪看出自己姐姐此时的迷茫,爬上前抱住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姐,
我只是想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
韩秋月仿佛回想起了什么,略显痛苦地说:「……那时候我们不懂事,现在
不一样。」
韩春溪像受了刺激一般,抓住了姐姐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可是那时候
我们很快乐啊!姐!现在我才想清楚,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韩秋月能感受到韩春溪的双手非常用力,手指深深地抓进了她的胳膊之中。
她深知自己妹妹情伤如此之深,自己无法抵抗,只能转过头,不敢再看自己的妹
妹:「可是我们是姐妹,这是不可能的。」
韩春溪开始有些癫狂:「亲姐妹怎么了?亲姐妹就不能做这种事情了吗?姐,
我不管世俗的观念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跟姐姐很快乐!」说完,她将韩秋月的脑
袋抱住,狠狠地亲吻着自己的姐姐。韩秋月也不反抗,毫无反应地被自己的妹妹
亲吻着。
韩春溪感受着姐姐的双唇毫无抵抗地被自己蹂躏,心中一酸,泪水再次滑落
下来,抱住韩秋月再次抽泣了起来。韩秋月到自己的妹妹如此悲伤,混乱的内心
仿佛被狠狠地踩了一脚,痛到她想要去说出那句她想要听到的话语。然而保守的
她,是不会认同姐妹之间的这段禁忌之情的,只能忍住心痛,紧紧地抱住妹妹。
自从父母意外双亡再到韩秋月结婚生子,韩春溪便是韩秋月唯一的家人,她